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笑缘身子一晃,不悦道:“杨管事,你推我作甚?”
杨管事嘿了声,“你小子长能耐了,跟了高人学了些功夫,就推不得了?”说罢,又笑道:“我看你四处观察,跟个小捕快似的,问问你,你可看出什么来了?”
文笑缘摇了摇头,“哪有,我就随意看看。”
“谅你也看不出来。”杨管事指了指那胖子,“这人穿衣打扮,一看就是个富贵人,你可知怎么回事了?”
文笑缘迟疑道:“有人见财起意?杀人夺财?”
杨管事摇摇头,“财货并没有动。”
旁人奇了,“那是为何杀人?”
杨管事指了指胖子腰间,“看那,鼓鼓囊当的,看形状是把匕首,属于奇门兵器行列,江湖上用匕首的不多,但凡用了,必定是浸/淫此道的行家。”到这,他下了断语,不屑道:“江湖人士,逞凶斗狠,目无法纪,手上血迹累累,杀与被杀,最是正常不过。”
有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仇家相杀。”这话一出,不少人都松了口气,仇家厮杀,便不会找到他们头上来了。
文笑缘微微皱眉,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