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芽了,您要看看才好。”紫兰得知侯爷种五十株海棠的故事,心底为黎婉高兴不已。

黎婉面色一红,是啊,过段时间海棠花全部绽放,那才是最美的时候,“行,到时叫全付在树下边弄几处秋千,没事的时候我们荡秋千。”黎婉认真规划了番,还可以在府中建一处木屋,夏天的时候可以住在里边,湖面上种上荷花,微风习习,荷花拂人,一点都不会燥热。

许久不见紫兰有动静,紫薯索性走了进来,盈盈施礼,“夫人,外边都在传十五元宵的花灯了,您要不要让大管家买个回来,听说有各式各样的形状,比京城地好看许多呢!”

黎婉不明白紫薯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紫兰却是了然于心,闷闷不乐地哼了声,紫薯顺势巴结,“紫兰,我让大管家买了几个花灯回来,也有你的份儿。”

紫兰这才脸色好看了,“现在这时候正是花灯卖得最贵的时候,我才不要你的花灯呢。”紫薯有多少银子紫兰是知道的,她们人人都有一个小盒子,里边装着银子,四个人当中,紫熏最节俭,她的银子最多,紫薯最爱打扮,偏生模样一般,存的银子经常不够用。

“算是一份心意,我们两多少年的交情了,还说那些虚以委蛇的话么?”刚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笑了出来。

黎婉躺下床上,看着两人觉得莫名,“怎么了,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不成?”

紫兰让开位子,紫薯极有眼力的接替过来,不重不轻地揉着黎婉的腿,笑道,“没有,奴婢们想到了年三十那一晚,李妈妈多喝了两口,之后江妈妈也来了,李妈妈给江妈妈倒了酒,说“江妈妈,咱多少年的交情了,不说多余的话,认我这个朋友的话就干了这杯。”当时,江妈妈脸色极为难看,可是李妈妈醉酒了一点也不怕,拗不过,将酒给喝了。”

黎婉没想到还有这件事,也是,江妈妈平日常严肃着脸,人人都忌惮三分,李妈妈和张妈妈虽然学着江妈妈为人处事的样子,总归性子里是爱玩闹的,清醒的时候还能保持几分理智,醉酒后,怎么高兴怎么来。

“好了,我看你们有话要说的样子,紫兰将我的书拿来,你们先退下吧。”中途,紫薯瞄了紫兰好几次,必是要求紫兰帮忙了。

闻言,紫薯脸上笑开了花,等紫兰将书递给黎婉了,紫薯拉着紫兰的手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紫兰就怒气冲冲走了进来,黎婉抬起头,“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紫兰坐在床前的小凳子上,板着脸,气愤道,“还以为她真是好心,夫人,您不知道,奴婢这一出去,银盒子里的钱都没了。”

紫薯托大管家买东西的时候也不说清楚,大管家照着紫薯的买回来了,结果贵得吓死人,紫薯赢的那点钱什么都不算,不仅如此,还向紫熏借了银子,紫兰心里边气死了。

黎婉哭笑不得,多大点事,开口道,“别气了,你让大管家来一趟,我有话与他说。”

紫兰以为黎婉找大管家有正事,起身出去了。

黎婉与大管家说话的时候支开了她,紫兰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总之,傍晚的时候紫薯将银子全部还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花灯,“紫兰,给你的,夫人给的,夫人说过年的时候没有送赏银,这个花灯就当补上了。”

船夫到了京城,城门口盘查得眼,北延王府一直有人守着,船夫多次在门口滞留,只希望里边的人能看到他才好。

“侯爷,侍卫说这两日一直有人在门口往里边张望,明日要不要把人捆了问一问?”全平收到侍卫的禀告,将这件事与秦牧隐说了,盯着北延王府的人多,明目张胆站在门口的还只有一个。

秦牧隐刚听说了黎婉的情况,不知道她孕吐得这般厉害,刚将信装好送了出去,闻言,抬起眸子,“那人什么装扮?”

全平摇头,对上秦牧隐的目光,急忙转身跑出去了,“奴才这就去问问。”

再回来的时候身边跟了一个人,全平想要不是侯爷问起,怕是耽搁了重要的事。

“你怎么来了?”商船是秦家没有公开的产业,旁人并不清楚秦家还涉及到这一块。

船夫躬身行礼,“侯爷,大管家让老奴无论如何也要给您传一个消息。”顿了顿,船夫将大管家口中的事说了,秦牧隐紧紧蹙着眉头,“消息是真的么?”

如果是真的,京城就是虎狼之地了。

“大管家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慎重,说是确认过了,的确有这件事。”船夫将事情说完了,秦牧隐坐在桌前,久久没有动,照着张大夫的估算,明日皇上就会醒过来,究竟怎么样,只能看明日了,但是,靖康王手握重兵,便是兵部的人怕也抵挡不住,秦牧隐挥了挥手,想叫全平将刚才送出去的信收回来,随即一想,还是送出去比较好。

“你可知夫人的身子怎么样了?”

船夫低眉顺目,“大管家说让您别担心,夫人已经不害吐了,不过,大管家说联系不上您……”若不是船夫来一趟,大管家遇着事了要禀告侯爷只怕要费上一些功夫。

“对了,全康全安那边可有消息传来?”两人从走后就一直没了消息,秦牧隐心里隐隐担忧,他来京城的事两人不知道,如果传信去了江南,全付只怕也不知道这么应对。

船夫对秦宅的事情了解不多,多年以来,他只负责船队一块,故而老实道,“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侯爷,您现在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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