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毕竟不是东西,而且,他又是花心出名、爱玩成疯,他真得没想到,连他的人,他都要一争长短!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真是天意弄人,偏偏这么巧…”
轻叹着,莫晚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朝小床上瞥了瞥:
“心成,或许我们两个…真的有缘无分吧!否则,怎么会一夜,我就…既然你们的关系如此僵滞,一触即发,以后,我的事,你别再插手了,幸或不幸,都是我的命,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想你因为我再跟他起争执…更不想因为我的介入,让你们家变成战场,我只想我的儿子能像所有普通的孩子一样,健健康康、无忧无虑地长大!我们的关系怎么样,并不重要,只要孩子眼中,我们是恩爱完美的,就足够了!”
双手定在莫晚的肩侧,阎心成又气又急:
“莫晚!你是我爱的女人,是我把你带进这趟浑水里的,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欺负、受伤、都不闻不问?什么都不做?!你还年轻,你是个好女人!你不该有这样的想法!阎擎宇真的不适合你,答应我,千万不能爱上他,否则,你会后悔莫及的!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给你一个家,或者带着你跟孩子,我们远走高飞…”
轻轻推开阎心成的手,莫晚摇了下头,眸光却极致坚定:
“心成,不要再说这种话!你是在父母的疼爱中长大的,一个孩子对亲生父母的渴望,你不会懂的!就算他小时候不懂,我们可以欺骗他,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那样的伤害,会更残忍!再说,你,我都不是孑然一身,你有爹地妈咪,我也有家人,我们不可能自私到什么都不管不顾,不是吗?我心里有我的秤,我可以跟你保证,不管为了谁,我都不会迷失我自己----”
她有自己的坚持,却不会一味的委曲求全。
“莫晚!那你知不知道,他一方面对你虚情假意,一方面又背着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搞!”
怒吼一声,阎心成气得恨不得掰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苦口婆心,怎么就是说不通呢!舍不下家庭,他不能否认,可是对阎擎宇的态度,她跟他该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啊!
他看得透彻,却忘了当局者迷。不是当事人,永远也无法理解当事人的立场。
一怔,莫晚的脸色有着明显的僵硬、动容。
以往,她或许并不甚在意,可自从两人再度有了关系,说半点都不在乎,那骗鬼都不会相信。
趁热打铁,阎心成继续说道:
“昨晚我跟朋友去琉璃月宫,亲眼看到他跟他的助理…在那儿fēng_liú快活,夜店那种地方,你不会以为…他抱着女人到半夜三更,是喝酒、纯聊天吧!”
“男人不都是逢场作戏?你也去了,不是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心成,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
清楚地记得自己早上替他收拾旧衣物时,他的衣服微有烟味,却没有丝毫的异常。通常那种地方的女人,都是浓妆艳抹的,就算没有香水味,也不可能留不下半点脂粉气息,而哺乳期的她,是不化妆的!
况且,昨夜虽然不知道他几点回来,他的的确确是回家了。心里即便有了些许的芥蒂,莫晚还是不想动不动就捕风捉影。
一来,她没有那种精力,二来,她也不觉得两人的关系到了那种份上。她是希望他们能和平共处,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最好能一家幸福,却也不是…非他不可。如果他能带给孩子的,不是好的榜样,而只是负面的影响,她宁可孩子…没有爸爸!
“莫晚!阎擎宇到底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你居然这么相信他?维护他?!我们认识四年,你还不了解我吗?难道我是那种背后小人、还会说谎骗你不成?昨晚十一点左右,我亲眼看到他搂着一个高挑的女人拥吻着上楼、开了房,两点多,我是跟着他离开琉璃月宫,回家的!”
瞪着她,阎心成气得脸色都青了,却也恨她不争气、恨自己的无能无力!什么时候,她对一个花花公子的信任居然盖过了他?!
无话可说,回望着她,莫晚沉默了。
不管他说得是不是事实,她只能半信半疑,毕竟…她没有证据。
心里很不舒服,一时间,莫晚却无从半断,甚至,对阎心成的话,她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掺杂一点私念。
而一见莫晚的反应,阎心成就知道自己这半天的口舌近乎白费了!
偏偏他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口说无凭,懊恼地扭动着身子,掀了几次的唇瓣,最后,阎心成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解释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多留个心眼!我会拿出证据…证明给你看的!”
说完,阎心成甩手走了出去。
身后,莫晚一片迷茫,心却突然变得沉甸甸地!
男人,真的可以同时周旋在几个不喜欢的女人之间,做着同样亲密的事情吗?想着,莫晚竟有些莫名的…恶心、反胃!
这一天,因为这一段插曲,莫晚也是郁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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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阎擎宇一如往昔的忙碌,时间过得充实而飞快。
临近下班的时候,秘书又抱着一堆文件进来给他签,相对而言,这一天,他则轻车熟路地顺风顺水。
抱着文件,秘书已经走到了门口,又突然想起什么地折了回来:
“总裁,