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笔,阎擎宇抬眸看了秘书一眼:“不用了…今晚的安排,帮我取消!”
“好的!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把玩着手中的签字笔,阎擎宇深沉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角却不自觉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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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加班过了七点,阎擎宇取了项链,简单地吃了个饭后,便驱车回了家。
原本以为自己提前回来,莫晚看到他,会很高兴地,可是他刚一进宝宝房,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莫晚却饿得去了楼下弄吃的。
陪着宝宝玩了一会儿,直到孩子困得哭闹了,阎擎宇才将孩子交给保姆,而这个时候,莫晚却刚巧又回来了。
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喂了孩子一会儿,阎擎宇便提前回了房。
哄睡了儿子,莫晚回到房间的时候,阎擎宇已经进了浴室,望着床上躺着的暗色西装,莫晚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阎心成的说过的话,心底疑虑的涟漪瞬时晕散开来。
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莫晚就有种想要检查的冲动。
刚一伸手,猛然意识到什么,她又蹭地一下收了回来,背过身子,脸色有些难看,随即快速地换过了睡衣,坐到了一侧的梳妆台旁。
都说‘疑心生暗鬼’,说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思,可是她却控制不住地往那方面想。池系休弟。
阎擎宇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莫晚呆呆地对着镜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头发。
总觉得今晚的她,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毛巾搭在颈间,阎擎宇主动走了过去。
手刚一放到莫晚的肩膀,却见她惊若狡兔,蹭地一下站起身子,快速转身甩开了他的手,四目相对,她脸上的抗拒显而易见,阎擎宇也明显怔了下。
惊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莫晚放下梳子,梳笼了下头发,尽量心平气和地开了口:
“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是说…晚上有事吗?”
“怎么?不高兴我早点回来陪你?!”说着,阎擎宇再度上前了一步,试探地去拉她的手。
下意识地轻颤着后缩了一下,不过这次,莫晚没强力拒绝,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了疙瘩的原因,对他的碰触,她竟突然感觉…莫名的不自在。
即便她努力伪装,在胭脂堆里打滚过来的阎擎宇还是一眼就能读懂她的情绪,一把拉过她,伸手圈向了她的柳腰,随即缓缓地俯下了身子。
果然,他的唇才刚靠近她,莫晚就无意地轻瞥了下头,动作微乎其微,却刚巧避开了那艳若桃李的红唇,而阎擎宇倒也没霸道地坚持,而是勾着唇角将吻烙印在了她粉光若腻的脸颊上。
感情上,她终归太嫩,有什么心思,根本就藏不住!
“怎…怎么会呢?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我以为…今天你会跟昨晚一样,回来得…很晚!”
莫晚一提‘昨晚’,再加上她有异的神色,阎擎宇立马就猜到她大概是知道了些什么,而且亦如自己所料----游移不定!
拥着她,轻轻扯动了下唇角,阎擎宇却只是不轻不重地轻哼了一下,故意含糊不清:
“嗯…”
期盼的眸子盯着他,莫晚还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没想到却自此没了下文,即便理智告诉她该就此打住,可轻咬了下唇瓣,莫晚还是控制不住地探问了起来:
“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话一出口,莫晚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她清楚,男人很忌讳自己的隐私被打探,而她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好奇的人,可奇怪的,这一晚,她的嘴上就像是少了个把门的!
空气中一阵静默,莫晚只听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乱跳着!
就在她担忧他会不会生气发火、要不要收回刚刚的问话时,出乎意料地,一道缓和而平稳的嗓音低沉响起:
“大半夜了吧!跟子奇去琉璃月宫喝了几杯,有点不舒服,一觉睡过了头,酒劲儿过了,才回来的!你都睡成小猪了,怎么还会知道?!”
他没有骗她!
丝丝惊喜涌上心头,莫晚心底的疑虑已经消散了大半。只是突然由悲转喜的她,忘了一点,以阎擎宇的为人,怎么会任由别人过问他的事儿,还格外的配合呢?
只可惜,莫晚还来不及有所醒悟,已经被阎擎宇半拥半推地搂去了床边:
“过来,有东西要给你!”
弯身拿过西装,阎擎宇自口袋中摸出一个蓝色的锦盒,轻轻打开,拿出修复好的守护项链,就想帮莫晚戴上。
往昔的回忆瞬间涌入脑海,莫晚刚刚缓和的脸色顿时又拉了下来,抬手,就拦截了下来:
“谢谢,不用了!我…暂时…不想戴了!”
怕一下子撕破脸皮不好看,莫晚没好意思直说,她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戴。她不做替补,不属于她的东西,再好,她都不稀罕!
“我送的礼物…不想戴,也不能摘!”
说着,阎擎宇强势地给莫晚套到了脖颈上,系好暗扣,还轻轻替她整理了下颈间的挂坠,选了一个他自认最美、最性感的弧度:
“十月的兲秤,名副其实的优雅,跟你真得很像!不是每个女人,都是天秤座!”
有意无意地一句低喃,莫晚瞬间恍然大悟,项链是天秤座的守护精灵,宋芳菲也不可能这么巧刚好跟她是同一个星座的!
项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