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她又没出息的咽了一下口水,还舔了一下唇。
晏熠一步步的走过去,双手撑在床上,凑过去对着她的脸,深情款款的望着那双微微闪躲的眼睛,“你不说,要我使美男计吗?你看,还成吗?”
季茉整个人一僵,这家伙,是不是吃多了?她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掀开被子往里面一缩,侧过身子,背对着他,“无聊。”
晏熠对她的反应只是轻轻的一笑,他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裤子,也爬上了床,从后面将她抱住,“茉,刚才你好像……很满意的哟。”
“没有。”季茉动了动身子,不想感觉他那炽热的呼吸。引得她全身有些火热。
但身后的男人如同沾上了腥味的猫一样,怎么可能会放开她。将自己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手伸到她的前面,开始不自觉的游走。
他的手刚一碰到自己的肚子,季茉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咬着唇,该死的!她的身体此时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竟然无比的渴望他进一步的动作。
可是偏偏身后的男人在这个时候竟然停下了,还在她耳边戏笑出声。似乎刚才,他只是想故意调戏她一下而已。
刚刚才起来的一点感觉,在这个时候叫停了。整个人像有蚂蚁在爬,很不舒服。她翻过身,脸有些红,“晏熠……”
她本来是带着愠怒的,可是叫出来的时候,却有些娇媚。
晏熠像是没有看出她的反常一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嗯?”
这种事,季茉还是羞于说出口,便哽在了喉咙。晏熠又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该死的,明知故问!
“我……”季茉又咽了一下口水。
看着他眼里的戏谑之意和嘴角那抹似笑非笑,季茉眼睛一眯,一咬牙,翻身坐在晏熠有腹部上。
晏熠一惊,“茉……”
还没说出“你要看嘛”的时候,季茉已经俯下身,对着他那张唇就吻了上去,手还不停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没有章法。
晏熠惊讶之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看来,真是把你饿着了。”他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季茉皱起了眉,此时她已经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又准备亲上去。
“乖,这种事,还是我来……”晏熠温柔的将她翻身,自己在上面,“一会儿我没力的时候,你再来……”
季茉听后,脸又是一红。晏熠俯下身,深情的对上那双唇……
这一夜,他们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这一夜,他们将这些天来的压力与恐惧都释放了。
而另一边,漆黑的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烟酒混合的味道。地上,歪倒着酒瓶子,桌上的烟缸里,满满的一缸烟头,上面还有未摁熄的烟头在冒着烟。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进来的人打开了灯,看到眼前的景象皱起了眉,“希文!”
孟梓源闻着房间的味道,紧张的叫着池希文的名字。
在沙发脚下,他找到了一脸胡子拉渣的池希文,憔悴不堪的靠着沙发,一手按着一个酒瓶,一手搭的膝盖上拿着香烟。他眼神无神,看到孟梓源的时候,也只是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
“希文!你这是怎么了?”孟梓源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个样子,心里着实吓了一跳。
他蹲下身去拿他手里的酒瓶,他不给。去拿他手里的烟,他也不放。孟梓源忍住心痛,站起来大吼一声,“池希文,你他妈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你还要不要找你妈,你还要不要给你爸报仇了?你是不是把以前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不管了?”
池希文的眼睛总算是又动了动,他一声苦笑,“找我妈,已经这么久了,没有一点音信。除了收到过她的照片,一只手,还有什么?给我爸报仇,我现在的地位岌岌可危,这一切都快将变得不是我的了,我又怎么报仇?你说,我该怎么办?一个古梅东,一个季茉,这两个人,我曾经以为都不是事儿,可是现在呢,他们前后夹击我,我能怎么办?”
他仰着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孟梓源,大声的咆哮着,“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孟梓源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无助的他,他的眼里浸上了泪光。慢慢的蹲下来,抱着他的头,让他埋在自己肩膀里哭。
别人以为光鲜亮丽,高高在上,位高权重的他,此时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来放下自己肩上的重担。孟梓源没有办法感同身受,那是他的心情,别人永远也没有办法切实体会。
他此时只有静静的抱着他,让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哭出来。他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可以给他别人给不了的东西。
“希文,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眼看就要成功了,我们还有时间,还可以的。”他轻轻的抚着他的背,“你想要季茉死,那就让她死。你想让古梅东乖乖的听从你的话,那就让他听你的话。”
情人低喃,他一向温柔似水的眸子迸发出了一种凌厉又坚定的光芒。既然别人做不了的,他来做。
池希文哽咽着,没有说一句话。过了许久,他的心情平复下来后,离开了孟梓源的肩,抬起一双疲惫的眼睛,看着他,“阿源,你觉得,除了我,除了季茉,古梅东,还有没有人想得到古家?又或者,还有没有谁不想让我们沾染古家?”
孟梓源皱起眉,不解他的问题,“什么意思?”
“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