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曜楚说的直接极了,这句话,直接将公孙侯爷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ww.uuo.網首发)
而当他终于可以开口,却是只说了句:“你个逆女!”
然而,公孙曜楚也是更狠,她在这句话说完之后,没有接着说,而不让公孙侯爷说话,而是,她等着公孙侯爷缓,缓好了,有劲儿了,开始骂了,才继续。
她不做乘胜追击,她就是要站在最高点,让你绝望。
“逆女!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公孙家一大家子都陷入危机,你知不知道皇上要是怪罪下来,我们一家子人都是吃不了兜着走!你怎么就不往大局着想呢!”
公孙侯爷指责着公孙曜楚,用一个父亲的态度让公孙曜楚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儿有多愚蠢。
只是,现在,他这个父亲的态度,已经失效了。
公孙曜楚不是不尊敬公孙侯爷,而是,已经没有尊重的必要。
毕竟,一个连自己父亲都能下手的男人,如何有资格教育自己的孩子尊重自己呢!
若说有其父必有其女,从某种程度上都是有道理的。
然而,公孙曜楚这里,倒不是从灵魂遗传了公孙侯爷的作风,她这样做,仅仅是以牙还牙而已罢了!
“为大局着想?”公孙曜楚听之,不屑的笑了,“父亲,我是不是听错了?”
公孙曜楚语气中的轻蔑再明显不过,林氏都听出来了,可那端着父亲架子的公孙侯爷还沾沾自喜着。
“没错!你没有听错!老子就是要你以大局着想!不要扯我们公孙家的后退!别想着办什么丧事了,知道了不!”
公孙侯爷还在自己的世界中,林氏是又打又捣,都将其拉不回了。
“呵呵。”于是乎,公孙曜楚听着,直接笑出声音来了,有一句话,也再次出现在了她的心中,“父亲,我好像记得,您早就说过,我公孙曜楚,不是公孙家的子孙,不是么?所以,我做什么,跟公孙家有何关系呢?我要给我爷爷办丧事,是我的事,会怎么样公孙家呢?”
“父亲,您不要怕皇上怪罪,要是皇上说起,您就说‘那公孙曜楚早就不是我公孙家的人了’不就行了么?”公孙曜楚直截了当的质问着,这句话,直接触到公孙侯爷的心了
倒不是公孙侯爷觉得伤心,因为一个女儿在他看来,可有可无,然,让公孙侯爷这样纠结的,只是公孙曜楚现在的本事罢了。
百惠堂啊!何等的地位啊!
要是搁在以前,公孙曜楚说出这番话,公孙侯爷会直接告诉公孙曜楚‘老子还不稀罕要你的!’,可是现在,公孙侯爷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了,于是乎,白天在城门口的那种纠葛的心情又充斥了他整个人了。
反正公孙侯爷也不傻,他现在才不愿意放下父亲的架子呢,公孙曜楚的父亲,想想,都是牛逼哄哄!
“你个逆女,你怎么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逆女,老子告诉你!你是生是死,都必须是我们公孙家的!”
公孙侯爷算是咬紧公孙曜楚不放了,到嘴的肥肉,怎么能就这样飞了?
公孙侯爷现在虽然是气的肺都快炸了,可是,头脑中的这个东西却还是没忘记的。
不得不说,人无论处于怎样的处境,都不会忘记一样东西,那就是利益。
世上,绝大多数的人最跨不去的,只有利益这道坎,在利益面前,什么都是渺小的。
只是,公孙侯爷这句话,说了,公孙曜楚却只有斥之耳鼻而已,因为,若是在最初的时候,在那个他被陷害要喝下腐骨毒的一刻,若是公孙侯爷说出了这句话,她,公孙曜楚,都会感激一辈子。
然而,现在,晚了就是晚了,这句话不再动听,有的只是刺耳罢了。
所以,公孙曜楚是这样回应公孙侯爷的。
“呵呵,是么?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啊!能够在被三番五次抛弃之后,还能回归公孙家这个大家庭呢!父亲,您说,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您呢!”
公孙曜楚讽刺着,脸上也是讽刺的笑容。
这句话,没有针对,没有争吵,没有指责,但是,听在公孙侯爷耳朵里,却一点儿也不愉快。
公孙侯爷想要反抗,但是却又找不到话来说。
说公孙曜楚忤逆?这忤逆在哪儿呢?人家不是好好地在说话的么?
可要说公孙曜楚说的好,公孙侯爷也知道,这分明就是讽刺不是么!
所以,公孙侯爷直接语塞了,而公孙曜楚则是给公孙侯爷语塞的时间,绝不先说什么,她今天晚上,就是要跟公孙侯爷杠上,公孙侯爷说什么,她就‘顺’着。
免得公孙侯爷觉得从她这里弄不到结果,又跑去想别的办法,那样她可没工夫去应付。
于是乎,公孙曜楚本来以为是公孙侯爷要拖着她的谈话,变成了公孙曜楚拿到了主动权,成为她拖着公孙侯爷和林氏了。
不过,能拖几时,她也不知道,总之就是能多一会儿就一会儿,公孙侯爷和林氏就老老实实的在威远侯府带着,不要给她添乱了,她百惠堂的那些兄弟也不容易不是么?
当然,若是她拖到尽头,实在是拖不下去了,她还有别的方法去阻止公孙侯爷和林氏的办法。
只是,那个,就是杀手锏了,而且,简单粗暴,不到最后,公孙曜楚可不舍得用。
就这样,经过公孙曜楚的努力,公孙侯爷也非常配合的跟公孙曜楚磨合了一个晚上。
直到天色微亮,公孙侯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