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真乖,朗朗的爸爸不乖,如果朗朗的爸爸有朗朗这么乖巧、这么孝顺,那奶奶就不生气,也不伤心了。”孙子的安慰都不能让樊母开心起来,仍然是一脸愁云惨雾。
“奶奶,爸爸双腿不能走路后,跟我说过,做人一定要抱着希望,如果心里没有希望,那他、她就不能活下去了,奶奶要抱有希望,要相信爸爸一定会没事的。”朗朗又再次安慰。
这一次他认真得像实一个成年的大人,让樊母清晰的看到了儿子的影子。
好像,儿子就近在她眼前,在安慰她,在关心她。
就在樊母的眼前幻想出儿子英俊的容颜之际,邹雪柔的手机终于响起了,而且,还是左熙然的来电。
“喂,是不是有玮寒的消息了?”她一接听电话,就是追问玮寒的踪向。
“派去跟着樊玮寒的人给我打回来电话了,樊玮寒在一个叫大贝的小村庄下车,从这儿去大贝,路途有些遥远,你是想现在就去,还是明天早上再过去?”左熙然真的带给她好消息了。
“我要现在就过去,晚一秒我都不能再等了,你说会派人送我过去的,你马上让人来我家接我。”邹雪柔恨不得去找架直升机,飞去樊玮寒那儿。
“好,你准备一下,我派人马上到你家接你。”左熙然话没说完,邹雪柔就先结束了通话。
“妈妈,是找到爸爸了吗?我们要去找爸爸了吗?”朗朗抢在奶奶、外公和外婆前面紧张追问。
“对,找到爸爸了,妈妈现在就带朗朗一起去找爸爸,我们去接爸爸回来。”邹雪柔感激涕零道。
虽然她和玮寒的婚礼错过了,但是,总算是找到他了,只要他是平平安安的,这场婚礼不举行她都愿意。
“这么晚去,会不会不太好呀,还要带上朗朗,我怕你们会出意外。”邹母不放心他们母子俩摸着黑漆漆的路程赶去找樊玮寒。
“妈咪,我和朗朗一定会平平安安的接玮寒回来的,左熙然派人送我和朗朗过去,其实,他确实是做错了,但看来他是真的知错了,不然,他也不会派人暗中跟着玮寒,现在,还派人送我去找玮寒。”当听到,找到樊玮寒那一刻,她对左熙然的恨之入骨就突然有了改变。
“不要聊了,不要聊了,我们赶紧去找爸爸吧!”迫不及待的朗朗又开始嚷嚷。
“朗朗,你等一会儿呀,去爸爸那边路途有些远,奶奶这就进厨房给你和妈妈收拾一些面包和饼干,还有水和牛奶,让朗朗和妈妈在路上饿了可以随时吃到。”樊母说完,马上站起身跑去厨房。
“我进去帮亲家母收拾。”邹母当然不会白坐着,她也要为女儿和外孙子做些事情。
“朗朗,你和外公玩一会儿,妈妈上楼收拾一些衣服,不知道到了那边冷不冷,妈妈要给你多拿两件厚的衣服,万一冷了可以有得穿上。”邹雪柔说完,马上跑上二楼收拾一些衣物。
邹雪柔收拾好了一箱衣服,樊母和邹母给他们母子俩准备好吃的和喝的。
左熙然派来的两个男人,开着商务车来接她和朗朗了。
“天这么黑,你们要小心开车,务必要平平安安的去,也务必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樊母千叮万嘱主驾驶座和副驾驶座里的两个男人。
“樊夫人,您放心吧,我们俩会照顾好樊少奶奶和小少爷的。”两个男人异口同声保证。
很快,黑色商务车调了个头缓缓的驶出樊家老宅。
“没事的,时间很晚了,我们进去休息吧,明天睡醒觉一定能接到雪柔的好消息。”邹父和邹母扶着疲惫不堪的樊母进屋里。
景湖花园
昏暗的,偌大的奢华大厅里。
左熙然躺在名贵的真丝沙发上,右手握着一瓶洋酒,不停的往嘴里灌酒。
今天,他不要脸的上演了一出天大的笑话,让他看清了自己的真面目,原来,他是如此一个可笑之人。
突然,一道曼妙的身影挡在他身前,淹没了他眼前昏暗的灯光。
来人是薛玲玲,昏暗灯光中的她,一脸恨铁不成钢。
“失败就失败了,有什么好伤心的,人家说,男人总是拿得起放得下的,而你,拿得起却是放不下。”他取笑自己一点都没有错,他就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你谁呀,干嘛挡住我的视线,挡住我看清楚你样子的灯光呢?”左熙然已经喝得很醉了,连薛玲玲如此熟悉的声音都听不出她是谁。
“你喝得已经足够多了,起来,我扶你上楼休息。”薛玲玲气愤的抢走他手里的洋酒瓶,使尽全身力气把他从沙发上拉起。
“唔,拉我去哪儿呀,我还要喝,我要喝酒,我还没有喝够。”完全不配合她的左熙然拼命的挣扎,心里只想着要喝酒喝酒。
“还喝,再喝,你肯定会死的。”薛玲玲一双瘦弱的小手紧紧的拉扯住他,要拉着他上楼,又要扶住不让他摔倒,她从没想过,她竟然可以扶得住这么一个大男人。
“是谁呀,你凭什么不让我喝酒,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来这家,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呀!”他侧着脸,醉眼眯成一条缝隙审视着她。
“你管我是谁,你管我为什么要在你家里,总而言之,如果我不管你了,就不会有人管你的生死了。”薛玲玲气急败坏。
又是他自己给她打电话的,还哭着跟她说,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最终得不到他心爱的女人。
所以,她马上就赶来看他了,在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