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得高兴极了,一边吃一边问七爷的大丫鬟。
“这些荔枝哪儿来的,宫里赏的不都是吃完了吗?”
大丫鬟神秘道:“这荔枝可不是宫里来的,个个都来头非凡。”
“怎么个非凡法?”
大丫鬟道:“七爷如今正在南省呢,想着木姑娘一定喜欢荔枝,便命人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一路之上跑死了不知道多少千里马呢!”
木优鱼大惊:“真的?”
大丫鬟忙点头:“真的真的,这七爷为木姑娘专门运来的!”
“可这太麻烦了!”
大丫鬟笑道:“木姑娘是七爷看中的人,七爷说了,只要木姑娘高兴,不惜一切代价。”
木优鱼还是不可置信,七爷居然命专人给自己运荔枝?
不知道为何,那荔枝吃在嘴里,似乎甜入了心窝之中,甜得木优鱼心中似乎起了一个个粉红气泡,灭也灭不了。
七爷似乎是分派了好些人给木优鱼运荔枝回府来,今日一批,明日又是一批,都是鲜荔枝,比宫中送来的美味多了。
木优鱼吃了好些天的荔枝,过足了瘾。
吃完了荔枝,越发的想念七爷了,也不知道七爷要何时才能归来。
已经两三个月没见七爷了,也不知道他如今过得可好。
木优鱼这一两个月都在胡思乱想,盼着七爷早日归来。
只是她不知道,七爷在城外不仅有个牧场,还有个果园,请了许多能工巧匠,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种一些本地种不出的果蔬,比如荔枝……
因为吃了几顿‘千里之外’运来的荔枝,木优鱼都快得相思病了,天天木府之中吃饭不香,睡觉不爽,没事便发呆,盼着七爷能回来,人都消瘦了几分。
木优鱼又开始想七爷了,本来是坐在那竹楼里写工作日志的,可写着写着,便开始在那宣纸上画圈,脑子里全都是七爷的影子。
特别是又去王府吃了几顿七爷从‘千里之外’运来的南国特产。
她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写字,写出来的却都是‘荆临宇’三字。
她一遍一遍地写着那名字,从来没有如同此时这般,对这三个字这般着迷。
你在哪儿,你快回来……
木优鱼在竹楼里思春,没发现那房顶之上,正有双眼睛望着那里面的她。
那眼睛痴痴的的,又火热火热的,像是看自己的爱人那般,缱绻着如同春日暖阳般的热烈感情。
小鱼儿忽然飞到了外院,高声唤道:“房顶有淫贼,抓淫贼啊!抓淫贼!”
黑牧闻声而动,冲上房顶,看见房顶上空空如己,连半个人影也无,黑牧仔细检查,也不曾检查到什么。
他抓了鸟儿去,喝道:“说什么胡话,这房顶哪儿有人!”
“有淫贼!有淫贼!奸淫良家妇女!奸淫良家妇女!”
黑牧恼得将小鱼儿的嘴巴给堵了,教训道:“你这臭鸟,又去哪儿学了这些荤话来,闭嘴!”
若是那房顶之上真的有人,他黑牧还能感觉不到不成?
小鱼隔三差五地便胡乱喊。
“房顶上有个淫贼!”
“竹楼里有个奸夫!”
“假山里有个流氓!”
“竹林里有个登徒子!”
黑牧轻功飞去,可半根人毛都寻不到,鸟毛倒是挺多的。
木优鱼也气了,又将鹦鹉给抓了锁着,拿跟木棍轻轻地戳它,冷冷道:“谁教你,不许说怪话,小心别人听见了,抓了你去炖汤!”
小鱼儿不说话了,用大嘴巴梳理自己的毛发。
那鸟儿不说话的时候,倒还是十分可爱的,木优鱼给它喂食的,又怕它嘴巴里闲出鸟了,天天乱说话,便教它唱歌,教了两首,小鱼儿便也心满意足地开始了个鸟演唱会。
那鸿景苑之中,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能听见它的破锣嗓子带出来的婉转歌曲。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你是我滴情人……”
众人听了都脸红。
这特么都是些啥歌,还不如那一口荤话呢!
那小鱼儿也不一惊一乍的了,只是偶尔还得喊喊。
“抓淫贼,抓淫贼!”
小鱼儿又开始在那鸟架上跳来跳去。
木优鱼吃了晚膳,正临窗研磨写作,她的毛笔字难看得要死,怕是以后有场合要写字,拿出手去了笑人,便拿出了字帖来,细细地临摹着。
又听见小鱼儿在鸟架上叫唤,木优鱼上前去,喂了鸟儿,道:“是不是又饿了,我给你吃点东西,以后不要说怪话。”
小鱼儿吃了些食儿,又停在鸟架上不动了,但还是时而歪着脑袋看那外面。
小轩窗开着,窗外已经早黑了,黑暗之中,一双眼睛正在灼灼地看着木优鱼。
她是没那警觉的,可小鱼儿一早便看见了,可是喊了木优鱼也听不见了。
旺财旺福也趴在木优鱼的脚边打瞌睡,木优鱼稍微动动脚就踢到狗了。
狗儿警觉地抬头看着窗外梁下,两双狗眼亮晶晶。
可没出一会儿,小鱼儿又开始喊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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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窗外有个偷窥狂!”
木优鱼坐起,关了门,道:“睡觉睡觉。”
窗外的黑影如同黑影似的升腾而起,飘过了房顶,避过了外院那一群武艺高强的侍卫。
逃出了院儿之后便就是飞檐走壁,如同是夜间行走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