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头头都大了:“啥,这不要我的血又要我的尿了?”
范德彪一把扯下他裤子:“别跟老子多话,快点跟老子屙尿!不然信不信老子把你那家伙事儿割了!”
几个大男人都直勾勾看着黄石头下面,黄石头都要哭了,说:“你们看着我真屙不出来啊!”范德彪大怒:“你这小子,叫你屙个尿都不行,个板板,你是要把我气死是不是啊?”气得他恨不得自己动手去把黄石头的尿挤出来!
正在这时,身后一阵浓烟滚滚,刘大少慌慌张张跑过来,叫道:“不好?,这木头燃不了,一下把个火还压过了!这烟一散,那蜈蚣怕是要出来了!”
范德彪绝望道:“刘师傅,要不跑出去,里外都是蜈蚣,我不要死在这里面,将来怕是身子都没人来寻……”一边说着,一边掉下眼泪。
刘大少说:“现在我们在里面是守蜈蚣,跑外面是蜈蚣守我们,我们在里面还有个防的,不到不行的时候,不能往外跑。哎哟,我说那个黄石头,郎个怎么屙个尿都尿不出来啊?快点屙啊,蜈蚣怕是要出来了哇!”
这边胡北康又惟妙惟肖的吹起了口哨:“嘘……嘘……”
黄石头脸胀的通红,却是一滴尿都挤不出来。范德彪一时火上心头,就要去捏黄石头下面,说:“老子非要挤出你尿不可!”
这洞内上方似乎有通气的地方,这一会儿功夫,烟就散的差不多了。刘大少正着急上火,却见黄石头脸一白,嘘嘘两下,一大泡尿就下来了!胡北康高兴得笑了:“我就说我这哄小伢屙尿的功夫最好!”却见黄石头用手指着前面说:“那……那个……人……活……”一边说一边尿个不停。
几人听到绳子绷得啪啪断裂的声音,心里都是一阵不好的感觉,这抬眼一看,那头吊在脖子上的古尸突然自己站了起来。
又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众人再往石缝那边一看,那烧得黑头黑脸的母蜈蚣又从那里探出个头来……
范德彪以前读书,读到红军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时候,常想:个板板的,这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跑快点不就行了。
这下在这个洞里,左边一只两米长的大蜈蚣,前面一个不知死了几百年,现在又活转过来的尸体。外面还有一条也是两米多长,还不知道是不是就在洞口伏着的大蜈蚣。一时只觉心灰意冷,直想着快点死了好安逸。
刘大少发一声喊:“把衣服撕了缠在嘴巴鼻子上,小心那蜈蚣喷毒!”这几人抢着把尿湿的衣服把鼻嘴堵的好好的。这衣服一缠上,几人顿时觉得稍松一口气,从来没觉得尿这么好闻过。
那蜈蚣怕是平生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感觉到众人所在,马上就爬了过来,这下地上是飞灰直起,声势惊人。众人吓得一跳,连忙往一边闪去,那正晕乎的苏有贵一下不知道哪来的劲,一跳怕是有两米远,一落地,却见那古尸吊着个头摇摇晃晃就在自己面前,吓得一声大喊。却是就地一滚,又向左边蹿去。这几人眼见蜈蚣速度如此之快,心中都是一凉,还好这古尸却是慢好多。范德彪这回动起脑子,叫了声:“先躲蜈蚣,再躲古尸!”
众人觉得这主意不错,却见范德彪躲开蜈蚣,从古尸身边如蝴蝶穿花一样闪过,众人刚要叫好。只看到那古尸‘咻’一下转过身来,两手一把叉住了范德彪双肩。
“哎哟,我的个妈呀!”范德彪只觉双肩像被铁棍打了一样,直痛得叫娘。这定睛一看,那尸体脖子上黑色的虫都变成暗红色,一根根在脖子上竖了起来。叉着自己一双胳膊上,也有好几根虫露出头来。这些虫好像知道范德彪在哪,那线一样细的小头慢慢向范德彪这边探过来。
这虫怎么又活了?这下直吓得范德彪魂飞魄散。却见一腿从自己肋下穿过,直中那古尸胸部。那古尸被捅得向后连退几部。一下放开了范德彪,范德彪感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一看身边。却是黄石头挂着两滴眼泪,站得好生硬挺。
范德彪一把抓住他手,说了声:“兄弟……”这话音还没落,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劲风,两人心道不好。两个人各向一边闪去,只见一条黑乎乎的蜈蚣从两人间插了进来。
刘大少一口咬开手上之前划开的一条口子,边跑边画了个镇尸符在手上的菜刀上,这一下却是画的心诚无比,虽然不是童子血但这股精气神却也不会差哪里去。他心知,有这么两东西在这地方,怕是谁也讨不了好去。看这古尸行动不算快,声势又不如这蜈蚣,这看来得先把这尸体放倒了!
好在这个密室还算大,他几个箭步闪过蜈蚣,冲到那古尸背后,将那画了血符的刀一把劈了上去。砰一声,仿佛劈着根烂木头般。刘大少提起手来一看,直叫声苦,这刀刃都卷得跟波浪似的。那古尸身上却丝毫无损。断了的脖子口上,一条条怪虫都竖得笔直,颤抖不己。
那古尸一把转过身来,胳膊如铁棍一样扇了过来。这等威势,刘大少如何能挡,连忙跳了开去。却差点被身后冲来的蜈蚣一口咬到。吓得是脸色青白。这古尸打眼前一过,刘大少看了个清楚,这古尸上是黑血一片,正是刚苏有贵放毒时喷出来的。心里顿时打了个突,莫非这虫见了血就能活转过来?
葛栓娃和胡北康身上各挂着一个煤油灯,这奔跑间,火光闪闪,好像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