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额上的疤痕成了容四基近来关注的焦点,乾隆是个老色鬼,后宫里头不乏美貌的女子。容四基知道皇后就算没了这疤,也可能挽回不了乾隆的心。但是没了这疤,皇后只会更美,仅这一点就已足够了。这人一美了,是不是也会心情愉快些,而后说不准也不会这么‘怨妇’了?

额…这想得是有些远了!

当日,容四基用在空间的商店里花了1点兑换了本关于清宫女子美容法子。他翻了翻,瞧到上面记载着栗荴散,说是慈禧有用过这玩意,跟现代的面膜很是相似。但栗荴散是需要栗子的内皮作为一味料,眼下是春季,这季节并没有栗子。

容四基又花了1点兑换了栗子的种子,拿到手后发现也就是平时吃的那些栗子肉。还真难想象这栗子的内皮还可以作为美容养颜的佳品,商店里面显示的是这栗子在空间种植是需要三日,期间也是用灵泉水种植。

第二日一早,容四基就穿得正正经经,本看着镜子里那张皱巴巴的老脸,还想涂脂抹粉的,但想到上回在那本清宫礼仪里看到过,宫女是不可以涂脂抹粉的,也就作罢素面朝天地就出门了。老嬷嬷还是安分些吧。

容四基跟宫里头的那些低级的宫女不一样,还是能穿花盆底鞋的。容四基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的,穿着这种鞋子,实在是有些苦逼,但身在后宫,凡事还是要适应适应才好,对,要适应!

他毕恭毕敬地站在皇后身侧,看着各宫的妃子来请安。

清朝可是很注重礼仪的,打千儿、蹲礼、拉手礼等等,光名称就让容四基费了许多脑。

来得最早的是舒妃,虽已是三十出头,但也美艳动人,髻上的碧玺翡翠簪熠熠生辉,再配上件紫色旗装更显艳丽。几年前她所生的十阿哥不幸早夭,而后她就郁郁寡欢。每次来请安时,来得早早,但就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嫔妃说话也不多插话。

没多久,嫔妃们也陆陆续续地来了,有庆妃、颖妃、豫嫔等等,莺莺燕燕,仪态万千,各有各的美。其中豫嫔穿得比较素雅,气质温婉。

眼下,纯妃正生着病,皇上免了她的请安礼,让她宫中放心养病。

令妃姗姗来迟,一身淡粉色旗装,头戴头花和流苏,很是柔美,笑脸满面地先给皇后请了安。

明眼人都知道昨晚上晚上也是歇在她那的,估摸着又是跟那位新进宫的格格有关。

皇后凤眼淡淡从令妃身上掠过,启唇道:“令妃,那位姑娘如何了?”

“胡太医说,眼下已无碍了,再调养些日子,就可下床走路了。”

庆妃哂笑了几声:“令妃白日照顾受伤的格格,晚上还要伺候皇上,还真是辛苦。”

这话里满是酸味,皇后一脸看好戏地把视线落在令妃身上。

令妃朝只是温和一笑:“庆妃姐姐说笑了,伺候皇上是作为嫔妃的本分,而格格是皇上命人送到延禧宫的,如果是送到姐姐那,姐姐应该也会这么做吧。”

令妃这话问答得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她这宠爱都是皇上给的,挡也挡不住。谁叫皇上不去你那?

庆妃冷冷地瞥了眼令妃后,冷哼了声后一脸不高兴地坐在那。

容四基站在那,眼珠子乱转,女人间的斗争,虽然没有硝烟,但是他能感觉到其中的暗潮汹涌。瞧瞧令妃娘娘,笑得这么亲切,可说出的话还真是有内涵。

“那是格格?这圣旨还未下,皇上的意思就还未定,怎么你们都急着认人了。”皇后又抓着这点不放,她不待见小燕子,从见第一眼前就是如此了。

庆妃慌乱地回道:“皇后娘娘说的极是,眼下的确还是没个定数呢,臣妾刚口误了。”

皇后一笑:“既然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以后注意点,可别再明知故犯就好。”

皇后的最后几字加重,而且说时,目光是投向令妃的。

庆妃忙应下。

令妃默然,暗暗垂目,手中的帕子被拧得紧紧的。

三日后,空间里头的栗子也熟了。容四基取下内皮磨碎,再跟书上说的,加上蜂蜜,调成浆糊状,再加了点灵泉水,帮皇后敷面膜。

皇后瞧着只说是香味沁鼻,敷上后觉得很舒适,后宫之中的女人不乏美容养颜的法子。这敷法在皇后眼里看来已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了,皇后觉得不错,便命容四基过几日再帮她敷几次。

而后的日子里,容四基也让皇后用灵泉水洗脸。

果不其然,十日后,皇后额上的疤痕淡了许多,皮肤更显嫩滑,看着更年轻了些许,连皇后自个都觉得有些惊奇,细问了容四基是怎么回事。容四基就把配方说了下,把新鲜的栗子内皮说成,以前留下的栗子粉,只字没提灵泉水的事儿。都是些寻常玩意,皇后也没深究。

又过了几日,皇上召集纪晓岚等人召到书房里来,商量小燕子的事。

乾隆是打心眼里喜欢小燕子,说是眼睛像他,鼻子像他,嘴巴像他。硬是把两个长得一点都不像的人说得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遗传学家都要哭了啊喂!

“朕实在是没想到事隔多年,凭空多出这来!哈哈……说起来冥冥中自有定数。那时,朕因接到太后懿旨,不得不匆匆离开 济南返回北京,临行前,朕答应雨荷,会派人将她接回宫里来往,不料苗疆叛变,这一仗足足打了一年多才算平定,朕国事匆忙,也就把雨荷的事给耽搁了,想不到事隔十九年,朕的沧海遗珠,居然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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