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风兮月给她擦干净身体,又用袍子将她裹住,抱着她回到床上时,她已经又陷入了沉睡中。南风兮月将她放在床上,也躺在她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脸上显现出满足的笑容,手臂枕在她的头下,抱着她也慢慢睡着了。
傅琼鱼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中午的时候,她还窝在被子里,一动不想动,但肚子又饿了,直接让从宁给她送进屋里来好了。这样想着,门就被推开,她微睁开眼睛,是把她真的折腾到下不了床的男人端着饭菜进来。南风兮月一身素色的袍子,又仅用一根白带束起头发的发尾,懒散的披在肩膀上。
傅琼鱼被他折腾得一动不想动,她翻过身,浑身都扯裂了一般,背对着他不理他。南风兮月走过来,坐在了床边:“吃饭。”
“不吃。”她捂着被子,南风兮月拉过她,见她闭着眼,掀开被子,她马上就醒了,又把自己捂严实:“不许把手再伸进来!”
“你又在发什么脾气?”他压下去,气息扑在她脸上,她气呼呼的转头,脸颊就是一热,他揉捏着她的耳垂,见她脸庞又爬满绯红,带着调笑:“你真的想三天下不了床?我不介意。”
“你……”她气得无语,那张妖孽脸就在眼前:“我怎样?”
“没见过你这么坏的。”她怒道,唇就被他咬住:“你若是不吃饭,我还可以在床上更坏一点。”
迫于某人的淫——威,傅琼鱼被他捞了起来,她靠在他身上,南风兮月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得她直打嗝。南风兮月笑了笑:“我就让你这般累吗?”
“你说呢,哪天我也这么蹂躏你试试看,我今天还想出去逛街的,都因为你泡汤了。”她不满道,更不满的是,为什么他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她却像被暴雨暴打了一阵,浑身无力。
手指蹭过粘在她嘴角的饭粒,南风兮月抵着她的头顶:“都是我的错。”
傅琼鱼仰头诧异的看着他,听着他柔柔软软的声音:“下次不会让你这么累了。”那声音怎么听都让人揪心,带着歉意和自责。
“不要!”她不想听到他这么说,南风兮月侧头看她,她玩着他的手指:“我没让你道歉,刚才我是说笑的,一点也不累,以后……以后你想怎么样,还……怎么样……”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南风兮月眼睛放了放光,吻了吻她:“真的,可以?”
“可……可以!”
“其实,我真想让你三天下不了床的。”某人在她耳边又恶劣的说,傅琼鱼抬头见他眼底戏虐的笑容,她伸手打着他:“你骗我玩呢你!”
屋子里传来笑声,从宁端着衣服在外面听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她悄悄的离开了。
傅琼鱼傍晚的时候才起来,从宁端着衣服进来,带着笑容:“小姐,你终于醒了。”
“你笑什么?”傅琼鱼看到从宁诡异的笑容,问道。从宁打量着她:“小姐,你昨天和王爷圆/房了呢。小姐,你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女人咯。”
“死丫头,你幸灾乐祸吗!”傅琼鱼拿过衣服,从宁帮她穿着:“从宁是替小姐高兴啊,小姐一直盼着和王爷圆/房,现在终于实现愿望了。”
“好啊你,你说我是花痴吗?”傅琼鱼上来就要掐从宁,胳膊却很疼,从宁扶住她:“小姐,你看你累成了这样,不要乱动了。”
“死丫头,等我好了,看我不收拾你。”傅琼鱼穿好衣服,从宁偷偷一笑:“小姐以后会天天没力气的。”
“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等夜城回来,你要不要和他讨厌讨论呢?”傅琼鱼磨牙霍霍的说道,从宁的脸立刻红了:“小姐!”
傅琼鱼终于又走了出来,她和从宁把其他的礼物都拆开了,将珠宝玉佩都集合在了一起,傅琼鱼算着可能值多少钱:“看看,你家王爷值钱吧。”
“小姐,王爷好值钱。”从宁也叹道。
“明天我们去换银子。”——
————
第二天的时候,趁着南风兮月去找方书霖。她和从宁一人背了一个包袱,避过王管家就出来了。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在大街上逛着,傅琼鱼回到上京,感觉极为良好。
两人买了糖葫芦,一边走一边吃着,傅琼鱼就听到一个声音:“女人化妆要细腻,不能这样的……啧啧,穿得是什么衣服啊,这么没品位。”一个奶白的男子正对着挑着脂粉的女人品头论足,那女子忍无可忍大吼一句:“关你屁事!”奶白的男子捂住了耳朵还对那女子道:“我是给你提建议,身为一个女人怎么能不知道衣着品味呢?我要是一个女人,我一定会比你漂亮。”
“神经病!”那女子推了男子一把,气愤的走了。
“哎,我说你能不能滚远点儿,每次人家来我这里买东西,你就来搅局,你是存心找打是不是!”卖胭脂的姑娘出来,推了他一把,男子竟然被推倒在地上,那男子又爬起来,斯文的说道:“我是帮你做生意啊,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一起卖胭脂,我还免费给她们讲化妆,挣到了钱,我们五五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