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无忧满意地看着烈如歌毫无理智的模样,双眸阴毒与狠辣交杂着,语气轻柔,引诱地问道,“烈小姐,本公主知道有一处很凉爽,能让你解除燥热。”
“真的……吗?那你带我去,快,我真的要热死了。”烈如歌迫不及待地伸手拽住申屠无忧的手,急促地道。申屠无忧察觉到烈如歌身上传来的热度,粉嫩的唇瓣甜甜弯起。
流苏上前,扯住烈如歌,把烈如歌带往准备好的一个地方,是南宫府一个荒废的院落,越发靠近,还能听到几声狗吠声。烈如歌神色冷若冰霜,盯着拽着自己前去的流苏,一双美眸没有温度。
门打开,四条成年人半大的狼狗眼光发绿,神态奇异,空中扬起一抹诡异烟熏香味。
“烈小姐,这是公主殿下为你准备的,你可要好好享受,定然让你触碰,即会消热解暑。”流苏单手拖着烈如歌,恶毒仇恨地道,使她美艳的脸上扭曲狰狞,很是难看,而另外一袖子下是一只迂回弯曲的无用的小手,是被烈如歌断的那只。
流苏把烈如歌扔到地上,接着上前去解开栓着狼狗的铁链。背后,烈如歌神色淡漠地站起来,抬脚踹向流苏,流苏触不及防,摔倒在地上,刚在在四条狼狗的獠牙下。
流苏大惊,想要逃,可是四条狼狗凶光毕露,让她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你怎么会没事?你明明是喝了那杯有毒的酒的,怎么会没事?!”流苏百思不得其解,瞪大着瞳孔,嘶哑着声音问道。
烈如歌冷声嘲笑,只身跨出门外,临前抬手把流苏的双手双脚废掉,同时把铁链砍掉,四条大狼狗瞬间凶猛的扑在不能动弹的流苏身上。( $>>>)
登时,室内传出流苏凄厉的喊叫声。不就一会儿,一阵暧昧女子呻吟,与野兽发情的叫声交杂响起,血色弥漫。
烈如歌飞跃站在屋檐上,透过破烂不能遮风挡雨的瓦片,看着室内四犬一人惊悚过的画面,精致的脸上冷血无情。
她不会同情流苏,因为倘若不是她昨天察觉到流苏与申屠无忧的异样,那今天被侮辱至死的人就是她。烈如歌向来不觉的自己心慈手软,可是遇到申屠无忧与流苏此般歹毒地对付她,心不禁生出一丝的寒凉。
本来流苏还有一丝生机可以逃,可是偏偏主仆二人给她下了夺命追魂散不止,还在室内燃烧了迷情香,令四条狼狗发狂。
因果有报,只是时辰未到。
烈如歌抬头,遥遥看向在花园静等的申屠无忧。
申屠无忧,罪魁祸首,你以为可以置身事外吗?流苏会死,不如你去陪她,正好狼狈为奸的主仆二人,也有伴啊。
烈如歌脚下轻移动,在半空犹如一叶轻舟,腾云驾雾般朝着姹紫嫣红的花园跃去。
申屠无忧站在花园着急地走来走去,但掩不住美貌绝伦的小脸上那眉飞色舞的亢奋,凌波潋滟的一双水眸亮闪亮闪,比纯透的宝石还要闪耀。
旋身落在申屠无忧的后方,烈如歌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盈无声地走过去。
“无忧公主,宴会还没结束,作为半个主人的你怎么舍得离开玉公子,是在等人吗?需不需要我替你找找,或许你要等的那个人遇到意外,回不来了。”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神色淡漠,美眸森寒若霜,似笑非笑地道。
申屠无忧身形骤然僵住,双眸中的激动还没有逝去。
片刻后,申屠无忧神色无虞地转过身来,凌波水眸傲视着烈如歌,高冷地抚了抚自己华美镂空花纹裙袖,“你既知道本公主是南宫府的半个主人,那你聪明地就该远远地离开玺哥哥。”
“你是贱泥之身,懒汉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地要攀上玺哥哥,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本公主告诉你,玺哥哥是本公主的,谁也别想染指。”
申屠无忧语气咄咄逼人,对烈如歌是讽刺,更是不屑的抵制。
烈如歌真的不明白,只是出生比寻常人间要高贵,便以为真的是金玉裹的仙身,前世今生都是凤女还朝。她们一个个贵妃,公主的那打破水缸的自信心来的莫名其妙,就这么狂拽炫耀的,这样真的好吗?
“哦唷,那要令无忧公主绝望了。无忧公主,你听清楚了,我是南宫玺跪着求我跟他回来的,乞求着我帮助他把那一厢情愿,反而害苦他的你给清理打包回月乌国的。倘若不是他给了我……呵呵,我不会理你们这些馊事。”烈如歌好整以暇地看向脸色寸寸变阴沉,水眸满是阴鹫凶残的申屠无忧,心情倍儿的好。
世界上最大的快乐是什么,无疑是看到你的敌人过的不好,见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申屠无忧酥手怒指向烈如歌,尖声嘶吼地质问,“不是的,都是你胡搅蛮缠着玺哥哥,是你用奸计欺骗与迷惑玺哥哥,他逼迫地才让你来南宫府的。贱蹄子,你才是痴心妄想!”
头上金亮的朱钗随着申屠无忧剧烈的摇摆而颤动,犹若一只只雨水惊醒的鸣蝉。
烈如歌看着申屠无忧被激怒而完全毕露出来的阴狠与残暴,那双凌波潋滟的水眸瞪着自己,是要把自己的皮骨拆下,再用鞭尸的滔天怒意。
唇角抿起,烈如歌但觉好笑,申屠无忧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她向自己下毒药的事有半点的过错,反而是自己过来与她抢南宫玺,是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看来,月乌国陛下把无忧公主保护的很好,以致于让公主过于任性,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人外有天。无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