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秉谦远远的拱手笑道:“鄙府开府,劳累三位道长前来,罪过罪过。”
“这说的是哪里话。”孙伯长走上前去,须面笑意吟吟,“贵府一开,就是壮大了南莽山实力,这是幸事好事。另外,即在一山修行,一衣带水,岂不为友乎?”
支秉谦一拍额头,含着歉意道:“怪我无礼,孙道友,秋道友,容我为你们介绍。”他一指宁舟,“这位是无量真传,真人门下,眼下应我府邀请,客居长老之位。”
此话一说,三人皆惊,心里思量不停,不知者无量真传,做宣真府长老是何意思,莫非这是背后,还有无量插手不成?
孙伯长心里一怒,这无量手伸的太长了吧!
旋即转过心思,又是不解,不明无量派个箓境道人过来作甚,一时间想不明白,满头疑惑。
宁舟团团一拱手,“不才宁舟,见过三位道友了。”
孙伯长三人不敢托大,纷纷还礼。
礼数周全,没有丝毫怠慢,支秉谦瞧见,眼中微露笑意,虎皮大旗,终究是扯起来了。
礼毕之后,在乐曲之中,五人并肩上山,期间笑谈欢声,贺从叡刻意与宁舟攀谈,发现对方于道法见解,颇为高深,似有山海之广,不禁心头一凛,“不像是冒名充数的,这宁舟,有点道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