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替我沐浴,换丧服!”公孙曜楚终于送走着两尊大神,便对小花说道。【..】
一夜未睡,小花却是也没有一丝的困意,听着公孙曜楚绕着那公孙侯爷走,小花只觉得在看戏。
在小花看来,那公孙侯爷就像个小丑,那样的好笑。
只是,小花还是明白,那个小丑一样的人,还是眼前这位小姐的父亲,不然,小花早就在此时笑坏了肚皮。
“是,小姐,我这就去准备!”小花忍着心里的可笑,非常淡定的说道,说罢,便跑了出去。
此时,房中只留下公孙曜楚和一干被吩咐保护公孙曜楚的人,当然,那群人是处在暗中,没有公孙曜楚的吩咐,不会随便出现在公孙曜楚的面前。
所以,现在看来,这屋中只有公孙曜楚一个人,还是那身华丽的衣裙,公孙曜楚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显得格外孤寂。
直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花终于过来,告诉公孙曜楚水准备好了的时候,公孙曜楚才缓了缓心神,冲小花点点头,然后抬脚跟着小花离开这间屋子。
而此时,公孙曜楚心里也说着:“爷爷,这场战争,即将开始,您请安息!”
就这样,天色越来越亮,而公孙曜楚也在小花的伺候下,很快的沐浴完,裹上宽大的浴巾,公孙曜楚走出澡盆,放下黝黑透亮的头发,公孙曜楚任由小花帮她擦拭。
于是,在做好一切之后,小花便捧着一叠雪白的衣襟来到公孙曜楚身边。
“小姐,请更衣!”小花对公孙曜楚说道,同时也展开衣服,帮公孙曜楚穿去。
公孙曜楚没有阻止,也没有拒绝,张开双臂,任由那宽大的浴巾滑落在地,然后,那雪白的衣服上身,遮住她滑嫩的躯体。
这身衣服,是公孙曜楚提前就让姚赫去锦绣苑准备的,通透的白,只有在袖口处,绣着简单的枯枝图案而已。
这是丧服,是公孙曜楚为威远国公而穿的丧服。
虽然没有耀眼的图案和款式,但是,那宽大的袖子,蓬松的裙摆,穿在公孙曜楚身上竟然也是另一种气质。
小花替公孙曜楚系上最后一根丝带,公孙曜楚便走到了这洗澡的房间中的一出梳妆台边。/
“小花,替我梳个简单的头发,花样能少就少!”公孙曜楚说道。
“是,小姐!”小花听之,立刻跟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公孙曜楚穿上这身衣服的缘故,小花不知怎的,心里也变得有些淡淡的悲伤之意。
很快,小花就用她自己的巧手,为公孙曜楚挽好了头发,就如公孙曜楚要求的,简单却大气。
最后,小花再替公孙曜楚配上一朵白花,这是这个朝代办丧事的家庭中的未出阁的女子都要做的事儿。
这代表着对已故者的一种尊敬。
“小姐,好了。”小花确定完最后一处地方,认为已经绑好的时候,便对公孙曜楚说道。
然而,小花这句话落,公孙曜楚却没有回应。
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其实,公孙曜楚是在让自己藏住眼泪,看着自己,用眼神告诉自己,今天有很多很多的事儿要做,所以,自己只能够坚强,不能哭,绝对不能掉下眼泪!
而这个过程是漫长而艰难的,但是,小花却没有去催公孙曜楚,而是说完这句话之后,也去换了身白色的衣服,她现在是公孙曜楚的侍女,那么也得入乡随俗不是?
不过,当小花换好衣服重新回到公孙曜楚这里的时候,公孙曜楚依旧呆呆的坐在那里,而小花也依旧没有多说什么话语,直到不知道多久,公孙曜楚终于还是挺了过来,同时太阳似乎都开始缓缓升起。
“好了,小花,我们去和白老头他们会合去!新的战事,正式拉开帷幕,这场仗,只准赢!”
公孙曜楚站起身来,昂起头,深深呼出一口气,说着这样的话,便对小花说道,然后带着小花离去。
此时的公孙曜楚就像一只孤傲的狼,站在悬崖的尽头,放手一搏,必须赢才可以!
于是,公孙曜楚一身的雪白,带着同样一身雪白的小花,走在威远侯府的回廊中。
不知不觉,公孙曜楚的身后,也出现了一队人,这群人是百惠堂的兄弟,而同时,这群人身上也是通透的雪白。
只是,这却不是公孙曜楚交代的事儿!
而是百惠堂自己要求的,他们这样说:这是主子的爷爷的丧事,我们作为主子的属下,自然也得披麻戴孝不是?
所以,可以想象,百惠堂那么多的兄弟,全都穿的通体的雪白,是多么壮观的一件事!
当然,这只是个前奏而已。
因为真正的序曲,是太阳完全升起之时,映照在整个郗月京城的大地,却也是一片雪白。
就像昨夜下了一整夜的大雪一般,几乎在郗月京城所有的店铺房前,都是挂上了白绫。
就像公孙曜楚嘴里说的,我不惜白绫千里!
而这些店铺的老板们,在早上起来的时候,都很惊讶这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谁在恶作剧。
然,就在他们想要将白绫取下的时候,薛府却派人挨家挨户的安顿,说什么威远侯府的国公爷过世了,而威远侯府的公孙二小姐是薛府的贵宾,所以薛老太爷主张各大商铺,都替威远国公挂几天孝。
结果,因为薛府出面,那些商铺老板没有一个敢反对,不仅如此,他们还巴巴的说薛府这个想法非常好,并非常爽快的答应,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