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纯粹有些感慨,“这些人有些原是玄‘门’修士,竟然改投魔教麾下,与我玄‘门’为敌,直教人唏嘘叹惋,不胜悲哉。”
项青鼎拍了拍他肩膀,“陈师兄,你莫在这感慨,宁师兄到了好一阵子了,你有好酒还不拿出来。”
顾梵溪笑道:“陈师兄的酒,我也想念的慌。”
三人说说笑笑,有席‘玉’书在侧陪同,上了山巅,与宁舟见礼后,分别坐于大石上,陈纯粹取出酒来,人人倒一杯,玩笑道:“莫道陈某小气,而是这酒不多,统共也就一瓶。”说罢端起酒来,“谢宁师兄前来相助,敬宁师兄一杯。”
宁舟微一摆手,笑道:“我来也没做什么,平白赚一杯酒,谈什么敬不敬,倒是席道友,为我派出力,这酒该敬他才是。”
席‘玉’书连连摆手,推辞不受。
宁舟听说席‘玉’书与某世家‘女’子有缘,定下亲事,眼下不敢接自己话,当是因此事,见状也不甚在意,只是一笑。
项青鼎一挥手,“喝杯酒而已,都痛快点,干了。”
诸人一笑,纷纷饮酒入喉,之后互相攀谈,说各自在鼓头山所遇之事。
少顷,天中有一白气垂空,‘玉’策候自天而落,“战事顺否?”
诸人起身,项青鼎回道:“鬼相府狡诈多端,多用害人法子,‘阴’损终究不敌正气,我等甚是顺遂。”
‘玉’策候微微点首,看向宁舟。
宁舟把能说的说了,而后又将幼童之事说了,道:“往后再遇此事,不能留手。”
‘玉’策候肃容道:“理当如此,摩相教最是诡谲,‘阴’毒损辣,留手易被人所趁,还会祸害更多人,宁师弟,你所提之事甚好。”言讫,望向项青鼎等人,“你等也需记住,以后便宜处理,莫要使摩相教遗毒,流窜他处。”
项青鼎等人凛然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