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兮月的母后云妃娘娘给我玉佩,她说若是有一日,兮月入狱,便让我拿着这个去找赵汉佑,必能保兮月一命。云妃娘娘和赵太傅的关系不错,云妃娘娘病逝后,赵太傅也出家了。若是能将赵太傅请出来,兮月可保住性命。”珞烟握住了她的手说。
南风兮月说,他母妃曾说,若能再重新选择,她会选择与那人离开……那个人就是这赵汉佑吧……
傅琼鱼拿了玉佩,再次跪下:“珞烟,谢谢你。”
“快起来。”
这时,宫人来报:“皇上驾到!”
珞烟和傅琼鱼皆一惊,碧绿推门进来:“娘娘,不好了,皇上来了!”
傅琼鱼此刻正在被通缉,如果被南风玄翼撞上她和珞烟会面,还求珞烟救南风兮月,恐怕她和珞烟都会倒霉。
“我现在是你的宫女,宫女该如何?”傅琼鱼连忙提醒道,珞烟马上就道:“你就站在外面,等皇上离开,我再让碧绿送你出宫。”
碧绿将她拉倒了纱帘处,正好也遮蔽了她的相貌,纱帘的另一边也站着一个宫女。又有人禀报:“皇上驾到!”
珞烟和碧绿出去迎驾,她听到珞烟道:“臣妾见过陛下。”
“平身吧。”南风玄翼平淡的说,傅琼鱼握紧了手心,忽然就想杀了南风玄翼。
“皇上,今日怎有空来臣妾这里了?”珞烟语气不改,南风玄翼抬手扣起她的脸,脸上表情莫名:“皇后这么说,是希望朕不来这里?”
“臣妾不敢。”珞烟道,碧绿连忙说:“皇上,娘娘每日都在盼着皇上前来,每晚过了亥时都不曾睡下,吩咐奴婢为皇上备下皇上喜欢吃的小菜。”
南风玄翼色稍解,握着珞烟略显冰凉的手:“烟儿,真的如此盼望朕来这里?”
“是,烟儿夜夜盼着皇上来,可皇上夜夜都不来。”珞烟抬眼看着南风玄翼,南风玄翼在她的目光中探究了一番,然后将她的手握紧宽大的袖袍中:“外面冷,进去吧。”
南风玄翼拉着珞烟进来,傅琼鱼看到身旁的宫女行礼,她也跟着行礼。南风玄翼看也不看的走了进去。珞烟替南风玄翼解下了披风,碧绿端上了茶,南风玄翼坐下:“皇后这一天都在忙什么?”
“臣妾在看《其方物志》。”珞烟走过去替南风玄翼捏着肩膀,南风玄翼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还是皇后的手法最让朕舒服。《其方物志》乃记载五洲地志的书,皇后有如此读书心性,确实不错。”
“臣妾想,也许哪一天就能帮助到皇上,所以臣妾认真阅读。”珞烟说道,南风玄翼看着她,语意不明道:“皇后,真为朕着想。”
傅琼鱼站在外面,听着他们像一对平常夫妻一般拉着家常,一会儿又听南风玄翼说:“好久没有与烟儿下棋了,我们来下盘琪如何?”
南风兮月今日被关天牢,南风玄翼却什么事情也没有还来和珞烟来下棋,傅琼鱼更攥紧了手。她现在可以一刀要了南风玄翼的命,但她不能,她不能让南风兮月真的背上任何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