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天心里还是不放心,难道自己眼花了?他借着火光再次将目光注视向少年的胸脯,可那个地方还是平平滑滑,湿漉漉一片,丝毫女性的隆起都没有。
难道这是那种从泰国进口的货色?虽然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泰国,但是张承天还是不由自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向后退了退,不自觉的就出了洞口。
走出山洞,风雪已经停了,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地上的积雪隐约闪着银光,如果是在城市,已经是万家灯火的时候。
张承天仰望夜空,深深的吁了一口气,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怎么遇上一个人都这么奇怪,男不男女不女的,这里还有多少奇怪的事情在等着自己发现呢?
眼眺远处发亮的银光,张承天心底开始萌生强烈的思乡情结,故乡的月亮还圆吗?朋友们还好吗?她过得怎么样?哼,死小妞,你不会想到我没死而还在痛苦流濞吧?想起以前的往事,不经意间,一双眼眶已变得通红。
“兄台!兄台!”
正当张承天回忆往事之时,呼喊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寒风也恰好冷得他打了一个哆嗦,头脑霎时清醒,他想起洞内还有个绝色公子哥在里面。
对于绝色少年,张承天就联想到泰国人妖,与这种妖姬式的人接触,他一时间也显得不太自然,但这是他来到新世界近距离看见的第一人,心想怎么也要从这人身上,了解一些这个世界的情况,理清楚这点,他马上转身进入洞中。
方到火堆旁,张承天眼前一亮,一个身穿现代t恤俊俏公子立在了洞窟内,脸色洁白,五官匀称,只是嘴唇略显紫黑,不过颜色已没有那么深了,走进仔细看时,他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出声。
那绝色少年见张承天半天不说话,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溜达,心里已有了几分恼怒。
待见到张承天不言反笑之时,终于开始发作:“很好笑吗?”
张承天还是没理会他,一直笑个不停,而且笑声一发不可收拾,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淫*荡,笑声夹杂着不满和痛快,响彻着整个小洞。
他抒发畅快之时,脑里浮现了一个小妞,报应呀,这么名贵的t恤竟然有如此用法,那小妞以前穿着这件t恤,胸前高高隆起,那是多么的圆韵挺拔,早先那个圆韵经常在张承天手臂上蹭来蹭去,可浅尝而不可采摘,这是他甚为一大憾事。
现在这件衣服穿在了绝色少年身上,平平整整,两厢对比,促使张承天联想起旧事,心绪因而变得失控。
绝色少年瞪眼看着张承天发泄心情而不理他,心里极度不舒服,但看看右手中指还残留半截黑毒,终于压抑住冲动,静静地呆立一旁。
“兄弟,刚才你说什么事情?”张承天发泄完,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想起绝色少年的问话。
听见张承天如此称呼,绝色少年显然一时间无法适应,正要开口说话,却见他的目光重新注视到自己胸脯上,似乎在把玩着什么。
绝色少年心里大怒,却发作不得,只能狠狠的瞪着张承天,像是要把他吃了似的。
张承天脸皮确实厚,发泄完沉郁心情以后,厚黑大fa功力确实精进不少,现在对绝色少年自然已盎然不惧,目光也不收回,大大方方的看着这个小子的胸,看得他小脸白一阵红一阵,却是不敢说话。
终于,绝色少年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道:“我穿这件衣服是不是很难看,令得兄台你一直盯着哄然大笑?”
张承天愣了一下,心里好笑,也是,我对着一个男人的胸部研究什么?
他研究半天,其实也就是怀念以前小妞上司的d杯罩而已,和这个小子有什么关系?倒不如和此人交往一番,好了解这个世界的事情,随即便端正身子,大大方方的道:“兄台,刚才你所问何事?”
绝色少年见张承天的称呼正常化了,脸色好了很多,正色道:“这件衣服是不是我穿的难看,而使兄台这般嗤笑?”
不,不,这衣服怎么会难看呢,这是高档t恤,衣料上乘,纯棉制造,而且适合美女穿着,特别是适合高耸挺立之人显示傲人身材。
可这些话张承天哪敢说出来,他看了看绝色少年,其实这件t恤大小很适合他的身材,不论长短、肤色搭配都是上上之选,可惜的是,没有束腰,胸前也少了点东西。
“这个,这件女装挺配小兄台的,你穿在身上活脱脱是个大大美女。”张承天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
话刚说完,他就后悔了,按照正常情况,他这样说那不是在骂对方不是男人嘛?张承天懊悔得调转身子,他实在不敢看绝色少年暴怒大吼的样子。
可让张承天没想到的是,后面却传来清脆带点抚媚的声音:“是吗?女装,这个词很好听,你是怎么想到这个词语的?难道兄台不是本地人?”
人妖,真是极品人妖,连我骂人的话都听不出来?不管了,这人好这口,我也不能不同意不是?
张承天缓缓转过身子,嘿嘿一笑:“这个词是我们家乡的用语,我的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绝色少年微微一笑,眼睛盯了一会张承天的短发,似是有所顿悟,弯腰从草堆拿起一物,点点头道:“但不知兄台是哪里人氏?”
张承天目光落在他手里物品上,神色一时呆滞,喃喃自语:“早知道丫头上司是为我买此物,那我早办了她,我才不管是不是老总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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