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敢再说一次,你真的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吗?”朗朗的胆子大了,竟敢用言语恐吓爸爸。
“樊翼朗,我是你的爸爸,你是在负我不能走路,打不到你,所以才学会如此嚣张的吗?”樊玮寒被儿子的嚣张气得够呛的。
刚刚他是被邹雪柔气着了,现在轮到儿子,他们母子俩追来这儿,就是为了气死他的。
“爸爸,你就让我和妈妈留下来照顾你吧,就这么说定了啦!”朗朗很友好的拍了拍爸爸的肩膀。
这个古灵精怪、诡计多端的儿子,彻底征服了樊玮寒。
算了,他们母子俩想住在这儿,那就让他们住吧!
不让他们俩尝尝贫苦的滋味,是不会害怕,是不会知道家才是最好的。
邹雪柔很快拖着一箱行李回来。
她跟郭凡和陈冲说要住在这儿,他们两人一开始劝她不要住下来,劝他们回家。
但她几经劝说后,他们俩才开车离开了。
拖着行李的邹雪柔没等樊玮寒的带路,直接走进屋里。
这间红砖盖成的屋子,只有一层高,空间都没有他们家的一间浴室大。
最有人性化的是,有一个洗手间,一个厨房,还有两个房间,房间的大小只能刚刚好放下一张**,多放一个柜子就放不下了。
“你害怕了没,这儿还没有我们家一个洗手间那么大呢!”樊玮寒看着邹雪柔四周张望的样子,以为她开始嫌弃这儿简陋了。
“害怕,这儿又没有鬼,我的男人和我的儿子也在这儿,我要害怕什么呀,你以为我一出生是千金小姐,嫁给你后又是不愁吃穿的少奶奶,那就一定会嫌弃这儿简陋和肮脏的了吗?”如果她说,她很喜欢这儿肯定不会相信,但如果她说,她很讨厌,那他一定会乐坏了吧!
“总之,这儿真的不是你和儿子能住下来的地方,现在不发觉,等多住两天后,你一定会害怕,一定会马上回家的。”樊玮寒面无表情说完,开动轮椅又走到外面去。
邹雪柔很不习惯,也很不喜欢这个她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不过,她知道,他的性情大变,只是为了逼她和儿子离开。
她就偏偏不离开,她就是非要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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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湖花园
偌大的豪华卧室里,随处充满了恶心的酒气味。
豪华大**上的帅气男人,被宿醉的头崩欲裂给折磨醒了,身旁无一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头好痛,什么会这么痛的呢?”他就像一个失忆者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他开始很努力的回想昨晚的经过。
昨晚他很不开心,所以就拿了酒拼命的喝酒。
然后他喝醉了,然后就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对,打电话给玲玲。
再然后,他听到玲玲说马上来找他,然后,他真的记不清楚了。
但是,他好像,他好像有做过那种事情。
那不是一个**,那是真实发生的,因为他的身体在告知他答案,只有男人知道有没有做过的。
他马上惊慌失措的掀起被子,淡蓝色的**单上,清晰可见一抹干固的血迹。
他虽然不是一个滥情的男人,他到现在虽然仍然是清白之身,但这抹干固的血迹,傻子都知道是女孩子的第一次。
是玲玲,是玲玲的。
他昨晚喝醉了,他在喝醉酒不清醒的情况下伤害了玲玲。
怎么办?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她,她会不会恨死他了?
“不能,我要去找玲玲,我要跟她说对不起!”他立即跑下**,跑去衣帽间。
他是个男人,是个真男人就应该要敢做敢当,做错了事情就应该要承担和负责。
半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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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熙然换好衣服后,就马上飙车到薛玲玲家里找她,但他怎么按门铃都没有人回应,她的手机也关机了。
所以,他只好跑来公司看看了。
“你们有见过玲玲吗?”
“总裁,我们没有见过玲玲姐呢,玲玲姐没有回来公司呢!”其中一个女同事代表全体同事回答。
“如果玲玲回来了,你们马上给我打电话。”左熙然话没说完,人就又跑了出去。
他要再去薛玲玲的家里看看,说不定她是躲在家里故意不回应他。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一定是恨死他了。
他再次来到薛玲玲的公寓,他以为薛玲玲就躲在屋里,在门口说尽了各种忏悔的话。
一直说,一直说了将近半个小时,屋里面仍然没有任何情况。
这时,有位年过六十岁的阿姨走到他身旁。
“年青人,你是来找玲玲的?”阿姨很和善问。
“阿姨,我是来找玲玲的,您知道她在哪儿吗?”有救兵来了,左熙然终于见到希望的曙光了。
“我就是这个房子的屋主,她大清早就到楼上找我,说她要退租,说她要离开这儿了,我说把压金还给她,她马上就跑掉连钱都不要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姨一脸百思不得其解道。
“阿姨,谢谢您!”左熙然一下子从希望一直**到绝望的深渊之中。
她走了,她一声不吭的溜走了。
她走是对的,哪个女孩子遇上这样的事情还能若无其事的面对那个犯人。
可是!
他不会放弃寻找她的,他一定会找到她,他要补偿她,他要负起这个责任。
哪怕是茫茫人海,他都要找到她为止。
第二医院
普通单人病房
程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