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笑笑道:“若如此,不妨直接答允便了。”
许景澄一愣,不敢相信地问道:“国师爷是说,可将东北交与俄国?”
见鹏点头,急道:“万万不可,若如此背上千古骂名尚在其次,只怕俄国贪心不足,既得东北,又望华北!亡国之祸便在旦夕之间。还请国师爷三思。”
鹏赞道:“先生识见的确不俗,本国师再问先生,俄国之祸与联军之祸孰重孰轻?”
见许景澄沉思,鹏接着道:“联军之祸犹如洪水。”
许景澄抬起头来,道:“国师之意是指洪水虽势大,且破坏力甚强,然终究会退去?”
鹏颔首道:“联军貌虽势大,然列强各有算盘,实则不难对付,真正有亡我之心者唯日、俄两国。”
许景澄眼中一亮,道:“国师爷是说,我国与日、俄必有一战?”
见鹏点头,许景澄又道:“属下明白了,既然与俄终归要一战,不妨先行答允其一切条件,待我军力强盛之时,再行全盘收回,不知是也不是?”
鹏道:“虽是如此,但先生切记,不可与之签约,暂以担忧列强反对为由口头答允,若是俄国必要条约,可将盛京将军增祺所签之约简单修改便了。”
许景澄终于长出一口气:“属下明白,便请国师爷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