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念在两家长辈有情缘的面子上,他不好多讲,避开她就罢了。可南宫玺万万没有料到,申屠无忧实际恶毒至此,居然残忍地要把烈如歌……
“娘,我没疯!你和爹进去看看,去亲眼见一见你们为我所挑选出来高贵的无忧公主,她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的丑妇。今天要不是我赶来及时,烈歌就要被……娘,申屠无忧她不是人!”南宫玺失控地嘶吼,申屠无忧能做出如此阴毒狞恶的事,完全泯灭人性。
南宫夫人被南宫玺吼得神色怔愣,在她印象中,她的儿子调皮捣蛋,又是玉树临风,帅气迷倒万千少女,种种的神情中,唯独从未对他们夫妇有过失礼与恨意。
绣花鞋不禁往后一个趔趄,南宫老爷大手稳稳地抱住南宫夫人。
“夫君,我们过去。”良久,南宫夫人肌肤凝白的小手抓住南宫老爷的长臂,指甲深嵌入皮肉也不知,壮士断腕地道。
南宫老爷眼中含有不赞同,可长期妻奴的品行让他做不出违反妻子意行的事情。两人相互搀扶着走过去,推门而入。
四目触及到室内肮脏又丑恶一面,南宫夫妇面色骤然惨白,而南宫夫人更是严重地晕厥过去。南宫老爷大惊,连忙抱着南宫夫人出来。
正在为烈如歌假模假样的处理额头上伤口的南宫玺见状,星眸下意识地看向烈如歌,似乎在询问她的意思。烈如歌闭气的眼皮微微掀起,露出两片白眼瞳,内力传音道,“他们亲眼所见,对我们是不会有怀疑的。你娘晕倒了,你丫的还不干净过去。”
闻言,南宫玺面露一抹感激,他以为烈如歌会因他娘维护着申屠无忧而不待见,可烈如歌是个爱憎分明,一事归一事,绝对不含糊的人。
南宫玺走过去,在南宫夫人的人中用力一掐,南宫夫人不稍片刻便醒来。她是被惊吓过去,并非大碍。
南宫夫人睁开双眼就见到南宫玺,柔美的小脸上满是自责,朱唇微动,却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
“爹,娘现在需要静养,事情由孩儿处理,你们回去吧。”南宫玺薄唇抿着,抬头对南宫老爷轻声道。
南宫老爷目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南宫玺,大手抬起沉重地拍了他一下肩膀,接着抱着南宫夫人抬步离开。而在经过烈如歌的时候,南宫老爷脚步一顿,深邃的双眼看着面色精致而惨白,额头更是包扎着一圈厚厚纱布的烈如歌,眼中有一抹沉思,似要看破真相。
烈如歌美眸毫无焦距地呆呆看向地面,整个人像是沉浸在可怕恐怖的世界还无法回过神来,连心胆都被震住。
一会儿后,南宫老爷低声道,“烈小姐,歉意了。”接着,便步履稳重地离开。
等南宫夫妇一行人远去后,烈如歌抬手抚额,后恼有一滴冷汗流下。
南宫夫妇不会怀疑烈如歌,因为偏院中的四条狼狗是申屠无忧从月乌国带过来的。狼狗脾性暴躁,南宫府的下人总会被它们的犬吠声所吓倒,引起慌乱,可狼狗极其听申屠无忧的话,在她面前乖巧无比。
南宫夫人不愿割了申屠无忧的心头爱,便好言相劝她把狼狗圈至偏僻的院落豢养,才使南宫府的慌乱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