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尾兽转身呲着牙,傅琼鱼抓起它:“双份哦。”
五尾兽噔噔腿,最终叫了一声:“啊哦……”
傅琼鱼笑得更欢,对五尾兽又说:“那你本来的声音是什么样子,就是你变成老鼠的声音。”
五尾兽却不动了,傅琼鱼看它又蔫头耷脑的样子,奇怪道:“你既然能听懂我的话,我觉得我也能听懂你的话诶,为什么你不说话?难道你根本还没有把我当成新的主人?”
五尾兽瞪着小圆眼睛看着她,很无辜很悲哀,傅琼鱼只好放下它:“下午的时候,我带你去好吃的。”
傅琼鱼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后,从宁给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饰,她便出去书房找南风兮月,推开门,看到他正在看书,她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他,绵长的叫了一声:“相公……”
南风兮月翻了一页书:“你昨夜喝醉耍酒疯,一个月内禁酒。”
“我耍酒疯,耍什么酒疯了?”傅琼鱼还搂着他,她不会又扒光了他的衣服了吧?随后又说:“我以后不喝醉,就是了嘛。”
“我卖笑得来的东西都去哪里了”南风兮月依旧一直看书,某人却不动了,半晌低声道:“都被我卖了。”
“银子呢?”
“花了。”傅琼鱼说得理直气壮,南风兮月这才看她:“银子花得还舒心?”
“咳……还行。南风兮月,你在看什么书啊?”傅琼鱼转移了话题,南风兮月也不再追究,拉着她坐在自己的怀中:“和我一起看书。”
她看了两眼就头昏眼花,靠在他怀中,玩着他的衣服:“南风兮月……”
“何事?”
傅琼鱼捏着他衣服的边角:“你……昨晚说了什么?”她觉得是很重要的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所以一早晨就来烦他了。
“不记得了么?”南风兮月放下书,傅琼鱼点头,挺直了身子,搂住他的脖颈:“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不好。”南风兮月略低头,一手也搂住她说。
“为什么?说嘛……不说,我挠你痒痒。”傅琼鱼伸着手挠着他的咯吱窝,南风兮月只碰了她几下,她就笑开了,又靠在他怀中:“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说的话,我以后也不想听了呢。”
“傅琼鱼,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他冷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傅琼鱼心思一跳,果然是重要的话……她咧嘴笑了笑,又直起身子看他,见他那万年都处变不惊的脸上此刻染上了几丝红晕,和着屋内照进来的阳光,十分的赏心悦目。
“南风兮月,我给你画一幅画像吧。”
“你还会作画?”南风兮月似乎有些意外道,傅琼鱼戳戳他的心口:“琴呢,我不会弹;画呢,我很会画。”她从他身上下来,搬来桌子,拿过了笔墨纸砚,用笔比划着,又拉着南风兮月摆好pose,用笔比了比:“就维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南风兮月便站在了那里,真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拿着毛笔神采飞扬的画着。傅琼鱼抬头看着他,若是放在现代,南风兮月会是让所有人暴动的模特。
那个脸,那个身材啊……傅琼鱼一笔一笔认真的勾勒着。这时,门外就传来了夜城的声音:“主子,属下有事求见。”
傅琼鱼停了笔,竟是夜城回来了,听这语气似乎是急事,南风兮月对她道:“等我片刻。”她点头。南风兮月出去,傅琼鱼又执笔按照刚才的印象接着画了。
等到南风兮月又回来的时候,傅琼鱼看他神情并无异常,他走了过来。傅琼鱼抖过画:“我画好了。”
“你不会将我画得极丑吧?”南风兮月拿过了画,画上的男子栩栩如生,神采飞扬,其行笔顺畅,完全是用墨色勾勒。傅琼鱼问道:“你觉得很丑吗?就算我画得丑,也是你。”
“很像。”南风兮月将画又平铺好,在他的身侧,将傅琼鱼也画了上去。他中间只看了她两眼,两个人搭配在一起,衣衫飞舞,似是神仙眷侣。南风兮月放下笔:“你看如何?”
画中的她倚靠在他身边,比现实中的自己还要美上几分,南风兮月又提笔,着色,一张“情侣照”就应运而生:“还缺题词,你可想好了?”
“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南风兮月龙飞凤舞一般的写了下来,字体刚劲有力,又加了印章。傅琼鱼看着这张画,又靠在他身上:“我们把它表起来吧,当做我们的结婚照。”
“结婚照?”
“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照片,在我们那个世界,结婚都拍照片。在这里没有相机,我们就把这个当做结婚照挂在堂屋,谁来了都能看到。”傅琼鱼说道。
“……”
“我刚才见夜城回来了,他着急来见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傅琼鱼问道。
“明王不日进京,他的儿子看中了血影欲夺,被夜城打伤了。”南风兮月轻描淡写的说道,傅琼鱼微愣:“明王……南风狂野?”在关于南风兮月的过去中,是南风狂野和珞横一起帮着南风玄翼登基,后来南风狂野被封为明王,还将肃泽省作为其属地。当年云战与龙语国一战,也是在两国接壤的肃泽省发生。
“明王南风狂/野是我父皇的三皇弟,也是我的三皇叔,多年镇守肃泽省。近日与龙语国交战,得了胜仗,又逢太后寿辰,所以他奉诏进京。”南风兮月简单的说道。
“他儿子被打伤了,会不会来找你麻烦?”
“不会,不必担心。”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