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抬起头时,是两个不一样的眼神,其中代表着什么意义,他看不透也不需要去看透,他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很怕麻烦,二来嘛投注感情到女人身上这种事情最长不过一星期,而后新鲜度失去后,大多就都兴趣缺缺了,白荷花和宁安妍这两个小表砸对他来说也是这样。
童贯始终觉得和女人爱来爱去是浪费时间,他不会因为和一个或多个女人长时间在一起而高兴,新鲜感对一个男人来说有时候是别的东西,比如说幻想的实现。以前难以想象,或者说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因为一些原因发生了,他又正好适逢其会,他怎能错过?
宁安妍的手在微微颤着,因为外面丧尸的咆哮声太恐怖,那种像野兽的吼声,简直就是对活人的憎恨,时刻在吓唬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入睡,所以其实今天她的心情不是太好,但是当然啦,这些是不会摆在表面上的。
童贯眼中含着笑,执起宁安妍与白荷花的手,三个人慢慢走向阶梯……两个女人都已经累得半死,但又不好意思说口渴,但鞋子倒坚决没穿上。
假装成神父的古董店老板此时倒很专业,至少面容来说一直比较严肃,都不知道是不是被吓成这样无话可说的了。他今天身着白色的长袍,这东西也是出自乔布斯之手,是用废旧的窗帘布弄的,用时不过半个钟,挺简单嘛,缝成袋子状,然后挖四个洞就是了,看着还算过得去。
不知道这个经历对他的影响多大,反正这种简洁的风格多多少少也启发了他,乃至日后弄出了同样简洁得一比的爱疯,谁能否定这麻包袋礼服的作用?你不能,我不能,谁都不能!
于满是烂泥碎石前的桌子之前,他静静等候着这一对半新人的上前,毫无表情的脸上有着一种深深的茫然,他要何去何从,都是问题。
童贯携着宁安妍与白荷花朝所谓的神父走去,就外形上来看,很想一个山字,这道形成鲜明的对比,般配的不知道从何说起,就好像前面所说的,童贯样子长得并不帅,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样,小眼睛宽面庞,身高也就勉强够一米七,如果不是有钱作为凸显,就一矮穷挫。
如飘雪般四处飞舞的花瓣,是不会有的,萦绕在童贯和宁安妍与白荷花周围的只有灰尘与尸臭,还有的就是墙外那饿鬼般的丧尸嚎叫声,这一刻,连时间都是最恐怖的……
古玩店的老板……不,是神父庄严地翻开圣……啥,仔细一看竟然是衫国演义?哦,反正有本书的样子拿着就算了,总之他郑重地开始宣读誓词:“童贯先生,在高大上的刘皇叔面前,你愿真心诚意与宁安妍女士结为夫妻,遵行刘皇叔在演义中的教诲,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关怀她、忠於她、一心爱她,直到离开世界,你愿意吗?”
童贯紧紧攥住宁安妍的手,脸上的笑容相当不正经,看了看宁安妍,随即他转向神父,语气极度轻佻而坚定地回答:“我不愿意!”
呕卖鸡的,他又那根筋搭错了呀啊?宁安妍心中就仿佛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一样的,眼张得老大但也不够嘴巴大,太尼玛吃惊了!
同样吃惊的,除了她还有他另一只手拉着的白荷花,她也像宁安妍那样张大嘴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连那个假神父也完全被弄得不知所措,看着童贯的表情除了迷惘还有无助。
“那么惊讶干嘛?”童贯咧嘴一笑,说:“我不还有另一个女人要一起娶的吗?我们三位一体,自然不会答应只娶一个啦!”
“那……童老板,你说怎样就怎样吧,那我该怎么办呢?”神父问道。
“你应该最后再问我,问我什么呢?当然是要问我愿不愿意娶她们两个啦!”童贯如是说。
“呃,那好吧,”神父将头转向宁安妍,郑重地问道:“宁安妍女士,在至矮至坏至蠢至傻的刘皇叔面前,你愿真心诚意与眼前这位傻不拉几的童贯先生结为夫妻,遵刘皇叔的诫命,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关怀他、忠於他、一心爱他,直到离开世界,你愿意吗?”
宁安妍扬起头,看着一瞬不瞬凝视自己的童贯,脸上的笑容如狗尾巴花一样灿烂,,她轻轻答道:“老娘我也不愿意!”
“你、你们……到底要怎么样,耍我么?”神父气得差点没吐血百九几升,“我是神父耶,虽然是假的,但你们这群渣滓好歹也要尊重一下我的形象好不好!”神父如是咆哮道。
童贯眼中闪过好玩的神色,因为这个状况他也没想到,大出他的意料,所以他很有兴趣看看宁安妍要说什么,毕竟在这个丧尸围城中有趣的事情太太少,不找点乐子也太无聊,而他最怕的就是无聊。
“我不愿意的意思是,我们三位一体嘛,自然不答应只对他一个好啦,我还要对白姐好的,这样说没错吧?”宁安妍这样说,但她的脸却一点都不严肃,甚至还带着嘲弄的神色,望着白荷花。
“算了,我也不说啥了,你呢?”神父望向白荷花,可还没等她开口神父却又说了起来,“反正你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就不问了,咱们直接进到下一项目吧。”
“好,下面请你们三个相互交换戒指!”神父说道。
童贯和宁安妍还有白荷花在神父的见证下相互交换了象征结为夫妻的戒指,两个女人各自戴上一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