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思索,昨晚奋战了多久时,叶霄的声音,无声无息的响在头顶:“才知道?”
“嗬……”刘玲惊吓的跳了起来,差点跌进昨晚激战的小水潭。
叶霄手一勾,便将她带到胸前,深邃的双眼,心满意足的直视她眼底。
脸,倏地爆红:“你走路发出点声音不行啊?会吓死人的。”
刘玲吓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睁大眼睛瞪他,瞪他!
正努力的用眼神瞪他时,瞳仁里就看到叶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咫尺!
靠这么近,又想做什么?
昨晚还没喂饱他吗?
“嗯?不改口?”他微眯着眼,执着的要她喊夫君。
刘玲恼羞成怒,“嗷呜”一声,索性扑到他怀里,也不嫌他衣服脏,张口就咬。
叶霄拧了拧眉,一动不动的让她咬,等她咬完,一松口,叶霄就将她推到石丘的边上,动作快如闪电的反压,反咬。
顿时,刘玲给叶霄咬的“呜呜咽咽”的求饶。
嘴又肿的不能见人了,全是他啃咬的!
刘玲委屈的把头埋进他怀里,告诉自己,一会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抬头。
而某人,很享受对方的投怀送怀,默默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还感觉很满意。
一满意,心情就不错,看着还披头散发的玲儿埋头不起,想咬又不敢咬的蹭他胸前衣襟,叶霄的心情就越发愉悦。
“还疼不疼?”他问。
“疼。”
刘玲闷哼,次次亲她,最后都要又啃又咬,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他是狗变的么!
叶霄沉呤了片刻,一声不响就将她托离地面,另一只手去撩裙子。
“嘶……你做什么,叶霄,现在可是白天。”刘玲吓傻了,她现在全身都酸疼着呢,尤其是****,更是疼的厉害,他要还敢再强上,那她真会咬死他。
叶霄神情正色的眯了眯眼,屈弯了一条腿,顶着石丘,将她安放在大腿上坐好。
“不上药?怎么止疼?”
说着,就见他快速的从怀里掏出,上次欧阳配的止疼消肿药,在她眼前扬了扬,垂帘意味深长的看向她严阵以待的三垒……
轰……五雷轰顶啊!
刘玲这才知道,刚才他问的还疼不疼,是指昨晚撕裂的地方,而不是刚刚被他——咬——肿——的——唇!
大面积的体温蹭蹭上烧,直冲发梢,刘玲捂着脸呻吟:“不带你这么玩儿的!讨厌!”
叶霄好心情的扬了扬嘴角,带着一丝邪佞道:“昨晚上过一次。”
说着,他直接上手,再度掀裙子。
刘玲死死捂着,惊惶抬头喊道:“不用了,现在我自己来,叶霄,你快放我下来。”
又叫叶霄?
闪闪发亮的寒眸,这回是,似笑非笑的眯成了一条线。
这个笑容,瞬间让刘玲倒抽了口气,脑海里快如闪电的,立马明白到,他在恼什么……不等他霸道的纠正口误,刘玲赶紧福由心至的改口。
“不是的,我说错了,夫君,让我自己来吧。”刘玲泪崩,势不由人下,只好夹着胸口,双手合十的冲叶霄装可怜。
叶霄扬了扬手里的小瓷瓶,以怀疑的目光,严肃的道:“你看得见?”
对上他的目光,刘玲磨牙,那儿的撕裂伤,要看得见做嘛?顺着疼感往上擦就可以了!
他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
刘玲深吸了口气,索性捂着脸,颓然的坐在他横着的大腿上,反身趴到石丘,不看,不听,不闻,不问,她装死总行了吧。
……
与此同时的新城县,胡小飞吊儿郎当躺在陈小洁的院子里,拿手拍着一边的春凳,发出极为节奏的敲击声。
嘴里配着敲击声,荒腔走板的拉着长调,哼哼道:“唉呀呀呀!夫——人——哪!下手留情呀……”
陈小洁黑着脸,索性也不给他揉了,一掌用力的拍到胡小飞腰上,换来胡小飞惨叫一声,跳起半米高,这会也不乱哼了,开口便怒道:“凶婆娘,你想谋杀亲夫啊,嗳哟喂!我的腰!”
“别给我装模做样的,不就是翻了两亩地嘛,至于在这跟我唱腰酸背痛么?来来,我再给你拍两下,活动活动筋骨,保准吃嘛嘛香。”
胡小飞眉眼直抽,刚才还想着,好不容易享受了一回,陈小洁的温柔,结果还没到一刻钟,她就翻脸无情!
“有本事,你也拿锄头,也去翻两亩地试试?”胡小飞怒了,他又不是做样子,而是实打实的,锄了两亩地,百分百的保证了与民同乐啊。
陈小洁给了他一个淋漓尽致的大白眼:“我又不是县令,我只是县令夫人,你锄地,我不是给你端茶倒水了嘛,再说了,明天,还要替你去丢种子呢。”
胡小飞有气无力的又趴了回去,凄风苦雨的就道:“凶婆娘,你说,叶霄这是做嘛呢,做嘛呢?最近,我好像……”
胡小飞正抱怨着,守门的栓子,看到了门外的来人,惊恐的大喊了一声:“老爷,夫人!二公子,表小姐——到!”
“那家的二公子和表小姐?”胡小飞和陈小洁惊讶的一回头,双双就看到,叶瑾瑜连同王家的表小姐,王竹君,一前一后的踏了进来。
叶瑾瑜身上穿的,正是眼下北都锦绣阁刚出的春装,天青的织锦缎上,用的是烫金绣线打底描边,腰上挂着和田白玉雕的貔貅坠,脚上踩着鹿皮长靴,高高在上的抬着下巴,冷嘲热讽的哼了一声。
“嗬!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