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叶霄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嘴角,抱着她转过石丘,刘玲就看到石丘后生了一大堆火,火烧的非常旺,他把她放到石丘边上,定定的看了她一秒。
“站好,等我一下。”
“咱们,今晚在这里睡吗?张严有编吊床耶,我觉得,那个会更舒服,而还不潮冷,唔,我真醉了,站不稳啦。”刘玲自己哭笑不得的半蹲了下来,只感觉,身体软绵绵的快要没骨头了。
早知道,猴儿酒的后劲这么大,她就不喝那么多了。
叶霄有些无奈的扫了她一眼,拣起一边的棍子,在火堆里拨了拨。
蹲在石丘边上的刘玲,迷迷糊糊里,就看到紧挨着石丘的边上,挖了一条小沟渠,而小沟渠的下面,像是挖了一个小水潭,清澈的山涧,在火光下,波光粼粼,隐隐还能看到水底铺了一层卵石。
刘玲好奇蹲移了过去,动作憨态可掬的,让叶霄失笑。
就见她,抬起沉甸甸的手,摸了摸水,然后小脸纠结成一团:“唔,好凉!好凉,叶霄,我今天不洗了,等回了家再洗。”
看她一个劲的甩小手,叶霄摇了摇头,专注的拨弄了一会,走了过来扶起她,坐到火堆边:“一会就好。”
说着,“咚”的一声,她听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进了小水潭里,随后“嗞嗞嗞”的响声,络绎不绝。
“你在做什么?”
不好了,呼出来的气,全是带着果酒香,真醉了啊,刘玲扶着头,就觉得,眼前的叶霄,一个变两个,还有一种越看越帅,越看越迷人的混乱感。
“让水变热。”叶霄宠溺的一手扶着快要倒地的刘玲,一手用木棍,快速挑起被烧到通红的卵石,一个接一个的往水潭里扔。
“咚咚咚”
“哦!这怎么可能,现在可是二月,我是喝醉了,但我又不傻,水怎么可能会变热呢,再说了,我只是身体没力气,但我醒识很清醒,叶霄,抱抱。”
烧到红透的卵石,一跳进水潭,就冒出来丝丝热气,骤然听到刘玲,嘟着嘴,醉意熏熏的说抱抱,叶霄手抖了一下。
该死,这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么?
“抱抱嘛,抱抱,有你抱着,一会睡着,肯定不冷的,还有,张严的吊床,肯定很舒服,咱们俩能一起躺上面吗?唔,应该是能,张严编的好严实,在上面打滚都行!”刘玲笑眯眯的抬着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一张一合。
叶霄蹙着眉,一边挑着卵石下水,一边看着自己的衣襟,被她晃来晃去,再联想到她说的……一起,打滚,深邃的眼底,就像升起了一丝邪恶的火光……
酒气冲头,意识是很清醒,但这个清醒是拖着尾巴,就像大山里的回音,会延迟。
所以,在她说完这番话后,刘玲松开叶霄的衣襟,捂着脸,摇摇晃晃的又缩回到火堆边呻吟:“唔,丢死人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人人都说,酒后乱~性,果然如此。”
叶霄嘴角邪佞的扬了扬!
酒后乱性么?
也许,以后偶然给她喝点酒,也不错。
“你想酒后乱~性吗?”叶霄的声音飘渺无踪的响在刘玲耳畔。
丝丝绕绕,轻轻柔柔,仿佛还带着回音,听得刘玲一怔,行动和意识,就差了一大截的抬起头,望进近在咫尺的叶霄,咧着嘴角,就摇摇晃晃的抱住他的头,喁喁道。
“如果是你的话,不是早晚会乱的么,四月初八,我们就成亲了!唔,到时,我是不是要叫你夫君?那你叫我什么?娘子吗?”
“一般来说,文人世家,鹣鲽情深的夫妻,都是以夫君娘子为称,高门大户,则是称老爷夫人,而普通百姓,叫的可就多啦。”
此时烧烫的卵石已经全被他挑落了水,看着那小水潭上丝丝袅袅的热气,叶霄就半蹲了下来,开始替她宽衣。
“是么?”叶霄挑起一边的眉,深邃的瞳仁,变的越来越黑,黑的好像中间能印出一团火焰。
“是啊,有孩他爹啊,娃他娘,唔,还有以姓为称的周郎,沈郎,女儿家的闺名什么的。”刘玲变的絮絮叨叨,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称呼。
叶霄看得低迷浅笑,瞳仁里印着的火焰,随着指尖的轻移,衣衫的落地,云波翻滚……
他的玲儿果然醉了,醉到有人给她脱衣服,都不知道了。
看她笑的眉飞色舞,憨态可掬的吐气如兰,一日一夜紧绷的心弦,也随着她这一醉,变的前所未的轻松。
说起来,他还要谢谢纪南,给了他一个良辰美景,今晚,应该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倾倒在他这一边了吧。
“那你想叫我什么?”
“唔,你说呢?叫你叶郎?不好听,人家还以为,你夜郎自大呢!”刘玲摇头,越摇头就越晕。
叶霄手上的动作没减慢,一层一层的衣服被他用指尖慢慢的挑开。
此时,他像极有耐心的猎豹,准备一点一点的蚕食鲸吞,眼前这个撩人的小醉猫。
“嗯,是不好。”
“那叫老爷?”
“不好。”
“郎君?”
“和夜郎一样,不好,再换。”
“唔,咱们还没孩子,不能叫孩子他爹,那就只能叫夫君?”
“嗯,再叫一次。”
“夫君!”话越多,刘玲的意识就散乱。
酒醉呢绒的轻呼,听在叶霄耳里,迷人的心旌动摇,抓心抓肺。
眨眼,上衣长衫,便被他全数剥光。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