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舟收势而立,“你之法门,莫非只有剑丸?”
江继风心下一叹,他手段除剑丸外,还曾炼有摩相教的法魔一道,可昔年与玉策候一战不敌,自动舍弃主魔,在此道上便再无建树,连带着功行也难以进步。
这些年蹉跎,大半时间是在苦研剑丸斗术,可此术本是清气驾驭,出自三寸斜阳宗,又经清一派改易,轮到他手中,他弃玄修灵,与原本剑术不合,更无心法支撑。
多年苦研下来,也远不及原本正法,威力弱上了许多,可这话自是不能道出,否则便是自暴命门,“贫道之术,不来自夸,也说得上是精妙,只不过与同道切磋,动用杀招,却为不美。”
宁舟不置可否,“方才你所言,字字含诛,怎是切磋。”
“试探而已。”江继风道:“眼下明了道长厉害,试探已毕。”
“那接下来呢?”
“贫道诚邀道长,前往罗浮观一唔。”
“在此唔之前,贫道需准备一物,做见面礼。”
江继风好奇道:“何物?”
宁舟目望江继风,双目间锋芒交错,直透心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