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吻落下,南风兮月再也没有迟疑,像暴风一样吻着她,让她脑袋抽空,舌尖发麻。
疼痛猛然袭来,疼得她眼泪都橫飙。
……
南风兮月搂着她,蜡烛还在跳跃着,她已经睡着了。拨开她额前的刘海,看着她因为劳累过度而陷入昏睡的脸庞。今晚,所有积累的情玉在这一夜释放。那种美妙的感觉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似乎都充满了力量。
他替她又盖盖被子,搂着她的细腰,该让她多吃一些了,这么瘦,以后怎么生孩子?
手指在她绸缎般光滑的肌肤走过,南风兮月闭上眼,火气就往外冒。她又转身,抱着他,腿搭在了他的身上,身上有好闻的气味。南风兮月只得压住火气,伸手搂住她,埋在她的肩膀处,吻了吻她的脸侧:“让你受累了。”
傅琼鱼变成小女人的第一个早晨便拉开了序幕,她踢开了被子,浑身又冷,睡着就朝火炉而去,满意的趴在他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南风兮月再一次拉上被子,把两个人捂严实,抵着她又睡着了。
傅琼鱼却一下就睁开眼,昨晚的疯狂的一幕还让她觉得像做梦一般,若不是身体轻拉之间就很痛,她大概以为昨夜做得是春——梦了。她拿开他的手,转过了身,看着在一层层床帷的笼罩下深睡的男子。长发铺落在身上,两个人的发丝彼此纠缠,傅琼鱼伸手小心的将他额前的发丝拨到一边去,看他那双无比美艳的眼闭着,上下的睫毛合在一起更加的稠密。傅琼鱼抬起手捏了捏,软软又有韧性,比那些假睫毛还要好看,且根根弯曲。不像她的睫毛,总要眉夹才能夹弯。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薄厚适中的两片唇今日格外的艳红。脖颈弧度优美,锁骨分明,妖孽啊妖孽,这天地间怎有他这般的美男,又被她遇到了呢?
她低头吻了吻他的“香唇”,作势要起来,却被南风兮月又压在床上:“谁告诉你,吃完了就可以走?”
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身体上,脸更加的红,顶着面前这个长相忒无敌的男人,她呵呵笑了两声:“你醒了?早安。我是想去洗洗澡。”
南风兮月看她还是这么的精神奕奕,脸蛋白里通红,眼睛也更具风采,白瓷般的肌肤有着少女独有的娇——嫩,心下的火便又窜起,他微眯眼:“昨夜,本王侍——寝如何?”
傅琼鱼看着他红唇一张一合,心跳又开始加剧,拿开他的手,就想赶紧溜:“马马虎虎……”她坐起来,看到衣服都落了一地,南风兮月一手支着头,看她抓着被子,许是在考虑怎么去拿衣服:“马马虎虎?”
“一般般。”
忽然一件长袍披在身上,南风兮月将她一裹,就抱了起来,傅琼鱼懵懂的看向他:“干……干什么?”
“去洗澡。”南风兮月轻松吐出几个字,抱着她就下了床,而他还没有穿衣服,傅琼鱼像被裹在襁褓里的婴儿。啊,他不会想这么出去吧!
“南风兮月,我们不会就这么出去吧?”
“这般出去怎么了?”
“相公,你昨夜服侍的很好,让我很……很舒服。”傅琼鱼找不出合适的词,等说出来,她想去撞墙了,某人低头眼睛贼亮的看着她:“我们去洗澡。”
“我不洗了……”她打死也不要这样出去啊,南风兮月穿上袍子又将她用袍子一裹,抱着她来到了冒着热气的水池边。水面波光粼粼,南风兮月低声道:“还洗不洗?”
“你先放我下来。”傅琼鱼说道,他却搂着她往水里走去:“傅琼鱼,我们一起鸳鸯浴如何?”
“我一个人鸳鸯浴,如何?两只鸳鸯,水可能不够。”傅琼鱼有些害怕,可两个人已经站在了水中,南风兮月听到她这般说,嘴边带着笑容:“我觉得这里够十几对野鸳鸯共浴,怎会容不下你我。”
野鸳鸯……那他们也算野鸳鸯?
空旷的水池,只有他们的声音,她越发的心跳如鼓:“你,先放我下来。”
南风兮月放下了她,同时,裹着她的袍子也飞了出去落在了岸上。傅琼鱼身上一凉,意识到又光六六的站在他面前,她猛然就扎进了水中,只露出一颗脑袋:“我去游泳了。”
她在水里像金鱼一样畅快的游着,南风兮月却只倚在一边看着她游动,那轻盈的身形如同天空的燕子一般,她在水中比在陆地上要矫健许多。南风兮月的长发铺在水面上,形成了一圈的绮丽颜色。忽然,傅琼鱼就不见了。南风兮月看着平静的水面,又看了一眼水中的掠影。
那影子离他越来越近,忽然就从水中冒了出来,长发一扬,落了满池的水,她犹如出水芙蓉一般蹿出来,脸上带着得意之色:“被我吓到了吧,哈哈!”
南风兮月只那么一会儿的仲怔之色,拨了拨她额前湿漉漉的长发:“是被你吓到了。”傅琼鱼看到水珠顺着他的身体落下,一颗一颗的滚动着,犹如珍珠一般。呼吸又难了,她微微避开:“我接着去游了。”
等她游玩一圈,再回身的时候,南风兮月已经不见了,平静的水面只有她。他走了吗?因为刚才自己的那个动作?她不过是心慌。
“南风兮月……”她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
真的走了?他生气了?
心中盛着满满的失落,砰的一声,忽然,就有人握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拽入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