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不打扰,反正她只想知道下一步的走向,她也好做出计划调整来配合司徒明。只要完成任务,她自己的‘私’事也该结束,带着闺‘女’一走了之,以后都不会和这片大陆的人来个后会有期。
一想到那日的浑身轻松,烈如歌难得有些期待。唉,这里的事情,真的是太过繁杂琐碎,她都厌烦了。
“呵呵,咱们就静静地看着他们斗吧,期间你适当地给月乌王捎去点点的调味剂,让他疾速的爆发。”司徒明双目蓄满了狡猾,‘唇’瓣扯了扯,‘露’出一个翩翩风度的暖笑。
烈如歌看去,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恶寒地抖了抖。
答案已经寻到,烈如歌甩了甩坐麻的双‘腿’,优雅起身,对司徒明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扭身就要离开。
背后,忽然响起司徒明的声音,“如歌妹妹,朕很好奇,你与九皇弟的关系真的如同白‘玉’公子所言,那般的……清白?”
最后一词,司徒明还斟酌了几下,才找到这么一个确切的形容。
烈如歌脑‘门’忽然生疼,怒‘色’浇上‘精’致的面容,语气却轻飘飘,“陛下,行规规定,与事况无关的事情,不得泄‘露’。别忘了,我们还签了保密协议的生死状。”
司徒明瞬间委屈地瘪了瘪嘴,好奇心没能满足,唯有小声嘀咕着,来抱怨,“真的有吗,朕怎么就没有注意到条规上还有那么多细节的……”
音量再小,对烈如歌这个耳朵极其敏锐的来讲,就是清清楚楚,声音洪亮,两排贝齿狠狠磨着,烈如歌掏出一张纸张副本,两手把它‘揉’成一团,暗中运气内力,连同着强大的内息,狠狠把纸球砸向司徒明,咬牙切齿地道,“亲爱的陛下,你好好仔细地看看,别再问多余事情!”
掷来的速度过快,司徒明身形一闪,未能完全夺过,金銮案桌被炸出一个窟窿,而他身上明黄龙袍也被‘波’及,被木屑刺破了无数个小‘洞’,发上也遍布无数的木头渣渣。
烈如歌视若无睹,转身面‘色’坦然地大步离去,在殿‘门’外还同海公公亲切地打个招呼。
一个阉人,就是司徒明身边的老人家,但总归身份卑微,受尽了世人鄙夷和嘲讽的目光,从未有人关怀,或好言好语过。顿时,海公公两只老眼感动的泪眼汪汪,目送着烈如歌离去,都把自己的伺候帝皇的差事抛诸脑后。
白‘玉’甬道上两侧白雪推切,路中央上的青砖尤为光滑。绣‘花’鞋踩在其上,都需小心谨慎,一个不留神可能就会摔了前俯后仰,四角朝天的王八状。
素手撑着油纸伞,美眸看着这红墙白雪的鲜明衬托,片片小雪在面前滑落,烈如歌已经数不清这是京城的第几场雪了。
天气寒冷,甬道上没有人影,烈如歌一直走来,四周安静得清晰地听到风声与雪落声,偶尔传来一声妃‘子’宫殿内养着鹦鹉的傲娇叫声,万籁俱静,不似天野外那般的心旷神怡,总有股沉重在心中,渐渐地拖着心脏坠落。
突然,一阵马蹄声迎面而来,烈如歌欣赏的心情顿时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不用回首,烈如歌都知晓这来人是司徒拓,因为能在皇宫撒野似的嚣张骑马代步的人,唯有那牛掰狂拽的九皇爷。
烈如歌往旁侧退让几步,侧身回避,且不打算与司徒拓有任何目光接触。但是,耳边的马蹄声逐渐靠近自己,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头笼罩自己。
“烈如歌,你在躲避本王?”深邃凤目审视着墙角处那一动不动的身影,司徒拓醇冷声线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