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神游!”项容情轻叹了叹,“罪王妃的神游真是游得出奇,竟游到了本王的浴池里。”
“不是你拉我下来的吗?怎么能说我游到这儿。”到底是女人,还是在意自己的容颜,她一边嘀咕着,一边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现在还隐隐作痛,不知道有没有压坏,回去得好好照照镜子。她思忖着,又在心中暗咒了自己一句,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思在乎这个。
两个人就这样地对视着,被池水打湿的长发上残留的水珠顺着脸侧垂下,洒在水里,荡起丝丝几不可闻的声响淹没在织锦棉袄上垂落的串串水滴声中。
项容情上前了一步,她惊惧地往后退了退,对视着他的幽冷黑眸,伸出五指做了个生人勿近的动作,“那个你……你……”
“本王怎么了?”
明知故问。她愤愤地撅起樱桃小嘴,“你不要再靠近。”
瞧着她眸中的惊慌失惜,他更近了一步,“罪王妃,看起来很累,站得不太稳,本王想扶你一把。”
“不,不要,妾身不敢劳烦王爷。”她紧张地说着,生怕他再靠近,身体却不堪重负地往后倾。
他玩味地笑了笑,“你看都站不稳,还逞强。”
“那个,太沉了。我把这棉袄脱下就不会了。”这湿漉漉地棉袄穿在身上真是碍事,她解开繁琐的扣子,脱去棉袄,只觉得身上单薄地很,却也轻松了不少。
打湿的长发紧贴着美丽的脸颊边,雪白的内衫透明化紧贴肌肤,呈现出一种若隐若现的视觉特效,将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彰显无余,也更衬出她肤白如凝脂,吹弹可破。
从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能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yù_wàng。
黑眸在扫到她光洁白的脖颈上,落在她若隐若现的身子上,小腹上竟窜起火热激情,他竟对她的身子产生了念想。
感受到他火辣辣地目光中流动着近似yù_wàng的情绪,又隐隐带着深沉地愤怒,她不觉地心惊了起来。
“这棉袄真是很碍事。”他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不仅碍事,还碍眼。”
她恍过神来,低头打量着自己,顿时涨得俏脸飞红。
香腮晕开淡淡的粉,湿漉漉长发紧贴白嫩细滑的脖颈,旖旎无比得绽开如花般美丽妖娆的诱惑。
项容情钳着她下颚,用力抬高,带着一种调侃和玩味的低沉嗓音轻轻地道:“罪王妃真是很特别,欲擒故纵的法子,也是别出心裁的很。”
韩琼儿不得不仰起头来,对视着项容情,他脸上的表情不停地变换着,俊逸的脸上噙着一丝邪魅地笑,他在讥笑她的狼狈,又蕴含着冷冷地轻蔑。
谁叫自己进入了人家的地盘,进什么地方不好,哪怕是闯进龙潭虎穴也比误入人家的浴池来得好。无法接受他那种轻蔑鄙夷的目光,又不得不被迫抬头对视着。
心中的不安和慌乱比身上湿漉漉的狼狈更为不堪,她紧紧地咬了一下嘴唇,抑制着自已的情绪,却无法抑制身子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