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床沿之上。
“你要跟我说什么？”她迟疑着开口，声音是犹豫的，怕他会说一些像那天那样的话。
沉默片刻，凌月咬了咬唇：“书扬……安先生他……”
他展颜一笑：“不要怪他，他真的尽力了，生死有命，更何况，我的命本就是天定。”
凌月最不愿听他说什么“天定”！
“什么天定，明明是人为！”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极力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可止不住的泪却仍然疯了一般的往外涌。
连心底仿佛也积满了泪水。
正令书扬带了趣意的看着她，耐着性子继续替她擦眼泪，笑道：“凌儿，其实应该这样讲，正令书扬的命，是人为，而我的命，却是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