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就是卑劣无耻吗?”他恨不得撕碎了身下的人似的,便是清俊的脸上都带着狰狞,“想要回头清清白白的去找楚煜?你觉得有可能吗?”
他笑得猖狂,柳馨月却好像是破碎了的玩偶,在听到“楚煜”三个字的时候,空洞的眼神中亮出了色泽,柳荣竹见状不由笑了起来,“是你先得罪我的,所以……你慢慢承受吧!”
这贱女人,竟然敢这般侮辱如雪,他定是要这女人也尝尝心碎的滋味,她不是想要为楚煜守身如玉吗?那好,他偏要折磨她,让她知道究竟谁才是她的丈夫,往后还敢不敢再说污蔑如雪的话!
悦园的动静从黄昏持续到半夜,柳荣竹抽身离去的时候,看着床榻上半死不活的柳馨月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狰狞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的微笑。
“夫人好好休息,明晚我再来找你。”
柳馨月闻言浑身一个机灵,却是一身疼痛,便是连颤抖都牵动着浑身上下的神经似的,让她不敢颤抖一下。
悦园的动静并没有瞒过临平侯府中的人,何况临平侯夫人对柳馨月的肚子可是期待已久的。
只是那半夜的谩骂声却是谁也不曾敢说出口,丫环婆子们不怕临平侯夫人的责骂,那不过是面子上的事情,可是违背了世子爷的命令,那可就是要命的事情了。
没有看到柳馨月按时来伺候,临平侯夫人反倒是没有不满,而是对着儿子道:“往后别那么放纵,你们还年轻,要孩子不是那么着急的事情。”
柳荣竹有一瞬间的愣神,旋即才意识到他母亲说的是什么话,他不由皱起了眉头,站起身来道:“我吃饱了,先去衙门了,二伯和母亲你们慢慢用膳。”
看着柳荣竹只动了一口的水晶玲珑包,临平侯夫人刚要开口,膳厅里却已经不见了柳荣竹的身影,向来沉醉在酒色之中被掏空了身体的临平侯见状不由笑了起来,“不愧是我东方德林的儿子,果然是威猛。”
临平侯夫人听到这话不禁觉得恶心,“侯爷龙马精神,只是我怎么听说前个儿妙姨娘可是伺候了一晚上侯爷都还不行呢。”
东方德林闻言脸色顿时灰白了下去,看着膳厅里伺候的想笑却又不敢笑的丫环顿时厉声道:“胡说八道什么呢,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他十分气恼模样,只是临平侯夫人却知道他东方德利不过是个色内厉荏的货色罢了,冷笑着看着东方德林,却并不准备用膳。
最后东方德林便是连用膳的心情都没有了,摔下筷子就离开了。
侯府里十多年来的争斗,临平侯夫人总是膳厅里斗争的胜利者,却是后院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去看看世子夫人起了没,给她温一些红糖小米粥送过去,告诉她下次再这么纵欲过度我定饶不了她。”
心腹丫环巧音早就习惯了自家主子的说辞,当即答应着前去了悦园,只是看到躺在床上几乎只剩下一口气吊着的柳馨月时,巧音惊呼出声连忙去膳厅请主子亲自去看望世子夫人。
临平侯夫人见到躺在床上的人时也是瞪大了原本被脸上肥肉挤得不见踪影的眼睛,待看到那脸真的是柳馨月的时候,她不禁失声道:“妖怪,把这妖怪给我赶出府去!”
巧音没想到主子竟是这般激动,只是看着柳馨月竟是满头青丝变白发,心中也是惶惶,“夫人,她到底是安平侯的嫡女,这样子赶出去不好吧?”
临平侯夫人却是哪里管这些?顿时呵斥道:“我管她是谁的女儿,这般一夜白头,可不就是妖怪是什么?我没把她祭上火刑架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去请安平侯夫人来,让她亲自来接,若是安平侯府没人来,就把她丢出去,回头我让闵儿写一封休书,这般妖女,怎么能是我临平侯府的世子夫人?”
浑浑噩噩的柳馨月不知道,自己耳边的模糊声竟是在发配自己,她备受折磨浑身都在疼痛,根本不知道此时是何时。
柳文佩不知道临平侯的来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了,她慈母心怀,还是当即就随巧音去了临平侯府,只是待看到自己女儿竟是满头青丝变白发,柳文佩竟是后退了两步,若非是丫环扶着,定是要跌倒在地的。
“珊……月儿怎么好端端的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临平侯夫人竟是还坐在那里饮茶,柳文佩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的月儿早已经死了,如今代妹出嫁的月儿竟然又是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临平侯府,这是要将她的两个女儿都要毁了吗?
临平侯夫人早已经做了善后的工作,柳馨月身上的淤痕之类的也已经用了最有效的祛瘀膏,便是有些淤青痕迹也是淡淡的,一句话就能遮掩过去的,只是她有些不明白,闵儿难道是随了他色鬼二伯的脾性?究竟玩了什么把戏,竟然将柳馨月折磨成这样,下面几乎红肿地看不出原本模样了。
好在柳文佩也不会平白无故去检查柳馨月的那里的。临平侯夫人暗暗安心,“柳夫人说的哪里话,我们府上向来也都是安安稳稳的,如今你女儿却是出了这等事情,府里的丫环纷纷都说是妖魔附体,我们临平侯府可是百年的勋贵,断然不能有这流言风语的,柳夫人还是把你女儿带走好好医治的好,只是我担心寻常的医药是没效的,只怕用火刑才能逼出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