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见周明轩过来,便闭口不言,把注意力放在钱串子上,用左手轻拂铜钱表面,看似随意的拨翻之间,感受着其中的阳气。
铜钱,作为我国使用的货币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早期流传下来的珍贵钱币自然不少。由于铜钱在古代的时候是用来交易的货币,身上自然依附了人体的阳气。
张晓凡所做的事情非常简单,那就是用左手感知铜钱上残留的阳气,便可随意的捡取真正的钱币,赝品上是不会留有气息的。当然,也不是所有的真铜钱上都会残留气息,比如被人接触少的,或是长年埋藏在地下没有被人使用过的,这些一例外都与假币差不了多少,太“新”了。
周明轩走近一看,便问道:“晓堂,张老弟这是干什么,是不是在捡漏啊?”
张晓堂听见这话便笑了起来,说道:“老周,以后没事别提捡漏这个词。你要是听谁捡了漏发了大财,对方不是吹牛,便是摆下了仙人局,多长个心眼没坏处。”[
“不可能吧,我曾经亲眼见过这种事情,就是在梨园的时候。”周明轩摇头说道。
张晓堂咧嘴一笑,问道:“那我问你,那是多久前的事?”
“应该有十几年了,那时候我还只是个打工仔。”
“这不就对了,那时候知道收藏古玩的人并不太多,大家只是知道古玩值钱,但值多少钱,什么东西值钱,谁都说不上来。”张晓堂细心的讲解道:“可现在你再看看,连居委会的大妈都知道收藏古玩能发财,把早年家里腌咸蛋的缸都当成宝贝,藏得严严实实,谁都不让碰一下。要是这种情况下还能捡着漏,除了运气真好的话,那就是个仙人局,八成把你自己给套了进去。”
周明轩闻言恍然,觉得这话说的挻有道理,他又看着张晓凡在满堆铜钱里仔细筛选的模样,倒很是仔细。
“老周,要不然咱们去别的地方瞧瞧,这大热天的站在这里也不好受。”张晓堂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建议道。
“不急,咱们再等等。”周明轩倒是来了兴趣。上回得到的那几张灵符全都被老板给收走,自己没有留下一张,心里早就起了疑问。
周明轩蹲下身子,好奇地询问道:“老弟,能够给我解释一下,这些东西是不是价值很高啊?”
“价值很高?”张晓凡轻笑一声,说道:“像这枚康熙通宝的价格也不过二十,还是摊主刚才的报价,量大还能够便宜一些。我说的没错吧?”
摊主是位看过去老实巴交的汉子,用带着憨厚的笑容说道:“不错,我这里大多都是清代的古钱,你们想要的话可以选上一些,成色都很不错的。”
张晓凡嘴角轻扬,也不理会他的话,接着在上千枚铜钱中筛选。
周明轩皱眉不以,只见对方手势来回拨动几下,便钱堆中捡出一枚铜钱,有些铜钱看起来黑乎乎的,像从泥堆里刨出来似的;有些则是光泽如新,还泛着金黄色的光芒,黄澄澄地十分喜人。若说一枚普通的铜钱只不过二十,花这么多时间筛选,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他起身摇了摇头,准备离开,但又有些不甘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选些就差不多了,周围又不止他一个摊子,咱们找些背阴的地方慢慢选吧。”张晓堂用手搭着凉蓬,他是实在不想在这里呆了。
“行,咱们就先选这些。”张晓凡拿起手中的十几枚铜钱,交给摊主验看。
对方很是迅速的算好价格,笑道:“一共六百五十块。”
张晓凡爽快的付了钱,带着两人向里走去。路上,张晓堂也问起了钱币的事情,敢情他早就知道这里面有些不同寻常,却在摊子上硬憋着话不吭声,直到现在才出口询问。
他们走到一处阴凉的树下,张晓凡拿起手中的五枚铜钱说道:“你在梨园混了这么长的时间,对五帝钱应该不陌生吧?”
“五帝钱?”张晓堂接手他手中的钱币,认真的看了看,问道:“你不会刚刚就在选择五帝钱吧!早说啊,哪用得着这么麻烦,我让老林邮过来几件,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
周明轩忙问道:“张老弟,什么叫五帝钱,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
张晓风把玩着手里的铜钱,见老周这么在意,便说道:“五帝钱,也就是清朝时期的五帝:顺治帝、康熙帝、雍正帝、乾隆帝、嘉庆帝,这五位皇帝在位期间,国家繁荣昌盛,可以说有帝星高照之象。由于铜钱上刻有五位皇帝的年号,经过几百年的展转留传,曾遭千万人使用过,上面沾有大量的气息,故而可以当成法器使用。”
“法器?你说这五枚不同的古钱是法器!”周明轩闻言一怔,略带兴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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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钱可以说是种较为普通的法器,也是民间常用的法器之一。这种法器的用途很广,可以化煞、避邪、旺财等作用,不仅可以悬挂于房内,也能够随身携带,很是方便。铜性刚,五行属金,化煞的能力比金银等法器都好,故而市面上化煞之物大多是铜制品。其次,孔方者外圆内方,外圆为天,内方为地,皇帝年号则为人,其意暗喻“天、地、人”三才皆备,能够化腐朽为神奇,扭转乾坤之力。”
张晓凡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帝处于近代历史上颇为强大年代,时代衔接,环环相扣,国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意指风调雨顺之意。且“天、地、人”皆俱,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