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兄弟是外地人,到了我这儿就别讲理,昨天的事儿我知道,别说其他人,就连我们这孤儿寡母在这村子里头也没少被欺负,****些天杀的。”
二板又是两张票子丢了过去,大姐一张脸笑了个烂,我们两个出门的时候一个劲的说,“大兄弟,你们小心些,走之前一定要再来看看,我给你们备些吃的。”
我估摸着这妇女还惦记着那五百块,窜在菜籽丛里头,我问二板这货一个月能拿多少,二板回头看了我一下,眼神有些奇怪。
“小爷,是不是你的房租还没凑齐?”
我有些尴尬,看来老子的房租的事情已经在老鬼店子里头传了个遍,一时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嘿嘿,小爷,这些都是我从桂扒皮牙缝里头挤的血汗汤咧。小爷有困难的话就吩咐我。”
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搭话,听着****的意思好像很想借我点,本身我就没那意思,这****的还特地说“血汗”两个字,搞得我心头难受的紧。
我再也不提这个话,这时候天已经亮了,才觉得稀饭不压肚子,又一人啃了两个烧苞谷。接着合计了一下,心头多少很是担心,我们谁都没说,但从话语间就听的出来,都在担心瓦罐,昨晚那老头的变化太过诡异。我们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瓦罐这货什么都没留下,到最后是不是也会变成那样。
还有就是那老头变的那绿色的眼睛,我隐隐觉得自己挺过,然后猛的想起了一件事,以前易壮宽来找我的时候,说了他来村子里头的情况,说村子里头开始死人的时候,他也觉得不对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他,有一回半夜的时候一睁眼,猛的发现旁边有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就是绿色的。
我的心沉了下来,直接把这事儿跟二板说了说,
“小爷,就像你说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估计那村里头还藏着什么东西,不过源头应该就是那个斗。”
这时候的氛围有些压抑,接着我们两个又合计了一阵,这汉子说话的语气多少有些咬牙切齿,等到天已经大亮,
留下一地的玉米棒子,两个人把包里头的东西整了一下,然后就从菜籽地开始朝着山上摸,透过缝隙看了看远处的村子,人已经少了起来,这群龟儿也不是铁打的,闹了一晚上狗也得睡觉。/
之前的路线二板记得相当清楚,不多时已经是拐进了草丛里头的那条小路,早上的山里头相当的安静,周围的杂草相当的湿,整个山间都带着薄薄的雾气。
一路上我们两个都没说话,这草丛的两边都是树子,小路显得相当的阴暗,二板又给自己眼睛上了一道,两个人边走边朝着周围看。我心头有一种感觉,虽然这周围静悄悄的一片,除了茂密的树林和草丛什么都看不到,而且也只有这一条路,但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跟着我们,那是一种被窥视的感觉,有点像自己的猜测。
就在这时候,走在前头的二板咦了一声,我心头一抖。
“小爷,你过来看。”
这汉子蹲在地上,已经是捡了个什么东西到手里头,我盯了一眼,是一根烧过的烟把,二板的脸上先是有些激动,接着立马脸色就沉了下来,“这是瓦罐的烟咧,就这龟儿还烧这种,比老子的贵个两块钱。”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们两个的表情则是一点都不好看,因为这烟把看起来和平时的不同,就连嘴嘴都已经是被烧了一般,只剩下半个黑乎乎的头。平时我们抽烟根本不会抽成这样,在山里头都是丢了烟把狠狠的补一角,怎么可能烧到过滤嘴。而且这烟的牌子是瓦罐的。
我心头一惊,“是那呆子。”
我和二板相互看了一眼,都肯定了一个事实,那呆子昨晚上在这里走过夜路。二板低声了骂了一句什么,我也暗着个脸,继续朝前走。
半个来小时,总算是到了昨天来过的山坳,这里也稍微算得上是大山“深处”,周围静悄悄的,时不时传来一阵鸟叫,我和二板两下就翻过了围墙,朝着那大坑直接就走了过去,周围绳索和工具依旧乱糟糟的摆着,废弃的工地看起来和头天压根就没什么变化。
那山缝就在坑底,两个下走下去看了一眼,这缝依旧是往下七八米就一片漆黑,看着里头,我想起了这汉子昨天说的话,心头相当的复杂,这下面的东西竟然是一点一点的朝着上面长,硬生生的把这缝挤了出来。就在下边的湿漉漉的壁头边上,一具尸体依旧紧紧的挂在那里,上半身都已经是被啃没了,一个表静静的带在这人的手腕上头,看着这叫何二水的人的尸体,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时,我眼睛一瞪,发现了什么,接着倒抽了一口凉气,
“小爷。怎么了。。。”
“这人的位置和动作。”
听我说话,二板赶紧又是看了下去,接着脸色一变。我没有说话,昨天这玩意在裂缝下头四五米的地方,而现在,竟然又是深了一些,看过去离我们站的地方有个七米左右的样子。
“难道这玩意是活的?”
接着有些犹豫,又补了一句,“小爷,我看这玩意已经死绝了,会不会是壁头太滑,自己就那么落下去了?”
我摇了摇头,在心头骂了一句,这缝里光线太暗,如果不是那手表我还差点没瞧出来,这不仅仅是距离位置的问题,当时这人是平挂在壁头上面,整个身子朝上,一只手被卡在侧面,所以那手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