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来得及进门,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孩子嘹亮的啼哭声。王柱冲进屋子,看见稳婆用徐被子卷着一个粉嫩的婴孩止准备向他道喜。那孩子的眉眼,和当初的春喜和喜来一样,笑起来也有两个甜甜的酒窝。
“妈妈。”孩子稚嫩的声音从襁褓中传来,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果然如此。还是王柱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从稳婆的手中抢过孩子,头也不回地就往门外走。
“柱子,你抱着孩子去哪儿?”**上的春兰虚弱地问道。
王柱的脚步顿住了,他回过头,看到**上虚弱的妻子满心怜惜。“去孩子姥姥家,让他姥姥姥爷也看看这个孩子。”王柱的脸上堆起温柔的笑容,“他们肯定不信这孩子一生下来就会喊妈。”
王柱没敢再看春兰,抱着孩孚就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他顺手从院子里抄了一根铁锨,他没去孩子的姥姥家,而是抱着孩子来到他刚才睡着的那个乱葬岗。
他把孩子扔在地上,脸色狰狞地举起铁锨对准了孩子纤细的腰肢。“你想来我们家骗漂亮衣裳穿是不?你想骗漂亮帽子戴是不?你休想!”王柱举起铁锨狠狠地向孩子的腰上插去,孩子的身体瞬间断成了两截。
“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到我们家骗我们感情的下场。”王柱的表情狰狞得如同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他再次举起铁锨向孩子的左手砍去,孩子的左手应声落地,一滴温热的血溅在王柱脸上,他流着眼泪痛苦地瘫坐在地上,“你以为你骗的只是衣服吗?你骗的是我们两口子的感情,你知道春兰有多难过吗?你知道你两次离开她有多痛苦吗?你刚才仔细看过她吗,那还是你记忆中的她吗?她现在变成这样,都是被你害的,她爱你,那么执着地爱你,你却做了什么?你那么自私,只想着自己,你可曾体谅过这个曾经被你叫做妈妈的女人?滚吧,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将你送回这片属于你的地方。”说完这些话,王柱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那些残缺不齐的肢体,任蚊虫叮咬,野狗啃噬。他要让他们记遵天,从此远离他和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