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听到外面的喧闹声,我与太子殿下互望一眼,要是让六王爷看到这个情景他会崩溃的,他那么爱娆姐姐,即使娆姐姐被恶人玷污了也不嫌弃她反而更加呵护备至,好不容易将娆姐姐的情绪调理好,昨晚上两人还和和美美地喝着‘交’杯酒喜颜悦‘色’地成亲,只是短短一宿的光‘阴’,两人已‘阴’阳两隔无法再兑现永生永世生生相惜的承诺了。 。
我催促着太子殿下去将六王爷引开,央求着他说道:“太子殿下,快去拦住六王爷!他们昨晚刚刚大婚,要是知道娆姐姐出事了他会受不了的!”
太子殿下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话便走向了‘门’口,我的心瞬间往下一沉:“六弟一定已经知道了,若是别人瞒着我,我会更加自责自己。”
太子殿下说得很对,若是我喜欢的人出事了而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会怪自己为什么没能第一时间在他身边陪着,比悲伤更多的是责怪。
虽是如此太子殿下仍然照我说的去做了,我听见他沉稳冷静地对六王爷说:“六弟,你还是回去吧。”
六王爷听了不怒反笑,平时老实善良的六王爷此刻话语里却充满了讽刺:“哈哈哈五哥你可真会说笑,回去?回哪儿去?我的六王妃还在屋里,我要带她一起回去!”
“六弟!你不能进去!”太子殿下似乎和六王爷起了争执,‘门’口的小动静惊动了我,我刚回头一个人影就冲了过来。
“娆儿!太子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六王爷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在我耳边响起,听起来格外的心痛刺耳,六王爷抱着娆姐姐面‘色’沉痛地问我,一个铁铮铮的硬汉双眼眼眶已经发红,实在让我不忍心直视他的双眼。
“六王爷,以沫也是刚刚到不久,早上‘春’然到晚荷轩为我整理东西时看到了娆姐姐躺在这里,于是赶紧来通知我和太子,以沫觉得是有人害了娆姐姐然后逃走了,因为娆姐姐临死前还撕扯下了凶手衣服上的一块锦布,她的手心还写着一个‘王’字。”
“就是这个吗?”六王爷将我手里的湖绿‘色’锦缎布拿了过去,一双赤红的双眼冒着悲痛的火光,他翻来覆去看着锦布没看出些什么特别的,然后他也像我一样摊开了娆姐姐的手掌看到了那个模糊的血字。
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六王爷低声怒吼:“湖绿‘色’……王……难道是七弟?!”
我看了眼太子殿下,他双眉紧蹙,可能是没想到六王爷也是一下就想到了七王爷有嫌疑,我自然知道七王爷的为人如何,也知他小孩子心‘性’较重,但是现在的证据线索指向他并且也有动机,所以宁可怀疑也不能错过任何一个人。
无人回答六王爷,这时一个关键的人物出现了,此人正是一身荷绿‘色’锦袍的七王爷纳兰琥珀!六王爷一见到七王爷就像豹子一样跳了起来,他飞奔过去将七王爷一拳击倒在地,毫无防备的七王爷脸上挂了彩嘴角也流出了鲜血,暴脾气的他也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炸‘毛’了。
“六哥你为什么打我!”
六王爷怒吼:“纳兰琥珀,我一直待你不错,娆儿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究竟为什么要杀害她!”
七王爷听得糊涂:“六哥你在说什么啊,琥珀听不懂。”
“你自己看!娆儿死的时候手里紧捏着湖绿‘色’的锦缎碎布,还有手心的血字‘王’字,你还要抵赖!”
即使七王爷再不清楚状况,看了看周围的状况和地上躺着的娆姐姐以后,也明白地知道六王爷已经将他列入了凶手的范围之内,他冷笑一声:“六哥,我道你糊涂没想到竟是如此蠢笨,我为什么要杀六王妃,我与她无冤无仇,杀她吃力不讨好我为什么要杀她?再说了如果我真是凶手我又为何不将碎布带走,我再不济也是个男子怎么会连一块布都拽不走,还让六王妃捏在手里等着你们来指证我?”
六王爷有些发懵,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问他:“那你一直穿的那件湖绿‘色’锦袍为何今日没穿?”
“那件衣服送去浣衣局了,若是不信让人带来便是,我纳兰琥珀行得端做得正,不怕流言蜚语和假证据!”
七王爷的话一出我们都沉默了,其实我们并非真正怀疑他,而是娆姐姐的死讯太过突然,而且罪证线索与他太靠近太相似,从而使得我们被‘蒙’蔽以为他是真凶,只要用脑子冷静想想便会想明白,真正的凶手杀人一定不会留下任何罪证。
只是有几点我比较怀疑,目光移向了娆姐姐‘胸’口的那支木簪,区区一支紫檀木制成的木簪若是没有一定的内力如何能深深地刺入人体并且将人致死呢?
还有一点很奇怪的就是娆姐姐竟然死在了晚荷轩,昨日太子和六王爷大婚晚荷轩空了出来,选择这里为行凶地点我可以理解,但是晚荷轩还是会有人守着,况且晚荷轩和六王爷的景遥宫相距甚远,若是大晚上的将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美貌‘女’子带到这里来,目的为的只是杀害她,那为何不将她带到浣衣局附近的破旧石屋里呢?
据我所知,景遥宫到浣衣局的距离远远短于景遥宫到晚荷轩的距离,并且浣衣局附近清僻,即使行凶杀人也比较不容易被发现,为什么要选择最近一直人来人往的晚荷轩呢?难道……这才是凶手想要的吗?凶手希望有人在第一时间知道娆姐姐的死讯,并且将消息扩散至整个宫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