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静见此,不由的好笑,忙点头亲了自己小第一眼。示意可以,小家伙这才高兴的拿着长长一串山抛子自己吃了起来。
于是傅明静忙招呼了大家一起动手,开始把那些不好的,压坏了的,瘪了的,破了的,都拣起来,只要能吃的都统一放进了一个比较深的盆子里。把那些好的饱满的拣起来,统一放进了一个非常大,平常顾氏用来和面的木盆子里。
顾氏听傅明静说这路边山坎子里随处可见的山抛子,竟然可以做果酱和果酒,一时不禁有些狐疑。毕竟到现在为止,他们还从没有听说过野果子也能酿酒,还能做果酱的?只是真做成了,这山里的平常的东西,也能卖钱吗?
这边犹疑,顾氏一边帮着择山抛子,一边忍不住问道:“闺女!你还没告诉娘!这山抛子果真能酿酒,还能做果酱?只是这样平常咱山里,到处可见的野果子也能卖钱吗?”
“放心吧!娘!咱米酒和豆芽都能卖个不错价钱,咱这果酱和果酒一定也能!娘!你等着看好了!”傅明静信心满满的道。她之所以敢这么肯定的说能卖钱,自然是她对毓秀镇的市场和街道做了一个调查。
就在上次她借着去帮方掌柜,教那些跟仙悦楼背后东家,签了卖身死契的那些老伙计,如何发豆芽和酿米酒后。她就曾借着去逛街的机会,把毓秀镇摸了个遍。
自然知道毓秀镇的现状。也了解到,毓秀镇也只有两家冰水茶饮铺子。而其中的一家自然也是方掌柜名下管理的。但这回他们家手里已经有存银,所以这回,他们家并不想单单只卖方子了。
方掌柜若要跟他们家继续合作,或者要拿她家手里的果酱和果酒,在他们冰水铺子和酒楼里卖,就必须按照她的要求答应。不然她可不会有之前那么好说话!
傅盛江一直在一旁看着,这回见自己媳妇儿虽然没有再问了,但脸上仍然一副怀疑的表情。傅盛江这才忍不住道:“孩子他娘,你放心吧!咱家静丫头一向是个有主意的,说的做的哪次没对过?你就别操那多余的心了!还是赶紧听咱闺女的!不管卖不卖到钱,咱自家人吃也挺不错的!”
傅盛江话音刚一落下,就被顾氏斜了一眼,顾氏虽然心里很认同傅盛江的话,但听丈夫当着几个孩子面这么说,顿时有些没好气道:“这还要你说!我是孩子他娘,咱家闺女是咋样的,我会不知道?我不过是担心罢了!”
说完,顾氏也不去理会自己丈夫,被自己几句话噎到的表情。
而是心里想着,小闺女自从醒来后,就变得跟个小大人似的。说话和做事也比较同龄儿子还要稳重。难道真的是摔了一跤,摔开窍了不成?
还是小闺女真的像她说的,之所以会这些,都是因梦里有仙人指点的。难道说自己闺女真的是仙女下凡?顾氏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自己闺女突然一下变得比以前变得聪明了太多,也懂事了太多,都知道帮家里赚钱心疼她了呢!
顾氏这边想着,不由的又是爱怜又是心疼的看了看自家的小闺女。越看越觉得很是欣慰!顾氏却不知道,正是因为她突然的注视和举动,让在一旁帮着择山抛子的傅明静,不禁一阵头皮发麻。心里也不禁嘀咕:自己娘是咋啦?难到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不成。
两个母女两天马行空的想事情,却完全想的是牛头不对马尾。但并不影响母女两关心对方的心。
也许是人多力量大,大家齐心的缘故,等两袋子的山抛子和一些山莓树莓以及茅莓,和那几百串的山抛子择完。总共也才发了不到两炷香的时间。
等大家择完后,一家人这才发现,满手都染上了红红紫紫的山抛子和山莓树莓的颜色。一家人不由的无奈,傅明静忙让顾氏找来上回去镇上,特地在镇上买的两块皂角胰子,把其中的一块拿出来,让大家平常用这个洗手比较卫生。另一块是打算给家人洗头发用的。
几个孩子见顾氏拿出来的皂角胰子,还有皂角的淡淡的清香,都高高兴兴的去洗了手。顾氏见洗完了,这才收了起来,放在了厨房平常洗手洗脸盆的架子格上。
毕竟这些她知道可不便宜,当初知道闺女上街就是买了这个,其他什么都买,本来到嘴边的斥责,怎么就说不出口了。她心里虽然心疼钱,但更心疼闺女。闺女这么小就知道心疼家里,自己啥都不买,去了一趟也就给家里买了这个皂角胰子而已呢!
傅明静见一家人都洗好了,个个高兴的样子。再见都择好了的,那一盆子满满的都是个大又饱满欲滴的山抛子,和一盆山莓和树莓以及部分茅莓。顿时心里不禁有些发馋。刚刚吃完饭下去的馋虫,这会子不禁又爬上来了。
傅明静忙拣了那半盆压坏的山抛子吃了几颗。想到,以前在姥姥家制作山抛子果酱和果酒的方法。里快速盘算着,用哪些做果酒和果酱更好?
这微微想了下,傅明静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忙让大姐明慧把早上临走前,洗干净又用热水烫过的两个木槌拿了过来。傅盛江见此,忙好奇道:“闺女!需要爹做什么,尽管吩咐爹哈!爹别的没有!一把子力气还是有不少的!”
傅明静一听,正中下怀,她正打算叫老爹来帮忙,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