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烟双手抱胸,秀眉一挑:“我可不知道你娘是这里的管事,我在这将军府,只认识我的将军爷爷。”
“你——”古怜霜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古凌烟望着古怜霜那一副受气小笼包的模样,打心底里鄙视她。
古怜霜指着古凌烟的鼻子气愤地说道:“古凌烟,现在这整个将军府都是我娘在掌管,你也属于她管,所以你必须去跟我娘把昨夜不归的事情跟她说清楚。”
古凌烟伸手把古怜霜的手从自己的面前挡开,冷笑道:“你娘不过是一个小妾,哪怕正主过了,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守着活寡的小妾。”
“你——”
“怎么了?吵吵闹闹的。”
这时,杨青的声音响了起来。古怜霜连忙走到杨青的身边,向她哭诉道:“娘,古凌烟她用很恶毒的言辞羞辱你,并且她昨夜一夜未归,指不定就跟哪个男人厮混去了。”
古凌烟看到杨青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刚刚见她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心想这定是昨夜她与那野男人交合时,被老鼠吓得跌倒在地,给摔坏了腿和屁\/股。
“凌烟,这是怎么回事呀?你是马上就要嫁进皇宫的人,怎么可以一夜不归呢?”杨青皱着眉头质问着。
古凌烟侧眸朝杨青院子的那个方向望了一眼,又对杨青笑道:“青姨娘,我昨夜确实是一夜未归房,但我一直没有出过将军府。”
杨青问:“你没有出将军府,那你在哪里?”
古凌烟又朝杨青院落的方向望过,她幽幽道:“我昨夜看戏去了。”
众人满心疑惑地望着她。
“看戏?”杨青突然间有种特别不好的感觉。
古凌烟笑道:“确实,我昨夜看到两只猫发春在苟合,却没想突然串出来一只耗子,把两只猫给吓了一大跳,其中一只母猫,还受了伤。”她说到后面,便望着杨青那只受了伤的腿,她继而又笑道:“你们看,这还有猫会怕老鼠的,真是太搞笑了,哈哈哈!”她大笑了起来。
随即,古凌烟突然一屈身,准备去拉杨青的裙角,“哟!青姨娘,您的腿怎么受伤了呀?莫非你也看到那只老鼠了?”
杨青吓得一闪,差一点就摔在地上,幸好两个丫鬟一直搀着她。
古凌烟看到杨青那张吓得苍白的脸,心里得意极了。
“古凌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杨青原本一直很假意亲切的喊她作“凌烟”,而此时,是连名带姓的唤了出来。
古凌烟冷笑道:“青姨娘,你是不是对昨夜那两只猫苟合的事情很感兴趣呀!要不,我现在跟大家细细道来——”
“别——别,我对这事不感兴趣,你一个姑娘家,别总是把什么苟合的说在嘴上,多难听。”
杨青说罢,冷着一张苍白的脸对那些小姐们说:“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我看凌烟也就是几年没有在府里住,对府里的事情好奇着,所以才没有回房间睡,大家都各自回房吧!”
“娘,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她一定是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古怜霜觉得这古凌烟实在是太嚣张了,却没有想到娘也会相信她的鬼话,古怜霜是满心的怨恨。
“嗨!慢着,怜霜妹妹,你这话说得!这捕房来抓人,还得讲个证剧呢!莫非怜霜妹妹是亲眼看我跟哪个男人鬼混了?”古凌烟盛气凌人的走在古怜霜的面前,眉目一挑,斜瞄着她。
“我——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我——”
“但是什么?怜霜妹妹,你可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即将过门的准王妃,你这样说我,是要陷我于不义呀!看来这事我得去找皇帝和四皇子讨个说法。”古凌烟说罢,便摆出一副要出门找皇帝的架式。
古怜霜和杨青一时间给吓得懵了,待醒转过来后,杨青连忙瘸着腿跑到古凌烟的面前,一把拉住古凌烟的胳膊,狗腿模样低声下色地说道:“凌烟,你可不能去找皇上呀!怜霜她不懂事,你不要介意,青姨娘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古凌烟望了杨青一眼,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够圆滑的,能上能下,能屈能伸,跟她和野男人苟合时的动作一样。
杨青见古凌烟有迟疑,便立马挥着手对古怜霜说:“快来快来,死丫头,快点跟凌烟姐姐道歉。”
古怜霜心里虽后怕,但她死要面子,扭扭捏捏的不愿上前,“娘,我不要去给她道歉。”
古凌烟听到古怜霜这般说,她便一甩开杨青的手,准备走。
杨青连忙把古凌烟又拉住,然后转头对古怜霜说:“死丫头,还不过来给凌烟姐姐道歉,你不要命了是吗?”
古怜霜嘟着嘴,一脸不服气的跺着脚走到古凌烟的面前,不情不愿地说着:“对不起!”这三字,她说得像蚊子的声音一样。
“什么?我没有听见耶!”古凌烟双手抱胸不屑地道。
杨青往古怜霜的腰上一拧,暗声对古怜霜说:“还不大声道歉。”
古怜霜腰上吃疼,没有办法,心里也悚着皇帝和四皇子,只好对古凌烟大声地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古凌烟听出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但她也不想把自己宝贵的时间花在她们身上,于是把杨青的手一甩开,然后转身回了房,再把房门重重的一关,不再理睬她们。
杨青望着这扇门,一脸的铁青色。
杨青率众乌鸦离开了古凌烟的院落,一路上,她脑子里都是古凌烟那个什么“野猫苟合”的事情。
难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