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让你放肆那么久的发羊角癫也够了,事情应进入主题。无忧公主是不是贵人多忘事,记忆断片的忘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情吧?”烈如歌美眸划过一抹幽深锋利的冷光,唇角浅浅而笑,妖娆绝艳,周身浮起一层黑色的烟雾,天生的收割人命的刽子手。
“你……你在说什么,本公主不知道!”申屠无忧被烈如歌身上散发出来的肃穆杀气给吓到变了脸色,步步往后退,却始终咬牙地矢口否认。
烈如歌步步逼近,手中忽然出现一个酒杯,里面盛满了剔透的酒水。青葱的两指把玩着酒杯,烈如歌邪魅一笑,“无忧公主,要不要尝试我手中的美酒?喝了,你就能不明觉厉地明白我说的意思。”
申屠无忧凌波双眸瞪大,看着烈如歌手中的酒杯就要碰上自己的唇角,慌张挥手,意图打落。可烈如歌矫健地把酒杯换了一只手,没让申屠无忧得逞。
“贱人,本公主不怕,你敢伤我吗?这是南宫府,本公主要是掉了一根头发丝,南宫府与整个月乌国都不会放过你的。”申屠无忧双手搅紧着绣帕,狠咬着后牙槽,冷笑地威胁道。
烈如歌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人死了,再来算账,有意义吗?况且,任何一个阿猫阿狗都能对付她,她也毫无存活的意思,可以塞回去,重炉改造了。
“无忧公主在等你的丫鬟流苏,是吧?”烈如歌没有理会申屠无忧泡沫般无轻重锐利的威胁,淡笑地问道。
申屠无忧小脸快速一变,重哼了一下,樱唇突然绽放出一朵妩媚又轻柔的笑容,诧异地反问道,“咦,烈小姐怎么知道的呢?流苏离开许久,一直未回,烈小姐适才又提及意外,莫非流苏久久不能回来,是烈小姐,一手所为的?”
申屠无忧为自己的睿智点赞,以为就此可以抓住惩治烈如歌的把柄,掐断烈如歌的咽喉。寻常女子大概会,可烈如歌总是不按理出牌的人。
此刻,跟烈如歌讲理,她偏要野蛮地横着来。
“没错,她意图杀害我,我已经把她丢进发情的狼狗里,让她自尝苦果。无忧公主,不用担心,下一个就轮到你。你们主仆两人心肠如此歹毒,赶明儿投胎成夫妻,相互去祸害对方罢了,别害了别人。”
烈如歌坦白的一口应下,身形一闪,眨眼间就出现在申屠无忧面前,点住申屠无忧的穴,伸手掰开她紧咬的嘴巴,把杯中的酒水一滴不剩的灌肠而入。
利索完成,烈如歌伸手解开申屠无忧的穴,申屠无忧扑通地双膝跪在地上,不顾仪态地把手指探入自己的喉咙挖,拼命地要把酒水吐出来。
烈如歌裙裾翻飞落入凉亭一处,支起半条长腿地侧坐着,青葱两指摩挲着弧形完美的下巴,美眸满是嫌弃地看着申屠无忧恶心的动作。
实水袖一挥,在蔚蓝的半空划开一道绚丽的光彩,慵懒地道,“别费力气了,把你的黄疸水吐出,你也吐不出。这可是你给我的那一杯酒,有时间不如去找解药为好。”
申屠无忧猜到烈如歌逼自己喝下的是夺命追魂散,所以才要吐出。可事实如烈如歌所说,她只是在无用功,且在剧烈的动作后,体内气血翻涌,一股不正常的酥麻在四肢百骸升起,脸颊更是烫热火辣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