夜鬼神,就连黑夜也休想捕捉到的半点踪迹。

忽然,一丝脆响入微,一道黑影从黑夜之中射出,正好打在那黑影之上,他闷哼一声,全身一麻,坠落在地。

落地之上,一手撑地,双眼一黑,眩晕了一息,可那一息的迟钝已经够致命的了。

一道恶风前来,直取他命脉,他想躲,可身子似乎是不听使唤了,力不从心,半天挣扎不出,被那人给反剪了双手,按得跪在了地上。

黑影被制住了,借着呢月光总算是显出了一张脸俊美年轻的脸来,菱角分明的面孔带着怒不可遏和不可置信,竟然是司徒玄光。

小鱼儿扑扑腾地飞来,听在小树枝头,喊道:“淫贼!奸夫!流氓!登徒子!”

司徒玄光是认了,被反剪了双手,跪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艰难回头,果然看见了风嬷嬷的脸。

果然,此人功夫深不可测。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偷窥鸿景苑,便就是监视那风嬷嬷,可也不知道怎么的,眼睛就是不受控制地往木优鱼身上看去。

风嬷嬷抓了人,阴阴一笑:“小贼,落在我风曳云手里,你还想跑不成?”

司徒玄光也不挣扎,低声冷漠道:“前辈不知是何来头,竟然有这般出神入化的手段,玩呗佩服佩服,可这木府没有前辈所要,望前辈莫打这木府的主意了。”

风嬷嬷却是放了他,哈哈一笑:“莫说是那木府,就算是这东麟国,也没能入我风曳云的眼。”

司徒玄光退出去老远,扭了扭那酸痛的关节,警惕地看着风曳云。

司徒玄光自小学习各家武功路数,集百家之所长,对如今这各国的路数都是知晓的,可方才那短短的交手,此人锁表现出来的路数,不是他知晓的任何一家。

有个玄奥的念头涌上心头。

“你难道是从‘另一边’来的?”

风曳云笑了笑,虽然头发已经花白,可那面孔之上却是一点皱纹也无。

她上前怕怕司徒玄光的肩膀,老气横秋地道:“你这小贼倒是有些见识,不错,老身四十年前,横渡长海,从另一边到了你那南垣国。”

司徒玄黄神情微妙,心中骇然。

他所说的另一边,是另外一片大陆,南垣国靠海,海的另外一边,是扶桑,扶桑之外,便就是另外一片更广阔的大陆。

不过,为扶桑国所阻挠,外海又是礁石遍布,更有暴风海怪,自古试图乘船渡过深海去那另一片大陆的人,都没能回来。

两边只是偶尔有一两个漏网之鱼能来往,能知晓一些对面的基本情况。

但这十几年,再无人能成功地渡海了。

风嬷嬷竟然是从那另一片大陆来的?

司徒玄光将她从头打量到脚,纵然他是南垣国水师大将军,也从来不曾见过另一片大陆来人。

虽然不知道风嬷嬷是什么来头,可她这般的身手,似乎这木府没什么值得她惦记的,但是看见她天天跟着木优鱼学习那正牙的手艺。

风嬷嬷也上下打量着他,早已经看透了他的想法,取笑道:“你这小贼,若是想喜欢那姑娘,便就大胆争取又如何,这般偷偷摸摸也是无用。”

司徒玄光面色窘迫,硬着头皮道:“不瞒前辈,晚辈对鱼儿妹妹是一见倾心,若她是木府的一般姑娘便罢了,晚辈自有办法,可她如今身手眨眼,就算是晚辈要人,木府也定然不给。”

木府现在将她攥得紧紧的,一门心思想用她套个大靠山,肯定不会让司徒玄光将她带走。

所以,司徒玄光也是苦恼,如今那老皇帝的寿宴将至,等那寿宴过了,他便就要被迫离开了。

也不知晓这辈子还有无机会前来,就算再有机会前来,那也是多年之后,木优鱼早嫁做人妇了。

所以他这几日急得抓耳挠腮的,想找个机会与木优鱼将那事情说清楚,可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机会。

他看那风嬷嬷不似坏人,上前,试探道:“不如,前辈助晚辈一臂之力?”

风嬷嬷嫌弃地将他看了一眼,道:“想得美!”

说罢,自是飞檐走壁而去,那身形快得令司徒玄光炫目。

另一边的人便都是这般武艺高强不成?

风嬷嬷不是不想帮忙,只是她知道,木优鱼心中另有其人。

木优鱼时常从她卧室的地道偷出去私会情人。

小鱼儿口中的‘七爷’便就是那人。

她大名‘荆临宇’。

这朝国姓便是如此……

第二天,木优鱼早起喂鸟,看见风嬷嬷正拿了她的托槽去,一点点地往那骷髅头的牙齿上粘贴了去。

她整日也无事可干,天天便就练习那正畸之术,倒是练得像模像样的。

忽然见她回头,对木优鱼道:“小丫头,昨日我见着那司徒玄光。”

“哦?你见着表哥了,他在干什么?”

这府中男女眷不能时常碰头,木优鱼也是许久不曾看见他了。

风嬷嬷倒是一点也不隐瞒:“他跟我说,他想娶了你回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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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你回南垣国,可又怕木府不同意。”

木优鱼动作顿了顿,回头笑道:“风嬷嬷你开玩笑吧,表哥可是南垣国的栋梁之才,怎么可能看上我这个小丫头。”

府中的的嫡女们可都恨不得入那表哥的眼呢!

风嬷嬷也不多话:“你爱信不信。”

中午的时候,木优鱼又溜达去隔壁蹭吃的。

最近王府里面天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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