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不负所望,出招狠绝,即使将自己陷入险地也玩命的只攻不守,很快两人便被阿四成功的擒下铁屋。
手起剑落,几声惨绝、愤怒的吼叫响彻云霄。
卓四一身灰衣,染的一片血红,他拖着长剑,双眼腥红的从雨中走来,他忍着伤痛,将嫙儿抱进破庙,微弱的脉搏,让他灰沉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
“还有救”阿四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阴沉的心因一句‘还有救’,瞬间燃起了希望,她扯开嫙儿的衣袖,腕骨的伤势,让她的心间猛然一痛,嫙儿的左手以后怕是要废了,被利剑刺穿,伤了筋骨,就算是华佗在世,恐怕也无力回天。
“只要能活着就好”阿四在一旁安慰道。“嫙儿肩膀的伤口并不深,她只是痛昏了过去,我去拿药军官的特工宠妻。”
黑沉的天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蒙蒙细雨也渐渐停了下来,门外的血腥味已被雨水冲洗干净,如果不是还在昏迷中的嫙儿和门外横陈的几具尸体,谁会相信就在不久前这里发生的一切,她起身轻拭额角的汗渍,一脸的憔悴,嫙儿的命保住了,只是她的左手……
“阿四,你也休息一会,我出去换件衣服。”她为阿四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肩上的伤口,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出去。
她钻进马车,脱掉一身染血的脏衣,换了一套艳红的男装,黑亮的秀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垂于脑后,她将染血的匕首擦拭干净,重新藏于袖中,她很庆幸这个习惯多年来一直未变。
嘴角轻勾,嘲讽一笑,或许是因为从小就缺乏安全感,所以就连匕首都要比人多藏一把。
昨晚那两个活口被阿四挑断手筋脚筋扔进了柴房,估计两人的意志已被消磨殆尽,此曃驶皶机刚刚好?
“早啊”她推开门,看着如同一堆烂泥般横躺在地的两人,两人眼中的恨意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她伸手抽掉其中一人口中的破布。
“老子要杀了你,杀了你。”重得自由的男人,张口便冲着她狂吼,蠕动的身体,冒火的双眼,无不在诉说他此暤姆吲?
她哼笑,一脚踩上男人的脚踝,满意的听着他痛苦的哀嚎。
“你现在的样子连堆烂泥都不如,你倒是说说看,你要怎么杀我?”她残忍的说道。
“妖女,总有一天你的下场会比我更惨,我们杀不了你,其他的兄弟一定会帮我们报仇的。”男人咬牙愤恨的说道。
“可惜,你没机会看见了?”她将袖中的匕首直挺挺的插入男人肋下三寸的地方,虽不会马上死,却硬生生的疼着,直到血流尽为止。
当她抽出匕首的那一刻,鲜红的血从男子的身侧缓缓流淌而出。ube5。
她笑的残忍邪佞,用男人的衣服将染血的匕首擦拭干净,缓步走向另一个眼露惊恐的男人。
“他诅咒我,所以我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我不希望在你的嘴里听到同样的话,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我会给你一个痛快。”她笑眼微眯,轻抚男人吓的惨白的脸庞。
男人犹豫了片刻摇摇头,“反正都是要死的”
“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肯说,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废人一枚,即使她不杀她,他也活不了。
“你杀了我,做我们这行的,死,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会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想死吗?好啊”她如青葱般的玉指缓缓划到男人的颈脉,手中的匕首轻划,男人的脖颈处瞬间浮现一道血痕。
“听人说,只要划破大动脉会死的很快,可我看你的血也不像会死的样子,是不是我划错了地方。”她疑惑的挤压着男人的伤口,直到男人痛苦的呻吟出声,她才放开手。
“看来我真是划错了地方,要不我把匕首插入你的心脏试试。”她一副商量的口吻问道。
男人紧闭双眼,一副等死的模样,她毫不留情的刺下,只是离心脏偏了三分,入肉三分,她轻转匕首,只听男人痛苦的闷哼。
“说,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至少死后你还是个男人,如果在不说,下一刀,很可能就是你的好兄弟了。”她作势将手中的匕首抵在男人的裆下。
“不要,我说”
男人最后的一道防线终于被攻破,她嗤之以鼻,轻笑出声。
“我只知道买你命的是个女人,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她给了我们老大二十万两,让我们好好招呼你,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十万,没想到我的命还挺值钱,你们收的钱呢?”她问道。
“我们花了一部分,剩下的都换成了银票,在我们老大的身上。”男人老老实实回答了他所知道的。王他小不。
“好,今日我不杀你”得到了答案,她也没必要在浪费暭洌满屋子的血腥味让她作呕?
上官沁出来暎阿四已经将嫙儿抱进了马车里k走到昨日被她杀死的男人身边,翻了半天,终于在他衣服的暗格里翻出一沓银票,她粗略的看了一眼,大概十万两,是都城的钱庄,不过不止一家?
“阿四,找个地方把这几人埋了,屋里那两个也交给你了”她将银票收好,转身对卓四说道。
如果想要杀她的人没有等到回复,一定会再派别人来,她不能留下蛛丝马迹。
卓四很聪明,将尸体扔进了院中的枯井,并盖了厚厚的一层沙土,即使有人注意到井,也不会发现里面的尸体,更何况一场雨已将血迹冲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