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一落,他脚踏水面上,平视过去,发现内中寂静,没有人气,本拟是青剑湖等人所在,谁知居然没有生机,轻咦一声,“看来我想差了,不过这里保留完好,没有受到震荡灾变,看来内有也有异处。”
他有心一观,举步而行,院宅有匾,写着三个大字,“一筑居”
缓步而行,正门后是一条青石大道,两旁并排种有参天大树,颗颗挺拔俊秀,郁郁葱葱,一派绿意,清风徐徐,吹得树叶哗啦作息,似能拂去心中尘埃,身到此处,甚感清悠。
在路尽头,则是一块照壁,阻住视线,有条小道绕至背后,照壁上留有“来客留神,一念生死”。
王朝棕心里一突,这一念生死,细细品味,就可发现这里面有讲究了。
要是主人不喜来客,存心致人于此地,大可换个说法,引人去死。可酌字酌句来看,却发现主人并无此心,这里面或是死地,但还存有生机,是故一念生死。
须臾,王朝棕摇了摇头,他什么风浪没见过,岂会怕这弄虚作怪的文字,更何况,这里半个人都没有,能把他怎样?
心存此想,踱步走入,一路可见,池榭水廊,假山亭台,还有清幽秀丽的诸般花草,风动花落,片片花瓣纷纷洒落,在石道上铺了厚厚一层,
因无人扫洒,沉积含蕴,酝酿出浓浓花香,扑鼻而来,王朝棕对这怪地方,也不是没有警惕之心,运功绝气,凝神以对。
路终有尽头时,当他步入一座水亭中,眼看前方,不禁眼皮一跳,后退一步。
在他正前方,一池春水之上,浮着一座亭台,八面垂有白纱幔帐,内中端坐着一位道人,白纱透明,可观其人面容清癨,穿着灰布衣,身形消瘦,盘膝在蒲团上,安安静静,静到骨子里,眼目有神,极为深邃。
王朝棕确定对方是死的,生人没有这种静气,但对方身虽死,气势尤是不凡,气如凌云,风骨似仙,正要细看时,忽有风来,幔帐褶皱摇曳,那人身在幔帐之后,如存身水墨画中,似虚似实,似远似近,
这阵风变幻了视线,似也将气势变幻,霎时,藏于骨髓的劲气,猛如鹰隼,高翔翰飞,刚健如铁,压得王朝棕几乎喘不过气来,忍不住蹬蹬蹬倒退数步,冷汗涔涔而下。
【上一章无量出手的洗凉折,他没修剑功,剑光是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