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林海里的勇气哪儿去了?
她想拥着他,紧紧抱着他,一时间却又退缩了。
年柏彦褪去了衬衫,裸着健硕的上半身,关了灯后就顺势在她身边躺了下来,长臂一伸,自然而然地将她搂在了怀里。
房间里的*是单人的,素叶一个人睡的时候多少有点宽余,但加上年柏彦后,整张*就显得格外拥挤,她近乎是要紧紧贴着他才行。
年柏彦尚了*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搂着她。素叶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耳畔是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的,还有就是,*头旁他机械表在走动的声音。
如此安静的夜晚,连秒针的跳动声都能听见。
房间里没有光,只有月亮透过纱幔的光,绵延了到室内。
年柏彦察觉出她的紧绷,手臂收紧了些,低语,“冷吗?”
素叶轻轻摇头,其实,很热。
年柏彦借着月光凝着她,低低笑着,吻了她的额头。素叶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他是她的合法丈夫啊,怎么说她都不知道多少次跟他同*共枕了,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脸红心跳,还莫名地紧张呢?
“这个*会不会太挤了?”她轻声问道。
“不会,这样很好。”他的嗓音钻进了她的耳孔,因为是单人*的缘故,他贴得她很近,两人可以说是耳鬓厮磨了。
“哦……”素叶觉得喉咙热热的,像是有热浪席卷似的,良久后又问,“你晚饭吃得习惯吗?”
这里的伙食很简单,他这个对食物有着绝高品质的男人,怕是不习惯。
年柏彦没回答她的话,只是偏头凝着她。
她抬眼,与他的眸光相对,“怎么了?”
年柏彦唇角含笑,凑近她,“叶叶,你怎么对我陌生了?”
“我……哪有啊。”他一靠近她的心就跳得厉害。
年柏彦的唇角微扬,他没再说什么,英俊的脸颊靠近了她的发丝。素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只觉得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然后是他的唇。
在她的脖颈间,轻轻游移。
“柏彦……”素叶微微偏开头,避开了他炙热的呼吸,“听说叶澜出国了是吗?”
年柏彦似乎察觉出她的紧张,轻轻一笑,也没再继续痴缠,微微调整了下位置,说,“是的,她已经走了。”
素叶咬了咬唇,想起了素凯,不由得叹了口气。
“那……阮雪琴呢?”
“已经判刑了。”
“叶澜该有多伤心啊。”
“这是阮雪琴自作孽的下场。”
素叶抬头看着他,“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
“她已经承认了。”年柏彦搂着她,摩挲着她的肩膀,“也包括艳照一事。”
素叶愣住。
“阮雪曼当时没撒谎,她的确是偷了三里屯的钥匙,但后来钥匙是被阮雪琴给拿走了,向媒体曝光的人就是她。”
素叶微张了唇,心里不是滋味儿。
“这么说,当时叶玉和曲艺的事被曝光,的确不是你做的?”
年柏彦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是阮雪琴,她只是有计划地一步步瓦解叶家的人而已。”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报复?她就这么恨她妹妹?”素叶皱紧了眉头。
年柏彦笑而不语,压下脸,“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没必要为了这些人而劳神。”
素叶见他有意不谈,便不再多问了,可心里始终有个结没打开。
年柏彦将她搂近了一些。
她明显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和力量,心脏缩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嗯,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话毕,便转过身背对着他而眠。
年柏彦盯着她的背影,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肩膀。
素叶没动,却在黑暗中睁着眼,背后就是他的胸膛,她轻轻咬着唇,很想很想转过身抱着他,但脑海里全都是在她四岁那年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情景,挥之不去。
虽说在林海里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但实际上真正面对年柏彦时她还会想起那一幕,她会变得格外紧张。
身后的男人伸过手臂,将她的身子霸道地嵌在了他的怀里。
他微微抬头,薄唇沿着她的脸颊缓缓而下。
素叶的拳头攥紧。
年柏彦却拉过了她的手,掰开了她紧攥的拳,在她耳畔低低道,“想我了吗?”
男人呵出来的热气引来耳畔的刺痒。
她的心跟着轻轻一荡,“嗯。”她想他,很想很想他。
得到了她的回答,年柏彦满足了。
大手绕到她的胸前,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
“柏彦……”素叶呼吸急促,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大手。
年柏彦的身子将她紧搂入怀,低低道,“我每天想你想得都快疯掉了。”
他知道她在逃避什么,自从她记起小时候的事情后,她就很抵触他碰她,以至于那段时间就算她在家住,他也只能搂着她,不能做别的。
素叶紧紧咬着唇,身子僵直。
年柏彦的大手就改了方向,直接探进了她的睡衣里。
她一激灵,男人最直接的邀请令她愈发地紧张,“柏彦,我……”
年柏彦干脆一用力,让她彻底贴着他,低头,绵延的吻落了下来。他上身是裸着的,下身穿得亦很少,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够感觉到他的渴望。
当男人的脸埋在了她的脖颈时她轻喃,“对不起……给我点时间好吗?”
年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