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崔桦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话!
听在外人耳中,是二公子不敢对她怎么样。
听在二公子耳中,却是他不敢放开她的手!
二公子皱眉,烟楼能在之情管理弹琵琶,又为何不能在此处弹琵琶?
炸了恭王府,藐视皇威,那可是死罪!
她离了他,又如何立足?
二公子悄悄对四周使了个眼色,松开了崔桦的手,只是崔不破的这几个贴身侍卫,他还不放在眼里!
“我们走可以,她也要跟我们一起走!”崔不破随手指向崔桦,当年的事,他定要追查清楚!
“不行!”
“不行!”
说话的一个是弄琵琶,一个是二公子!
俩人相视一眼,二公子笑道:“烟楼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自然不会让她与你一起!”顿了顿,“大家不是来听琵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