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狗奴才”心怀鬼胎又报仇心切,恨不得举起日本人的手立即杀掉王鲤。可是他人憨枉笨拙,木讷呆滞到了冥顽不化的地步,简直就是烧饼糊了看不透火色,明明知道柳会长刚才将“打倒日本鬼子”翻译成了“大东亚共荣”,里面必有玄机,应该晓得小野寺五典对他的训斥和对王鲤的赔礼道歉是为了让他下台给顺手树了副梯子。
可他撞到南墙不回头,竟然一意孤行不甘心就此失败,气急败坏地想继续跳梁争辩,刚一张嘴,却被柳会长堵了回去:“姓苟的,不要强词夺理了,皇军若不看在你小舅的干爹冯县长的面子上,早该叫你见上帝去了。要不然,去年八路军锄奸队抓你爷俩去,为什么只杀了你三姨夫,却放了你?这不是你私通**的铁证吗?再说,一年多来,你又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怪不得有人说你跟着八路军三支队跑了?其实,你那些秃疮饹馇俺懒得去揭,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可你不该拿着精神使糊涂,当皇军是三岁两生日的娃娃耍弄着玩吗?尿盆往头上扣,侮辱人、日鬼唵?今天当着皇军的面对谦虚真诚死心塌地为皇军办事的王先生,你恶毒中伤,诬陷人家私通八路军共产党,你可知道,联防自卫队长是我通过皇军委任的,湖上携手办学也是在维持会备过案的。今天你告他私通**八路,岂不明明是整我?过去我姑息你惯了,你却不讲情面,居然血口喷人搞到我头上来了。”
“狗奴才”见白鲦已撕破面皮**裸地站在了王鲤一边,心里更是疑窦顿生怨恨盈盈。他象条疯狗似的不顾一切地乱咬起来:“白鲦,你是维持会长,应该为太君效劳。刚才学生明明读的是**辱骂太君的口号,你却糊弄成‘大东亚共荣’。你别以为我不识字,那八路的课本与日本大帝国的课本我还认得。”
白鲦不慌不忙地说道:“亏你行走江湖这么些年了呢,眼里掷进半头砖了?光管眯着眼胡呱啦,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自己先扒扯扒扯到底被窝子里几根腿,再来猪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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