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女子,她收了。
“红雨,你知道我离开将军府五年,现在在府里的地位并不高,且人缘也不怎么好,就像刚刚那群女人来闹事,你也是看见了的。”古凌烟一本正经地望着她,又道:“我现在的处境是非常糟糕的,表面是即将要嫁入宫庭的准王妃,实际上,我未来的路途是风云暗涌。”
红雨抬眸望着坐得稳稳当当的古凌烟,她在古凌烟的身上看到了一股很强大的气场,这个气场非常渗人,与她那娇弱柔美的形象特别不符。
红雨微微颔首,“奴婢昨日得二小姐恩情,并且我现如今一个人无依无靠,所以我决定了往后就追随二小姐,尽心尽力的伺候二小姐,不管往后的路有多么的风云暗涌,红雨定会与二小姐共同进退。”
古凌烟听到红雨的这番话,看着红雨一脸的真诚,她手掌往桌面上一拍,“好,就冲你说的愿与我共同进退,我就收下你了。稍等我会让秋柳帮你安排住处,以后你就安心跟着我,总之,有我一口饭吃,自然也是少不了你的。”
“奴婢在此谢过二小姐!”红雨说着便低首轻身一福。
古凌烟起身走到红雨身边,伸出双手把她扶起,然后牵着她的手出了房门。
“秋柳——秋柳——”古凌烟大声喊道。
不一会,秋柳应声而来,她的脸上,可以看出一脸的疲惫和慌张。
“二小姐,奴婢来了。”秋柳走到古凌烟身边屈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道:“二小姐,我昨夜洗那些墨染了的衣服洗到一整夜,但——”秋柳皱着眉头,咽了咽口水。
“但什么?”古凌烟淡然地问道。
秋柳突然一扑身趴在了地上,哭泣道:“二小姐,青姨娘送您的那些衣裙,有三件被洗毁了,没办法变成以前的样子。”
古凌烟半眯着眼睛望着秋柳,“哦!不过是三件衣裙而已,没关系,之前不是还送你一些了吗?那三件衣裙,也算是我送给你的吧!我就不要了。”
秋柳不可置信的抬首望着古凌烟,愣了一会儿后,便连忙磕头道:“谢谢二小姐!谢谢二小姐!”
秋柳很清楚,虽然这些衣物都是古凌烟自己弄脏的,但若是古凌烟执意说是她毁了这些裙子,青姨娘一定会打死她的。这一件衣裙,可相当于她一年的俸禄。
“好了,你起来吧!”古凌烟把红雨拉到秋柳的面前,对秋柳又说:“她叫红雨,你去安排她的吃住,往后,她和你一起伺候我。”
秋柳从地上起身,看着红雨,满心的疑惑,但因为她此时心虚得很,也不敢多问,所以连忙拉过红雨,对古凌烟说道:“好的,二小姐,您放心,我会把她安排好的。”
“那你带她去吧!记得帮她置几身好衣物。”
“好的,奴婢知道了。”
古凌烟看着秋柳逃也似的拉着红雨走了,她哼笑一声,便回了房。
她很清楚,秋柳虽然是青姨娘那边的人,但秋柳的性子太弱,想拿捏住她,没那么容易。
只怕到时可怜的是秋柳,会被她玩得团团转。
唉,秋柳呀!要怪只怪你命不好,跟错了人。
古凌烟被闹到现在,此时是又累又饿,她躺在床上,静心睡等着饭菜来后,便去给爷爷请个安。
虽然她对原主的将军爷爷没有太深的感情,但好歹爷爷这么疼爱她,所以她一定要好好孝顺爷爷才是。
过了半个时辰,秋柳和红雨一起送了午饭过来,她随便的吃了一些后,便去了爷爷的庭院。
将军爷爷的房间,古凌烟一进去便有一股浓重的药香味迎面而来。
房间的桌面上,还有未动的饭菜,似乎都冷了。
守候着将军爷爷的奴婢银桃指着这冷饭冷菜,皱着眉头对古凌烟说:“二小姐,将军的味口是越来越差了,这该如何是好?”
古凌烟走到床塌边,看着正在闭目睡觉的爷爷。
她到将军府以来,这是第三次见到爷爷。
第一次他面色苍白,可脸上看起来还算饱满。第二次是坐在一起吃饭,还让他久等,那时见他脸带笑容,虽显病态,但还算正常,而这一次看起他来,竟然脸瘦得肉都掉了,深深凹陷的眼眶和脸颊,干裂的嘴唇,竟是有种病入膏肓的感觉。
古凌烟没有唤他,只是拿起他的手腕,探着他的脉。
探了一会儿后,古凌烟便走出了房间,然后问跟着她一起出来的银桃,“爷爷的病都是谁调理的?”
银桃道:“是宫里的徐太医。”
“那徐太医给爷爷的药方在哪?给我看看。”
“好的,奴婢这就给二小姐拿来过目。”银桃说罢便回到爷爷的房间,不一会便拿了一张纸出来。
古凌烟仔细地看着药方,竟发现里面有大补的药,现在爷爷身体这么虚弱,是虚不受补,所以伤了肠胃。
古凌烟把那药方一撕,然后把碎纸片扔给银桃。
银桃见二小姐竟然把徐太医开的药方竟然给撕了,一下子惊吓得不得了,“二小姐,这药方可是宫里的太医开的。”那徐太医脾性不好,十分的高傲,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该如何得了。
古凌烟哼笑道:“不过是庸医而已,本小姐可以把爷爷的病治好。”说罢,她一拂袖,便又转身进了爷爷的房间。
银桃跟着进去,古凌烟望着桌面上的饭菜,指着那些鱼肉,对银桃说:“以后爷爷的饮食要清淡,这些大鱼大肉都不能吃,菜里也不能放姜片大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