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申屠无忧最后被二王爷司徒耀当日启程,派送回国。 。只是,把这两个“熟人”放在一起,会不会擦出什么‘阴’谋诡计呢……
申屠无忧一走,南宫玺也没有留下的理由,行礼准备出宫,可发现烈如歌坐姿不动。南宫玺心中有事对烈如歌所言,是已寻思许久,本想借着两人一起出宫,静静地把此事说开。
南宫玺星眸怔愣地看着烈如歌,见她没有去意,而司徒明也没有开口,便知晓两人有话要谈,只能把心头之事压下,识趣地退下。
殿内闲得人一空,司徒明推起来的笑脸忽然沉下,双手负在身后,步步走下金銮阶梯,直至在烈如歌面前三步才停下,颀长的身躯居高临下的囊括了烈如歌的身影,略冷不满的嗓音带着丝丝的沙哑哽咽。
“琅华的事情,你为何不告诉朕,你和母后,你们明明知晓……当初朕要是知道你们对追查对北狄王不利的事关琅华,朕一定不会让你们利用她,一定不会!”最后,司徒明双手抱着脑袋,痛苦低吼道。
烈如歌青葱指尖磨过扶手上‘精’致的雕‘花’,淡漠地道,“可惜你不知,然而事情已成定居,没有后悔可言,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北狄王触碰到不该司徒明的禁忌,列入和很想知道司徒明是否会改变初衷。
“如歌,朕要你杀了北狄王,朕要那他的头颅与鲜血来祭奠琅华。如歌,你替朕杀了他,杀了那个杂碎,杀了他!”司徒明突然转身,两只大手用力的捏紧烈如歌的肩头,温润的双目此刻满是煞气,一声声暴怒道。
肩头上的力道似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烈如歌黛眉不适的微微顰起,美眸则看向她面前这位温柔专情的帝王现在已经成为一头咆哮凶狠,被仇恨覆盖心智的男人。
素白的小手轻按在肩头的大手上,微微用力,大手便被拿下。肩头一阵轻松,烈如歌‘揉’扭松骨。
“行规规定,我们杀手不能接四国具有影响力人士的任务,陛下,这个我无能为力,你还是尽快恢复理智,绞尽脑汁地想想其他办法吧。”烈如歌风轻云淡地道,虽然她内心也同情琅华的遭遇。
可是身为皇家中人,你生来享受的荣华富贵与地位都高人几丈头,还掌握杀生予夺的权力,自己的危险相对地比寻常人家要多,所以本该就要有警惕之心,防人之术。
栽在亲人手中,历史上犹如过江之鲫,何其多,只是琅华的遭遇的确比其他作古人更要悲剧。
“去你的该死行规!只要你替朕杀了北狄王这匹老夫,你要什么的都行!”司徒明咒骂,也真是动了心火,口不择言。
烈如歌无奈地耸了耸肩头,想到太后隐瞒他多日,就是担忧他会冲动,果然知子莫若母。倘若提早一步让司徒明‘摸’清她们背后所查的事,这对北狄王致命的一步,定然会被司徒明没有理智地亲手捣毁。
“陛下,你还是冷静下里吧,你再骂也没有用,行规就是行规,你不是也在守着规矩吗,不然你为何要我替你杀,你自己有手有脚,却不去。哼,子所不‘欲’,勿施于人。”烈如歌大翻白眼,鄙夷不已。
话落,司徒明颓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头低低垂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冬瓜豆腐,但烈如歌看出,他至少已经恢复理智。
讲起此事,烈如歌也是不甚唏嘘,谁料到九‘门’‘交’派给她的新任务,是要她辅助司徒明,完成摧毁其他三国。
然而,在当日‘交’接碰面,司徒明也料不到烈如歌是名鼎天下,令天下权贵都闻风破胆的杀手‘女’王燕尾蝶,一个巨大的危险就在自己身边,当下司徒明不禁都冷汗涔涔。
良久,司徒明低声问道,“如歌妹妹,你似乎不喜参杂到复杂的事情,为何还要违心地接下朕与九‘门’‘门’主合作的任务?九‘门’能者居多,朕也没有指定要你来执行呐。”
其实,感情一事特别能预料,烈如歌与司徒明的关系在杀手界内十分敏感,一般为了避嫌,都会刻意把没有任何牵连的金主与执行者放在一起。
对此,烈如歌毫无所感,也不愿去深入追查。她是个杀手,是九‘门’中人,‘门’主‘交’派任务与她,她唯有接下,没有拒绝与多问的情况。
“能让我来帮助你,你该偷笑,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你放一万个心,事情按照协议书上的完成后,我立刻撤退,你‘欲’要我参与你们的馊事,我都不会动一根手指头,咱们现在是公事公办,没有‘‘唇’角撇了下,万般嫌弃地道。
司徒明听后,却嗤嗤低沉地兀自笑了起来。
烈如歌不予理会,单手撑着下颚,美眸望着殿外的雪景,眸光忽明忽灭,晦暗不明。
其实,琅华的事是被太后挖掘出来,连追查也是太后派人暗中进行,等一切水落石出后,才把事情告诉她,因为太后身份敏感,她不能亲自出面揭穿黛贵妃,遂她需要第三者代替她。
因此,烈如歌说白了,就是个传话筒,残忍来讲,还是个被人牵线的木头玩偶与杀人工具。
好吧,烈如歌承认这个感觉真******难受!
烦躁的抬手不停地绕着垂下的乌鸦亮泽的秀发,眉头微拧着,烈如歌眼角觑向地上的司徒明,淡声问道,“现在名正言顺地把司徒耀与申屠无离赶到一块儿,你接下来是准备行动,还是要静静地看着他们?”
司徒明起身,节骨分明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