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敢!”某人成功被激怒,她蹭的坐了起来,两个人坐在柔软的床上。傅琼鱼对上那妖孽般的容颜脸色还是发红,南风兮月又凑过去,唇边始终挂着笑容:“又怕了吧?”
蹭!
傅琼鱼就解开了他的玉带蛮大力气的丢在了地上,露出森森的牙齿:“相公,你是让我扒的。”她略抬起身子,握住了他的衣服还有中衣,手指青筋微露,抬头和他相视,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啪!傅琼鱼一扯,就将他的上衣完全扒了下来,露出结实而细润的肌肤,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漂亮的锁骨,一按上去似乎就会弹回来的白嫩肌肤,每一块肌肉都长得恰到好处,渐至腰部又极好的收起。衣服半遮,多了一些妩/媚。
“我扒了,怎样?”傅琼鱼啪的就把他压在了身下,按着他的肩膀,脸上却红光涌动。她拿起他的发丝,扫着他的脸:“王爷,想要怎样侍——寝呢?”
南风兮月眼中跳动着烈焰:“你的衣服不脱,如何侍——寝?”他抱着她又坐起,傅琼鱼的手贴着他的衣服,心跳加速,呼吸也开始有些加快。南风兮月却是不紧不慢的扯开了她的白沙,在烛光下,露出她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裹衣下的身体腰若细柳,肩若削成,丰盈也被完全的展现出来。
南风兮月侧头慢慢凑过去,屋内安静的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他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手也缠上了她的腰身,傅琼鱼微微闭上了眼,任他来往,手也搂上了他的脖子。南风兮月的吻越来越炙热,他将她复又放到床上,略离开,呼吸也有些凌乱:“你还认为我在开玩笑吗?”
“谁知道?”她死鸭子嘴硬,南风兮月侧头吻着,傅琼鱼被他弄得浑身酥/酥的,心也痒痒的:“呵呵,南风兮月,很痒,你不要吻我那里!”
“那要吻哪里?”他顺着她的脖颈下移,那薄薄的唇带着利剑一般的感觉,让她越发的难以呼吸。他复又蜻蜓点水一般吻着她的唇角,让她咬住了嘴唇,又被他吻开。旋转的吻落了下来,然后又像一团烈火一般,烧到了她五脏六腑。
她发出轻yin,嘴巴里几乎难以呼吸,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霸道而凶猛的吻着她。长吻结束,傅琼鱼的眸子里都染着红色,她喘着气儿,南风兮月贴着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眼睛:“我说过,等你好了,我会让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傅琼鱼睁开双眼,难得一见的,他的脸上也有绯红,声音中带着暗哑,眼睛中光芒四射,抬手摸摸他的脸,好烫,她嫣然一笑:“你也会害羞?”
“我没有你这般的脸皮厚。”南风系也轻语,傅琼鱼抬腿就踢他:“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爷不用你伺——候了!”
“今天,本王就想伺/候你。”南风兮月又一口咬住了她的唇,伸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傅琼鱼完全露/在他面前,她亦是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当两人都赤过对时,傅琼鱼脑子里就一片空白,让她一动不敢动。
她的相公,南风兮月,今天玩真的!
南风兮月看着她当机的表情,捏过来,带着浓浓的笑意,吐出来几个字:“今天是玩真的。”
砰,傅琼鱼的脸就红了,忽然很想当缩头乌龟:“我们穿上衣服,去烧烤怎么样,去屋顶喝酒?”
手臂被他按住,南风兮月摇摇头:“今晚,是你让本王侍——寝。”
他的手指蹭过她的肌肤,傅琼鱼身子一抖,声音都带着颤抖:“别……别……别碰那里。”
他直接压上去,她的肌肤略凉,身上带着少女的香气:“这里不能动,那里也不能动,你想让我动哪里?”
南风兮月似乎看她这么窘迫很有意思,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的耳垂,她只觉得浑身都要烧着了。
“就……就这么呆着。”傅琼鱼羞得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你真要浪费了这美好的夜晚么?”他吻着她脖颈,手沿着她的肌肤一点点的走,血液从脚底直冲她的脑顶:“你别动……”唇就被封住,南风兮月一手搂着她,一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移动,傅琼鱼脸上渐渐变得绯红。
南风兮月眼眸似是含着万千星光:“从今夜开始,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我会好好待你,一生一世不变。”
“我们先休息几天,然后再……继续好不好”傅琼鱼想说这种感觉很难受,让她想逃,南风兮月顶着她的鼻子:“不好,时间越久,我就越怕你痛,狠不了心,下不了手。”
傅琼鱼被他弄得眼睛迷离,她的肌肤隐隐闪现着光泽,手指触碰过似乎就会留下痕迹。柔柔的、软软的,他如同砰着世上最物价的宝贝,那眸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心中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个世界上,便只是她对他有着这种最纯粹的感情,不加任何的杂质,不染任何的尘垢和阴谋,也没有任何的鲜血。那么的明亮,柔软,让他再也忍不住的想要占有。
他埋在她的发丝间,看她囧红的脸庞,他重新温柔的吻着她,细致的吻过她每一寸肌肤,她忽然才发觉,以前做这事的时候,他多半是被自己“逼迫”的吧,只以为男人女人上——床就那样,现在却像出于风暴的中心,他微小的一个动作都让她每根发丝都在颤栗。
“想做就做,来吧。”傅琼鱼躺直了,南风兮月却道:“不用再等几天了么?”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她总是自讨苦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