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这老头的语气变得相当的僵硬,反复的重复着那句“脚步声。敖挪缴”?
我心头一惊,因为这他娘的就是魂魄消散的前兆,板板只有在快死的时候才会变得迷糊,这种又称之为回原,即变得和刚死的时候状态差不多,反复的重复着自己死前的场景,或者提示着自己死时候的事情。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不仅是二板,连我也觉得奇怪,他的铃铛还有我的符纸都相当的稳,就在这时候,一个微笑的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你们快走。。。快走。。。它。。。它来了。。。要吃我。。。”
我心头大惊,就在这声音过后,面前的老头浑身开始剧烈的抖动,二板手里头的铃铛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而且越响越大声,几乎有不受控制的趋势,
“锤子哟。”
就在我们眼前,这老头的眼睛猛的睁了开来,与此同时,影子上头的两张符纸竟然一瞬间黑的发亮。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我看到,这老头那睁开的眼睛,竟然是绿色的,和野兽的眼睛差不多。
“喵。。。。”
门口的毛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掉头直接跑了出去,竟然是直接就逃出去不见了踪影。面前的老头整个人都变了一般,耳边不再有声音响起。二板反应相当的快,手头的铃铛瞬间正了回来,一个铃铛口直接对着这变了样子的老头,剧烈的铃铛声中,这老头脸上一点神色没有,只有两个绿色的眼睛麻木的盯着我们一般,一点一点的竟然想站起来,不过在二板手头的铃铛每震一下,这老头浑身也随着剧烈的震动,不断的被打回去。
我心头已经是震撼的不行,这老头刚才的话,还有现在的样子,我仔细的瞅了瞅周围,除了旁边另外一个玩意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在这时候,这老头面无表情的脸居然咧开了嘴,看上去似乎在笑,于此同时两个眼睛变化的更加厉害。看着二板手里头那抖得相当厉害的铃铛,我直接在心头骂了一声,
“****的狗。”
接着右手一番,朝着这玩意眼睛的位置就打了过去,一声凄厉的声音响起,两张漆黑的符纸瞬间在某种力道的作用下被扯烂。这玩意的影子瞬间模糊,挣扎了两下,接着直勾勾的躺了下去,一动不动。二板喘着气。
“小爷,这他娘的刚才到底是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已经是在心头连骂了两句****的,
“小。。。小兄弟。。。谢。。。”
话还没说完,这声音就已经消失,我低头看了一眼,这老头的影子已经是淡的不能再淡,双眼紧紧的闭上,表情有些安详,在这“老头”消失的最后一刻,微微的抬起了手,指着一个方向。
我刚才的一手直接落在了二板的眼里,这汉子看我的眼神相当奇怪,似乎还带着些震惊。二板连铃铛都没来得及收起来,只不过这回开口的声音小声了很多,脸色再次变得很难看,“小爷,刚才他说什么东西来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吃了?”
我没有回答,反而指了指地上的一个地方,二板瞬间明白了,低声的嘿了一下,“还有一个。”
刚才那老头变的太快,我和二板猝不及防,压根就来不及问更多的东西,只不过现在可以肯定一点,根据那老头说的,肯定是那屋子里的人或者什么东西把他弄死的,瓦罐的失踪,也肯定也和那玩意有关。老头的话里面,老头在最后回原的时候,不断的重复那句脚步声,板板消散之前重复的话,往往是直接弄死他的玩意,我心头一震,这“老头”的意思,他竟然是死在一阵“脚步声“之下,这事儿太过邪乎。
二板也微眯着个眼睛,“小爷,刚才这老玩意在那时候反复说脚步声,他死前还是个人,能听到声音绝对不可能是板板,会不会是这老行头搞错了,那声音是瓦罐走路?”
我摇了摇头,直接骂了一句瓦罐走个屁的路,这玩意那么说,那脚步声就他娘的肯定和他的死有关系。要说我怎么这么肯定,这事还得感谢三叔,“回原”相当的玄乎,我以前问过三叔,这货就解释不了为什么会有这现象,不过这货当时面子上挂不过去,直接骂了我一句,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说我知道这玩意很准就行了。
我一个劲的想,到底老子在那屋里头忽略了什么?瓦罐连信号都没发出来就失踪了,难道真的是那呆子?我只觉得这一瞬间脑壳都有些痛,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看到那呆子抽烟的时候我有过一种猜测,想起那呆子抽烟的样子,我就从心底竟然有些不愿意去相信这事儿是那呆子搞的,最后干脆深深的吸了口气,狠狠的骂了句锤子。
“小爷,这儿还有一个。”
听到二板的话,我也停止了在心头嘀咕,看向了地上,刚才的事自始至终这玩意都没一点反应,也难怪,这短了很的玩意即使比起一开始看到的老头也是淡了太多。
二板从兜里掏了一包粉末出来,慢慢的围着这影子在地上画了一圈,我心想着****的这回倒是小心了很多,
“小爷,救活这玩意有点难度咧。”
我没有在意这货的话,反而想了想刚才的情形,接着说了句,“救活肯定是救得活,就他娘的怕还没问又救出来一个刚才那东西。”
“板儿哥,你有没有办法让板板闭上眼睛?”
我这么问不是道理,我心头隐隐有种感觉,就是和那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