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惶恐。”木夕媛顶~住压力回答。

司空祁墨闻言倒是笑了:“皇后有什么好惶恐的,朕瞧着你是养尊处优久了不懂得平衡后宫了。莲妃的事情皇后不会只有一种办法处理,却偏偏的选择了朕最不想看到的。”

皇帝了然于胸的质问令木夕媛越发的担忧着,只是此时此刻无论皇上怀疑了什么,她木夕媛都只能咬住一个口径。

心里有了计较,木夕媛这才行了大礼回答:“回皇上的话,臣妾确实顾此失彼愧对皇上。”

她望向司空祁墨说道:“莲妃一事总是容易要臣妾多加思虑,今日众位妃嫔都在,福嫔的脉也是莲妃诊断的,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同为丧子之痛,指控均是欢妃,而且莲妃也提及蛊毒一事,结合太医平日对福嫔胎像稳固来看有此说法是说得过去的。”

木夕媛小心打量司空祁墨的反应,见他没有呵斥自己,这才继续说道:“如果说臣妾不当机立断的做出判断,欢妃怕也要指责莲妃栽赃陷害,若是如此莲妃还能保全多少?”

“可你要明白,欢妃此刻是动不得的。”司空祁墨脸色依旧不好,只是语气之中渐渐少了刚刚那么压迫人的气息。

“臣妾明白,此刻谢将军正要远赴战场杀敌,若是动了欢妃势必引起他心里的计较。”

木夕媛蹙眉忍着膝盖的疼痛回话,“可以欢妃如今的性子,一定是不依不饶的。莲妃才刚刚精神状态好转许多,若此事又她神伤怕会对身子有影响。相比之下,欢妃只是禁足,谢将军忠心耿耿也不会为此就懈怠军务,皇上若是觉得欢妃委屈了,自然可以安抚一二。”

瞧着皇后跪得够呛,司空祁墨这才摆了摆手:“起来吧。”

“多谢皇上。”木夕媛依旧是那样子的恭谨,再次俯身行礼后这才有些踉踉跄跄的起身,因为冬日地板太冷,加之她跪了许久这脚底的酸麻自然是一阵阵的传来。

桂清连忙使力扶着自家主子,深怕主子不小心君前失仪。

皇后向来养尊处优的,如此大冷天跪了那么久是个什么滋味司空祁墨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心里却也清楚这后宫的女人都是各自有各自的算计的,她虽然说得冠冕堂皇是保护了君柳依,可实际上算计着的还是自己的利益。

如果不是因为欢妃对她的后位有冲击,只怕柳依质问欢妃的事情就自然会变成其他的结果。

没有欢妃牵制后宫,自然首当其冲的就要是柳依才是。

因为明白,所以司空祁墨有意的小惩大诫。

“皇后对此事有何看法?”司空祁墨也不唤她坐下,只是这样子坐靠着看着皇后。

“回皇上的话,臣妾看莲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此事需要实实在在的查一查,只是查出来的结果应当有两手准备。”木夕媛谨慎用词。

闻言,司空祁墨也只是点了点头:“嗯,皇嗣一事不是小事。”

“臣妾也是这样子想,如今心贵嫔和绮妃都有着身孕,孕中自然是容易胡思乱想的,更何况莲妃和福嫔如此的变故也会要她们寝食难安啊,这处理的结果是一定要有的。”木夕媛原本跪了许久,此刻站在虽然是好些,可是这膝盖的酸疼却也随着她站直的身子而牵连着筋骨。

明明难受却不得不假装安然确实要皇后渐渐的冒出了冷汗。

只是皇帝却视若无睹地思考着自己关心的事情,思考祁墨冷冷瞧了过来问:“皇后之见接下来又要如何处理?”

“若皇上信得过臣妾,还请交给臣妾来查!”木夕媛主动接下此事,“欢妃那边皇上可以先去莲云殿安抚莲妃再行看望,如此一来莲妃的心情可以平复,而外人看来却是皇上去看了莲妃后依旧对禾川宫有着信任和关心。”

“治标不治本。”司空祁墨冷哼。

“皇上要治本也还需要待臣妾查明一切再从长计议。”

“朕怎么听着皇后的意思有些顾虑啊?”

“皇上和臣妾都知道,莲妃的情况虽然莲云殿上上下下绝口不提,可是究竟为何需要神医入宫医治也都猜了个大概。神医入宫后莲妃依旧保不住孩子,而接下来又是福嫔丧子,若说巧合怕是这后宫里无人会相信。”木夕媛长长叹息了一声,“皇上也知道,养虎为患势必会伤及根本,臣妾也知道后宫的嫔妃都和朝廷千丝万缕,除了莲妃一人其他人都是需要顾及的,可有些底线是万万不可以容忍的。”

皇后有些不敢开口地停了下来,司空祁墨这才沉声:“说下去。”

“是。”皇后点了点头,“如果说毒害皇嗣的罪名皇上都暂且姑息,那就证明这个人如今的利用价值远远高于皇上所可以容忍的,既然是如此就必然是后宫和皇上心里的毒瘤,这样子的人只能积攒着她的罪静候时机。”

皇后说出口的话令司空祁墨欣慰点了点头,他语气少了些淡漠:“皇后能明白这一层朕很欣慰。”

他顿了顿才继续说:“若欢妃的父亲能和丞相一样公私分明倒也不至于如此。不过也难怪了,什么样的人自然有什么样的子女,丞相公正无私教育的子女也是如此。”

“朕最近确实因为前朝和后宫头疼不已,你是朕的皇后,朕也自然的对你严苛了许多。”司空祁墨起身走近皇后,安抚式的拍了拍她的手,“就依你的意思办吧,朕去看看福嫔。”

“是,臣妾告退。”木夕媛屈膝行礼,瞧着皇帝离开了这才带着桂清离去。

桂清见主


状态提示:第190章 再见毒蛇--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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