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凌月打断他的解释，幽幽的看着他：“不能全怪你，如果不是我一直不肯交出有凤来仪，事情也不会发展到那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她缓缓摇头，神情哀伤，隐隐透出几分认命的意味：“也许……一切都是天意，若不是这无数的巧合……”
“小月！”正令轩忽然抓过她的双手，紧紧握在手中。
他的神情有些急切，话语里带了焦灼之意：“我知道我以前很过分！我……我对不起辰皇兄，也伤害了你……我后悔了！真的！当天我就后悔了！”
“我……”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才能将心中那种懊悔完完整整，一丝不落的全都表达出来，才能让凌月明白他心底的那种痛。
犹豫了半晌，他才语无伦次的说道：“若不是那天我实在气极……我以为他要杀我……不然……小月，我并非真是滥杀无辜的暴君……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凌月打断他。
他若再说下去，凌月真不知道，她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狠狠扇他一记耳光！
“我不想再说这些事，我们换个话题吧。”凌月深深的呼吸着，竭力让自己风起云涌的内心平复下来。
正令轩怔了怔，忙急急点头：“好！你不想说，我们便不说了。”
事实上，他也不敢再说，只是这个话题已然挑起，他不知要如何才能婉转的停止。
叶辰虽死，但这个名字就像一个永远也抹不去的影子，每当忆及，每当提起，都会叫他神魂不安！
仿佛……他仍在左右。
那时，他才终于明白，有些事，并非叶辰死了就能结束的。
“那你想说点什么？”他凝视着她，微微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