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基本都在fbi学院补课,我的格斗课和他们不一样,但我的理论课很多还是和他们一样的,有时候还会有教授给我开小灶,毕竟他们出来之后是当fbi的,而我现在已经跟着bau出勤了,双方的技能点其实有些不太一样。
一开始几天我都陪着laua在学校是上课,但是几天下来那个uub甚至连短信都没有给她发了,看起来就像是放弃了,当然了,我们都知道这不可能,但我们总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地跟在laua的身边,没过几天我和lily都恢复了正常的作息,laua虽然有些担心,但也恢复了精神,警局那边也减少了保护她的警员数量。
这样相安无事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月,期间我看完了ossi的第三本书,被fbi学院的特工训练营的老师们扔去上了几次本部的法学硕士的课程、差不多能够勉强跟上教授们的思路,bau飞去加州破了一个案子,回来之后我约eid去看了个有趣的特工电影。
而在这种种有趣的日常一个月之后,laua又收到了uub打来的电话。
可能是因为这一个月中我们给她做了非常多的心理疏导,而她本身心理承受能力也不算太弱,这一次她打电话来的时候语气并不是非常惊恐:“ie,他又来了。”
我这会儿正躺在床上敷黄瓜面膜,听了她说的赶紧把脸上的黄瓜撸下来,扔进了厨房的垃圾桶里,踩着拖鞋就往eid那边跑,嘴上对着手机说:“等一下,我去找eid。”
她“嗯”了一声,好像精神还算不错,eid很快就来开门了,我完全没客气地冲进了他家,把手机放在了他客厅的茶几上,自己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的免提:“laua,说吧,我开了免提。”
eid把门关上,也赶紧坐在了一边,laua很平静地说:“今天我下课回到家的时候,发现电话提示有留言,我就播放了留言,第一条就是他的,他说‘亲爱的,我对你这一个月以来的表现非常满意,尽管你总是不对我说话,我也可以从你的眼神中感受到你对我的爱。’”
“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我心里知道答案应该是否定的,但还是希望她可以注意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然而laua还是否认了:“不,没有任何不对劲。”
“uub一定认识你,他有妄想症,哪怕你没有给他任何的暗示,只是平淡地看了他一眼,他都会觉得你给了他信息。”eid皱着眉上半身前倾,双手交握在一起,他舔了舔嘴唇继续说,“你可能跟他并不熟悉,甚至你可能根本不记得他,但他会在脑中想象出一个你,他觉得自己跟你已经很熟悉了,在平时和你的对视中,他觉得你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
我现在还是没有办法像eid这样分析出这么多的东西,但我已经可以给出一点自己的看法了:“他一直在关注着你,也知道你在学校的行为,因此他应该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不然外校的人总是在学校里会非常显眼。”
laua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话:“这种时候说我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你们总会抓住他的,对吗?”
“当然。”我应了一声,laua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低落:“我真的不知道任何的线索,我这个月已经非常注意这些了,但对这样的人毫无印象。”
“这很正常,线索还不够,我们还不能给出一个完整的侧写,你可能也无法按照我们的描述找到符合的人。”eid盯着手机说微微皱着眉说,那表情就好像laua现在就站在这里一样。
“嗯……”我想了想问,“你打过911了吗?”
她说了句“yes”,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最后提醒她一句:“记得不要离警员太远,不要跑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去,自己注意安全。”
她乖乖地答应了下来,挂断了电话。
这一次uub并没有很激动,我和eid都觉得他不会像对待james一样再采取这么激烈的手段了,接下来几天unua的那个警员被发现死在了家里。
laua又接到了电话。
就和james一样,uub在警员的家里也留下了血写的字,因为担心laua的心理状况,警方没有允许她去现场,倒是我和eid被允许进去了。
我戴上了蓝色的一次性手套,蹲下来看了看那个字迹,这一次他的留言和上一次不一样:【居然是个警员,亲爱的,你难道不希望和我在一起吗?我有些不高兴了。】
字迹很工整,连y的下半部分都没有非常飘逸,eid站在我旁边说:“他仍然非常冷静。”
“这不是一件好事。”我站起来看了eid一眼,他果然也皱着眉,表情挺严肃的。
我这段时间也算是学了点基本的常识,知道uub往往在失去冷静的时候才最容易被抓住,这你来我往的抓捕,就好像是警方和uub的博弈,警方总要等到uub失去了节奏才能够找出破绽。
毕竟如果uub已经计划了很多遍,那么警方总是很难找到破绽的,不是吗?
几个警员戴着手套把尸体抬走了,用白色的粉笔在地上按照被害者的轮廓画了一个人形,还用黄色的标着数字的小牌子摆在血迹的旁边,警长走过来有些丧气地说:“我们这段时间已经找学校的所有老师谈过话了,甚至还找了个别的学生,但是一无所获。”
“这很正常。”我舔了舔嘴唇说,“unua是他的女朋友,但是态度不会非常狂热,不会引起很大的警惕,按照他面对被害者的态度来看,他非常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